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怎么了?发生何事了?奶娘呢?”慕容昭雪面色平静的问道,心中已然猜到,此事定是关乎她。
“雪儿,不知是哪个该死的丫环,竟在背后谈论你的坏话。”琴魁气愤的道,边上的几人亦是全部沉着脸,都是十分气愤。
慕容昭雪浅浅一笑,瞧过六位师傅:“昭雪以为何事,原来只是此事,丫环们说昭雪什么了?”
琴魁见慕容昭雪好似不甚生气的样子,心中更是气愤了,想开口,动了动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慕容昭雪正几位师傅都是一副难以开口的样子,便知这谈论之话定是十分难听,眼光瞧向小婉,开口:“小婉,如实禀报。”
小婉面色为难,却也不会违背慕容昭雪的命令,开口:“回郡主,府中谈论,郡主不知廉耻,堂而皇之的与男子约会,先是萧家二公子,后是司徒少主,还说…还说不知哪日郡主若有了…孩子也不知…也不知是哪个男人的。”
慕容昭雪在听到萧家二公子时,眉头便紧紧的皱在了一起,随后,嘴角却是微微勾起,泛出深深冷意,若只说她与司徒尘,她并不在意,只是那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她与萧云辰扯在一起。
“可有去打探是何人而起?”静静的问道,嘴角的笑意令人不安。
小婉点点头:“奶娘亲自去查问了,应该很快便会回来。”
刚说罢,江奶娘便由丫环扶着进了院子,后面跟着几名丫环,江奶娘见到慕容昭雪,便笑道唤道:“郡主回来啦。”
慕容昭雪微微点头,走上前扶着江奶娘坐到了石椅上,又朝小婉:“小婉,你也坐下罢。”
见小婉乖乖的坐下,便又瞧向江奶娘:“奶娘,你身子不好,若是有事,待昭雪回来处理亦不迟。”
“奶娘忍不了,郡主的名声岂容这些下人随意侮辱。”江奶娘眼光瞧向带来的几名丫环,尽显峻厉。
“郡主,郡主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随意乱说了。”几名丫环急急朝着慕容昭雪跪下了身子求饶。
慕容昭雪朝向几名丫环,淡淡吩咐:“你们都起来罢。”
几名丫环抬头,有些不敢相信,面面相觑,最后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屈着身,低着头,很似害怕的样子。
“站直身子,把头都抬起来。”慕容昭雪又是淡淡的吩咐道。
几名丫环害怕的慢慢抬起头来,身子却是一直屈着,怎么也站不直,甚至在微微发抖。
慕容昭雪微微一笑,问道:“你们当中是谁先出那些话语的?何人禀报,本郡主便免了她的责罚。”
几名丫环眼光闪动,一名丫环咽了咽口水,眼光微微撇向慕容昭雪,懦懦的开口:“回…回郡主,是…是春喜。”
“春喜…”慕容昭雪重复了一遍,瞧着几名丫环:“何人是春喜?”
站在最边上的春喜早已软了腿,“扑通”跪下了身子:“郡主…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慕容昭雪瞧向她,眼光微微敛起,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了身子,静静的盯着她,打量了她一番,又开口问道:“你都说本郡主什么了?”
“郡主…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郡主饶了奴婢一次,求求郡主……”春喜急急嗑头求饶,心中直后悔自己为何逞一时口快。
“你为何要在背地里议论本郡主?”慕容昭雪又是问道,语气很是平淡,却让丫环们更在胆战心惊。
“郡主…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只是逞一时的口快…郡主…求求你…求求你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真得再也不敢了…”春喜哭着回答,害怕万分。
慕容昭雪佻眉,边站起身子边问道:“逞一时的口快?”
“群主,据方才奶娘打听,郡主与司徒少主出府时,这奴婢便在背后,与几名丫环议论郡主,被一名唤做春花的丫环教训了,这奴婢倒是更加大放噘词了。”江奶娘在一旁回答道。
慕容昭雪眼光一闪,开口吩咐:“银香、银芯,问她一下,我离府后一起谈论我的有哪几人,将她们全部唤来。”
“是,郡主。”银香、银芯应了声,便上前问了春喜,有哪几人,待春喜哆哆嗦嗦的回答完后,便往院外走去了。
琴魁疑惑的走到昭雪身边,问道:“雪儿,为何不将她处置了,为何还去唤别人?”
慕容昭雪微微一笑,朝着她轻声道:“师傅,昭雪以为此事另有蹊跷,昭雪想调查清楚,师傅等一会便可。”
琴魁听她如此说,便点了点头,坐到了一边的石椅边,坐下了身子。
院子内除了慕容昭雪,琴魁等人都是泛着怒意,站在一边的丫环们则是一脸惧意,满是恐慌,大家都是静静的等着。
与现在的语雪院,与方才在沁湖时的气氛相似,后宫中虽是一片平静,却另人不安。
先是林贵人一夕间便为了林嫔娘娘,这倒也罢,毕竟林贵人孕有皇子,众人瞧着也无话可说。然,而后又在一夕之间,立一地方官员的女儿为言妃,这可说是史无前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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