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让柳兄忍辱负重险些自刎谢天,不惜瞒着所有人独自承受其中的巨大凶险和无尽的压力……说到底,该羞愧的人其实应该是我才对……”
“一切与宗主无关,都是玉楼擅作主张。”玉楼急忙说道,“宗主要打要骂玉楼都一力承担,并且绝无二话。”
陆一凡神色复杂地望着玉楼,许久之后方才缓缓说道:“玉楼,谢谢,我现在并无所求,只愿柳兄与萧姑娘是有缘人,我们千万不要错点鸳鸯才是……”
“其实他们二人的确有缘。”玉楼闻言轻松一笑,开口道,“早在灵皇府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些端倪,休看他们二人时常相互讥讽调侃,实则却是一对儿欢喜冤家,他们若不是有缘人,那世间怕是就没有真正的有缘人了,哈哈……”
“上次你说我演的不错,我一直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陆一凡摇头笑道,“我坚持让柳兄以死谢罪并且绝不阻拦,原来也是在无意之中帮你演了一场戏。”
玉楼点头道:“若是没有宗主天衣无缝的表演,萧柳依怕是不会想到日后三圣山与魂宗结下梁子这一节,萧鸿飞也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总之让萧鸿飞和萧柳依乃至整个三圣山都能有个台阶下,宗主功不可没。”
“你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彼青和元桃的罪行,倒也的确保住了萧教主和三圣山的清誉。”陆一凡道,“甚至还能将萧姑娘毁了的清白给挽回几分。玉楼不愧是玉楼,果然心思缜密,做事环环相扣,说话滴水不漏。佩服!佩服!”
“好在是有惊无险。”玉楼谦虚道,“倘若稍有差池那就不是滴水不漏,而是滴水穿石继而洪流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了,哈哈……”
“如今灵域大局已定,接下来你有何想法?”陆一凡话锋一转,问向玉楼。
“仙域东华宫是敌,魔域万戒宗是友!一凡,仙域与魔域你想先去见朋友,还是先去会敌人?”
被玉楼如此反问,陆一凡却是微微一笑,摇头道:“我既不去见朋友,也不去会敌人,而是要先去找两个人弄清楚一件事……”陆一凡欲言又止,不过玉楼却是早已猜出了陆一凡的心思,二人不禁相视一笑。
“彼青,元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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