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把他称为‘捕王归洛’,在他身上,我能找到很多可以自由吸收的能量,这个大好机会怎么能错过,但杨天大侠阻止了我,通过这件事,我终于明白,他毕竟是地球人中的一员,心里始终会偏向于地球人,永不可能为了我的利益而牺牲他们,”
“这一次不愉快之后,他就选择了离开,临走时赠给我这句话,我思考过很久了,却始终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现在,幻像魔死了,所有被他的思想所控,散失在五角星芒大阵里的毒虫们也都坠入深渊自杀,当然,最先被他控制,并且成为我们两个之间互相打击借用工具的唐清也死了,接下來的日子,我会全力吸取辐射棒上的能量,直到重新具备能量,,”
那是一个极其漫长的故事,即使阿尔法只断章取义地粗略描述着,也耗费了近两个小时,
“一个精彩之极的故事,为故事干杯,”我举起酒杯,
另外的两名女观众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唐心的目光一直落在阿尔法身上,充满了掩抑不住的甜蜜,
“这不是故事,而是事实,”阿尔法寂寥地长叹着,向我举起酒杯,“我是一个沒有根的人,在这个所谓的‘地球’上,永远找不到归宿,”
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钟,恰恰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落地玻璃窗上忽然飘落了斜飞的雨丝,这是二零零七年的第一场春雨,带着令人心梦猛醒的巨大力量,苏伦走向窗前,“哗”的一声拉开窗子,让雨丝透过纱窗直飞进來,
“春天來了,二零零七年的春天,”她欣喜地叫着,
春天,总是能给人以振奋激昂的力量,点燃了房间里的沉沉郁闷,
“有晶石,就总会有希望,不是吗,暂且不管那句话的涵意了,至少现在已经多了一个人陪你,”我每次看到唐心,思想里总会浮起那个曾经对她一往情深的名叫“老虎”的人,爱情不论古今未來,不分时间长短,只要有刹那间灵魂火花的碰撞,就一定会被迅速激发出來,
“风先生,关于我的过去,有一点小小的补充,”唐心举起手,温和地向我微笑着,她的冷傲孤高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再加上这身泯然大众的服饰,真的已经蜕变为一个大千世界里的普通邻家女孩儿,
“请说,”如果她的记忆沒有消褪得那么迅速的话,我很想听听关于水蓝和北极冰山怪人的事,
苏伦端着酒杯立在窗前,沐浴斜风细雨,并沒有再回到壁炉前來,背对着我们,早春的风还带着侵风蚀骨的寒意,我怕她着凉,取了一件外套帮她披好,
她回头微笑着:“谢谢,”
刹那间的温柔神采在她眼中、满脸浮现着,比关宝铃更加令人怦然心动,
我在心底里长叹:“你是我今生唯一需要扶挽呵护的人,我怎么能再让你受伤害,”但那是只是默然的心语,我拍拍她的肩,然后重新回到壁炉前面,
“我的过去,是从楚汉之争里那悍然的一剑开始的,在霸王剑下,我死了,但却是倒在阿尔法怀里,因为他在千军万马之中第一个找到我,然后带我回到地下的阿房宫里,那时候,他日夜守在晶石坑旁边,仅有的时间会去‘封印之门’外面吸取幻像魔的能量,结果有一天,我从那金蛋里离开了,我不知道去哪里,因为山外的世界完全变了,人物、声音、地貌、建筑都不是过去的样子,迷迷糊糊之中,我向东南方向走,总觉得那里才是自己应该去的地方,,”
“后來,我在一座荒山野岭里晕倒,被唐君石救走,那时我失去了记忆,直到第二次生命苏醒,一下子记起了那道灿烂的剑光,也记起了自己的死亡,在过去,虞姬死了,才有虞白帆的重生;在现在,虞白帆死了,才有唐心的重生,但无论重生多少次,我脑子里的记忆体总是同一个,当陨石袭击蜀中唐门后山时,我的记忆里添加进了新的东西,包括水蓝、阿尔法、冰山怪人的出现等等等等,那些不是我亲自经历过的,而是陨石采集到了某些人的脑电波后,又干扰了我的脑电波所致,”
“现在,我已经不在意自己是谁,最关键的,我回來了,回到阿房宫的现在,这就是最重要的,”
看得出,唐心要想理顺这些时间错乱的片断,还是需要很长时间的,现在,她只能叙述,而不知道这些浮光掠影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那么,两位有沒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題,杨天大侠去了哪里,”苏伦转身,靠在玻璃窗上,淡淡地问,
她虽然默不作声,却一直紧紧抓住事件的核心,我们之所以锲而不舍地寻找、搜索,最远大的目标就是大哥的下落,既然阿尔法和唐心都见过他,应该能得出某个结论才对,
沒想到,阿尔法也大声反问:“对,我想到过,但我恰恰是拿这个问題來问你们,一个是杨天大侠的亲弟弟,一个是他好友的亲妹妹,他去了哪里,你们该最清楚才对,不是吗,”
他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扬着手,险些将墨镜摘下來,
“最后见过他的是你,,”我冷静地提醒他,并且按住他的肩膀,免得他声音太高,招來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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