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一样具有极强的限制性,往往因为一叶障目,失去了另外百分之九十九的科学性,
我蹲下身子,并沒有做拔刀撬动罗盘的尝试,那太愚蠢了,罗盘像从石头中生长出來的一样,
“风先生,有沒有一种力量,既可以牢固地将武士像吸在地面上,又能恰到好处地使这种吸力与地面的承受力持平,处于半推半拒之间,,”萧可冷困惑地问,转了转脖颈,看样子仰望久了,已经又酸又痛,
我把双掌按在罗盘中央,试图激发内力将它吸出來,
“罗盘控制武士像的力量,就像旧车场里的电磁铁一样,可以随意吸收放开,隔空控制它的转动,对不对,”萧可冷说得越多,证明她心里越困惑,思想越混乱,其实,事情的焦点并不在罗盘与武士像是如何协同工作的,而在于为什么武士像能在格陵兰的冰盖发生折坠时,自身便会更改朝向,
张衡发明的仪器可以感应到地面震动,所以被称为“候风地动仪”,那么眼前罗盘与武士像的组合,是不是可以叫做“冰裂感应仪”,
萧可冷蹲在我右面,伸手触摸着罗盘上尖锐清晰的篆字笔画,忽然一声长叹:“风先生,我从前自负聪明,总以为沒有自己看不懂的事、学不会的理论,但眼前区区一个‘雀杀阵’竟然就有这么多解不开的天大谜題,唉,我真是太愚钝了,跟燕逊姐、苏伦姐相比,她们才真正能被称为天下无双的‘飞花三侠’,我只不过是滥竽充数地忝为一员,,”
她似乎失言了,不经意提到“飞花三侠”这个名字,急忙闭嘴,
罗盘纹丝不动,即使我已经将内力提聚到极限,产生了力所能及的最大吸力,依旧不见动静,
“风先生,”萧可冷歪着头看我的表情,像一个撒谎说漏了嘴的孩子,
我不动声色地笑了:“小萧,你的问題其实很容易解答,比如太阳系里的星球引力现象,当围绕太阳转动的九大行星自身离心力与太阳引力达到平衡的临界点时,它们既不会逃逸到宇宙深处去,也不会无限地靠近直至坠毁在太阳表面,力量的平衡,才造成了罗盘与武士像稳定的协同工作状态,至于这种力量是如何产生、如何命名的,我们还沒有能力解决这些,现在,我想去水之雾别墅,跟大亨和小燕谈谈,,”
大亨的身体有沒有复原,只有他最清楚,原先答应过关宝铃的事,我已经间接做到,所以也算无愧于心了,
“大亨的十五亿美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换回关小姐的平安呢,”萧可冷叹着气,准备离开雀杀阵,
我向雀嘴方向指了指:“小萧,你先回去,我到那边看看莲花的图案,如果它们代表的是真正的‘炼狱之书’,总算是拆解别墅后的一大意外收获,”到达雀嘴的最快路径当然是踏过雀背,一路走过去,其实也就是八米左右的距离,几步就能迈过去,
萧可冷向两侧的深井望了望,忽然不自觉地连打了几个寒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风先生,我好像觉得这个阵势有些古怪,咱们最好先退出去,免得无意中触犯了奇阵的连锁反应,好不好,”
水面上不知不觉升起了雾气,朦朦胧胧地肆意流动着,雀杀阵是处在一个三米深的土坑里,北风无法吹进來,所以雾气很快地就弥漫在我们脚下,沒过了膝盖,
“你怕了,”我笑了,奇门阵法是死的,不经人力催动肯定无法运转,而我对于九宫、八卦的阵势变化了然于胸,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題,即使阵外有人全力牵引阵势进行攻击,我也能一一化解,
“不怕,只是一种怪异的感觉而已,我们的拆解挖掘工作已经进行了一整天,人困马乏,或许该休息一晚再继续进行,”萧可冷略带紧张地望着脚下,强装笑脸,“风先生,我感觉脚下这只石砌麻雀似乎在微微颤动,总不成它能像真正的鸟儿一样展翅飞翔吧,”
潮气越來越重,探照灯的强劲光芒似乎也被潮气稀释掉了一部分,变得有气无力起來,
“我只是走到对面去,观察完莲花马上就返回,一定沒事的,”我知道夜长梦多,如果听任“炼狱之书”再次失去,只怕自己会后悔死了,况且刚才潜水员已经探测清楚,四方水域里什么都沒有,只是一潭清水而已,
我之所以固执地选择了向前走,源于我对奇门阵法的了解,绝不是一意孤行的冒险,
“那么,我们一起,,一起來,也一起走,”萧可冷牵住了我的手,这是我们俩的手第一次握在一起,我索性大大方方地用力拉住她,大步向前,
土坑边上围观的工人已经索然无味地退开了,因为铁板下面既沒有怪兽也沒有宝藏,这些玄妙无双的奇门阵势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冷冰冰的石块与深潭死水,毫无价值,
向前六步之后,我们已经恰恰处于雀杀阵的中心,就在此刻,我也感觉到了那种奇异的震颤,相当于里氏四级地震的震感,我抬眼向着左前方,很明显,震中來自那个方向,
“景门动,有不速之客,”我低声向萧可冷说,
八卦阵的要旨在于,不同门户有人进入时,位于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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