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喝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难道看不出我们是大隋兵马吗?怎可将我们与贼兵相提并论?速速打开城门!我乃荥阳通守张帅部下偏将罗士信是也!”
“嗯?”听得那小将的话,张副将和刘副将都是不由得一愣,新的荥阳通守张须陀之前一直留守在洛口仓处理战后事宜,话说,前几日倒也听闻他要领兵来荥阳任职了!张须陀的本事,手下那些士兵不知道,他们这些为将者又岂会不清楚?上次要不是张须陀及时赶到,只怕洛口仓被瓦岗寨攻破,他们这些荥阳城的守军将士全都要被问罪砍头!如果对方真的是张须陀将军的部下,那自然是要打开城门迎接了,可现在这种敏感时期,他们如何敢轻信对方的话?早就听闻瓦岗寨的贼兵诡计多端,这万一要是贼兵的诈城之计,那他们岂不是中计了?所以犹豫了片刻,他们还是不敢下令打开城门。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是看出了同样的顾虑,当即刘副将便是扯着嗓子喊道:“你说你是张须陀将军的部将,那可有什么证据?”
在城外,那小将听得刘副将这话,顿时就是气得哇哇大叫,喊道:“混账!我奉张帅之命先行来荥阳,这手下的三千平叛大军便是凭证!又何须什么其他的证据?张帅奉圣上之命接任荥阳通守一职,你们胆敢不开城门迎接,莫非是想要违抗圣命?”
听到那小将的怒吼声,张副将和刘副将却是越发不敢开城门了,对方若真是张须陀将军的部将,自己若是得罪了一下,也不会要了他们的性命。可现在对方拿不出凭证,万一真的是瓦岗寨的贼兵,被对方骗开了城门,就算到时候他们两人能够侥幸逃脱,最后也免不了失职之罪,那可是要被砍头的!张副将犹豫了片刻,又是对着城外喊道:“还请这位将军见谅!我等也有自己的职责,若是将军不能拿出证据,我等不敢打开城门!”
“妈的!”听得对方的话,那小将顿时就是气得满脸赤红,脸上也满是狰狞之色,当即便是喝道:“好!好!你们既然不肯开门!那我就直接打破你们的城门!区区一座荥阳城,也敢挡住我罗士信的去路?儿郎们!准备攻城!”
“且慢!”就在那小将恼羞成怒,准备下令攻城的时候,忽然,一把呼喝声从他身后的军阵中传了出来。紧接着,就听得咻的一声破口声响起,一道黑影直接从军阵中射出,转眼间,便是直接飞上了城头,穿过了张副将和刘副将两人的耳边,深深地钉在了两人身后的旗杆上!却是一支普通的箭矢!
突然飞出的箭矢,顿时就是惹得整个城头上的守军紧张起来,那些弓箭手纷纷将长弓拉至满月,锋利的箭头瞄准了城外的兵马!不过张副将却是脸色苍白地喊了起来:“住手!统统都住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射箭!”
刚刚那一箭,的确是把张副将和刘副将给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那支箭矢稍稍偏一点,那就会射中他们两人其中一个的脑门!到现在,他们的耳边还在回响着刚刚箭矢擦过时,所带起的破空声!不过他们也很清楚,对方有如此箭术,也绝对不会出现这等失误射不中自己!所以张副将才会出言拦阻手下士兵,避免发生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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