,恰逢帝后寿辰,不若让沐妃娘娘在宫中表演一番,让臣妾等也开开眼界!”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整个花园又沸腾起来,这次全都是围绕着沐妃炼丹一事,甄妃和帝后皆缄口不言,却用满是期待的目光望向唐慕:“沐妃可愿意让我等开开眼界?”
话说到这份上,唐慕眼底划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戏谑,美眸绽开盛丽的笑意:“蒙诸位姐姐不嫌弃妹妹粗陋的炼丹之术,妹妹自然不敢推辞。”
帝后微微一笑:“好,今夜晚宴,就等着看妹妹大显身手了!”
唐慕也是一脸笑容,帝后的寿宴,不仅是宫中的妃嫔,各大臣也会携带家眷前来参加。
她们是想,让她在众人面前丢人吧。
她是一名丹师,丹师有丹师的骄傲,她同时也是幽冥帝君的妃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竟要将炼丹当成一种表演,献给众人,不是为了炼丹,是为了表演,这是一种折辱,可她欣然接受。
然,还是有人太过心急了。
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什么话,却总拿冷眼看她的清云公主忽然开了口:“都说沐妃娘娘神韵仙容,不知能否揭下面纱,让诸位也一睹沐妃娘娘的绝色容颜?”
清云公主的话几乎问出所有人的心声,若不是碍于沐妃的身份不是她们能比的,恐怕早已有人发出此问了。
据说幽冥帝君极其宠爱她,便是因为她天人般的容颜,此时她面带薄纱,虽然看得出袅袅风韵,体态纤柔,气质高贵清华,定是美人无疑,可在场的哪一个不是美人,甄妃容貌艳丽,妩媚风流,帝后高贵端庄,容若高华的牡丹,清丽端芳。
这两人冠领群芳,其他妃嫔或活泼俏丽,或神韵灵秀,或静雅娴美,无不是精彩人物,也是,能入得幽冥帝君眼的,哪一个会是拙相?
是美人都爱比美,尤其是各宫娘娘们无不卯足了劲儿,打扮得花枝招展,以盼能够将幽冥帝君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这里。
可唐慕倒好,一袭虽华美却稍显清素淡雅的白裙,头上松松地挽了斜月髻,发饰也只有一根雪色玉簪,十分朴素,却高贵无伦,自有一股清艳华美之态,犹如天上皎月,让人不敢与之争芳。
那是姹紫嫣红中一支淡雅洁白的清莲,馥芳高贵,怎能不惹人注目!
尤其现在,她还一张面纱蒙住容颜,越发让人觉得神秘,忍不住想撕开那层神秘的面纱,看看她是否真如传言中那般倾国倾城。
“这……”唐慕眼波流转,露出一丝为难。
清云公主冷冷一笑:“沐妃娘娘,要知道是母后大度,才没同你计较,在母后面前不以真面目示人,那是大不敬!”
唐慕露出一副惶恐模样,赶紧向帝后道:“不是臣妾不愿,而是臣妾的面纱若要摘下,需经帝君的同意。”
“哦?”帝后面色微冷,望着她,良久才道,“本宫开始对你的容貌有兴趣了,竟然让帝君这般爱重!今夜本宫会请奏帝君,同意你揭了面纱。”
“是。”唐慕乖巧地应了一声,退到一旁,经过这么一会,一场后宫琼花小宴才开始。
而真正的重头戏,是在晚上,唐慕面纱下的嘴角缓缓勾起。
宫婢给众人端来了茶水糕点,不多时,花园中响起了丝竹之声,舞乐缭绕,这样的场景众人见得多了,也就没什么感觉,倒是唐慕看得兴味盎然,像个真正的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一双美眸神采飞扬,随手端起桌上的茶,面纱微掀,轻轻啜了一口。
殊不知,帝后身侧,清云公主露出了一个诡谲的笑容。
午后散场,众人开始筹备着晚宴,帝后和各宫妃嫔回到各自宫阁里小憩。
宁安宫中,唐慕将小宫婢打发出去,一把掀开面纱,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往自己喉口一点,一股水箭疾射而出。
珠帘一晃,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出来,冷冷地盯着地面上那滩水渍,“她们动手了?”
“呵呵,她倒是聪明,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不敢下真正的毒,这痘毒无色,味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以香浓的花茶掩盖倒也不失良策。”如果不是她身具水之灵,能自如地操控水,水中有异她怎会不知道。
痘毒饮下时并不会立刻发作,最快的发作时间也得两个时辰后,十二个时辰后便会自动消除。
中痘毒者,脸上会长出大片大片的红色痘疹,但并不会有碍性命,因为它并非真正的毒,所以即便有药也不可能一擦就消除。
她们不过是想让自己在晚宴时出丑罢了。
夜色刚刚笼罩大地时,皇宫里已经掌起了灯,整个荣华宫更是以众多光华璀璨的明珠照明,映着挂在檐角的红灯笼,越发的奢华喜庆。
由于天气突变,异常的冷冽阴沉,怕是要下大雨,原本设在御花园的晚宴便改在了正华殿。
殿中暖意融融,歌舞升平,众人欢声笑语不断,处处彰显盛世和乐。
谁也不知,这份难得的和乐中隐埋着怎样的危机。
“帝君帝后驾到!”满殿的欢笑声顿止,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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