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间隔间内传出一阵不怕死的声音。
书魁眼光一闪,站起身来,静静的道:“若觉不公,下来观赏便可。”
那声音忽而停了下来,那人倒也还算识相,倒底没有那胆量下来。
“公不公,大家细细瞧了便知,第二张字副即是昭雪郡主的。”书魁说罢,便令那侍女执着昭雪的字副在高台上缓缓绕一圈。
侍女依命,拿着昭雪的字副,高举,慢慢的在高台周围绕了起来。
字副上清晰的写着一首词:“梦觉小庭院,冷风淅淅,疏雨潇潇。绮窗外,秋声败叶狂飘。心摇,奈寒漏永,孤帏悄,泪烛空烧。无端处,是绣衾鸳枕,闲过清宵。萧条,牵情系恨,争向年少偏饶。觉新来、憔悴旧日风标。魂消,念欢娱事,烟波阻、后约方遥。还经岁,问怎生禁得,如许无聊。”
每个字都为苍劲有力,颇有一番龙飞凤舞的姿态,竟不为女子之手。
再细瞧,顿挫抑扬之中又别具一番端庄之意,带着女子温婉的柔和之感。
不觉赞叹,妙哉,好一副妙字!竟比那名家之手更为诱人!
正当大家静静欣赏着时,不觉哪里传来一阵声音。
“彩笔生芳,墨香含素。”
语气满含赞叹,带着一丝隐隐的笑意,如泉水般清凉,舒适悠扬,又夹着诱人的低沉。
令在场的女子不禁遐想,如何公子,竟能拥有这般声音,此人定貌为谪仙。
昭雪正倚在三楼静静瞧着高台上的字副,听此声音,眼角微挑,自是知晓此为何人,忽而勾起一抹笑意,闪着微微的调皮,清灵却带着丝丝清冷的声音想起:“司徒公子妙赞了!”
司徒尘凤目微扬,泄出一抹笑意,勾唇:“何为妙赞?赞扬自己的未婚妻,尘自不吝啬!”
本听了昭雪之话,两眼冒光的姑娘们,又听得司徒尘之话,顿时瞪大了眼。
天月国有七位公子是未出阁姑娘们心中的最佳夫君人先,分别为,司徒尘,南宫离落,苏叶瑾,萧云寒,慕容子轩,慕容子奕,萧云辰。
而司徒尘排在第一,传闻司徒公子相貌谪仙,才华横溢,温文尔雅,风华绝代……更是天月国第在大世家的继承者,富可敌国,还有司徒堡……相当于一个土皇帝…自然最后一句话,没有人会说出口。
因此,有司徒尘的地方,便有许多大胆的姑娘围追。
司徒尘此次参加瑶女节,并无多少人知晓,方才昭雪之话,无疑掀起了众姑娘心中的狂潮;而司徒尘的话,又如一阵冷风,吹灭了所有姑娘的幻想。
昭雪一愣,万万未想到司徒尘会当众说出此话,心中懊恼,却是辩驳不得。
瑶女阁内一片静寂,众人心思各异。显然,昭雪已是成为众多姑娘羡慕嫉恨的对象了。
冷玥与冷钰更是咬牙切齿,她慕容昭雪为何可以这般好运!一出生便为长公主之后,成为昭雪郡主,尽得圣上宠爱;一辈子不用瞧别人的眼光过日,高傲跋扈,无才无德;如今却又成了天月国第一公子司徒尘的未婚妻;两人如何能不痛恨!
“好了,各位,书赛已结束,接下来开始画赛,画赛为一柱半香的时间,请一号至二十号姑娘与侍女上至高台!”嬷嬷急忙上了高台,笑着宣布。
第一号至二十号姑娘纷纷由着自己的侍女扶着,上了高台,行礼,落坐。
高台上的桌椅未换,不过由侍女摆上了入画的彩墨罢了。
众人心中哗然,却无一人出声,等着画赛昭雪郡主的表现,许多人心中倒是有了隐隐的期待。至第一届瑶女节起,便只有瑶瑾汐这第一位‘瑶女’赢得所有比赛的第一名,再无‘瑶女’全胜过;却不知这位昭雪郡主能否取得全部比赛的第一名,成为第二位瑶女神。
上一届瑶女染云棠静静的坐着,眼光中露出一抹异样,虽是瞧着高台中,却是不知在想些什么。
平平无奇间,忽而,只见最后一座位上的女子面露异色。
“小姐,你怎么了?”冷钰的贴身丫环烟儿瞧见自家小姐停了笔,有些难受的样子,疑惑低问。
冷钰深锁眉头,感到身上传来阵阵搔痒,无比难受。
手握着画笔,咬牙,努力抑制住身上的异样,却奈何瘙痒感愈来愈明显。
起始只是手臂间,然后便是脖子…后背…乃至整个身子……
凝神,再用力咬牙,朱唇间赫然出现了一条血丝,传来一阵痛意,却仍就抵不过全身的瘙痒。
冷钰终究忍受不了了,伸起左手,微微掀起右手上的袖子,抓了起来,嘴中嘟囔:“好痒…”
谁知一抓,那白嫩细滑的手臂上竟是立即出现了条条骇人的痕迹,鲜红一片。
烟儿大惊,瞧着冷钰:“小姐,你怎么了?”
冷钰直直摇头,只知现在自己身上奇痒无比,难受万分,竟有种想脱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尽情抓挠的冲动。
如此想着,倒也如此做了,本只微微掀了袖子,如今猛得撩了袖子,尽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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