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想过五王会反他,这才为我们提供了令魂宗内部瓦解的机会,如果陆一凡事事亲力亲为将魂宗大势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那我们就算逼得纪原和谢云再有矛盾结果也一样撼动不了魂宗的根基命脉。”
“苏邪公子处事周全,我佩服!”谢风冷冷地说道,“不过这次计划已经被祁玉楼给破坏了,而陆一凡又快要从灵域回来,我们若是再不想想其他办法尽快做事,只怕就再没机会。”纪沂儿眼神一狠,对黑袍说道:“不如黑袍长老亲自出手将祁玉楼……”纪沂儿说着还将自己的手轻轻在脖子前比划了一下,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黑袍摇头道:“祁玉楼如今是祁家商会的继承人,身边有青阳子这样的绝世高手寸步不离,就算是我以现在的修为也绝对在青阳子手里讨不到什么好处。而且我若冒然现身说不定还会坏了苏邪公子的大事。”谢风眉头一挑,问道:“敢问苏邪公子现在身在何处?”黑袍眼神一冷,沉声说道:“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够了,苏邪公子的事你还没资格过问。”
纪沂儿道:“祁玉楼八成已经看穿了我们的计谋,今后该怎么做还请黑袍长老明示?”黑袍眼神迷离地思量了许久,方才对谢风和纪沂儿说道:“此事我还要再琢磨琢磨,你们先回去吧,以免时间长了惹人怀疑。”谢云和纪沂儿对视一眼,而后二人便对着黑袍恭敬地拱了拱手,接着便飞身而退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之中。
黑袍再度转过头来望着屹立在夜空之中这尊孤傲的证德峰,眉宇之间不禁流露出一丝凝重之色。
“当年冥远就是从这里证道成神的吗?那他有没有想到过在数百万年之后,自己唯一留存下来的后人也将会在这里陨落?”
回到魂宗,谢风突然将要返回狼王府的纪沂儿叫住,道:“此事我看的出黑袍长老颇为苦恼,若是我们能有机会替苏邪公子顺利解决这件事,日后一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纪沂儿眉头一挑,颇为不屑地说道:“你为了权势连最爱你的女人都可以出卖,现在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谢风脸色一沉,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和盈盈日后过上好日子,但如今这件事办砸了我们就会在苏邪公子面前彻底失去信任,想必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上位的机会了。”纪沂儿道:“那你想怎么做?”
谢风咬牙切齿地说道:“既然玉楼已经看出了我们的身份,那八成他也会将这一切透露给纪原和谢云,我与其遮遮掩掩的在谢云面前装模作样,倒不如开诚布公的放手一搏。”纪沂儿眉头越发紧蹙,道:“你想在谢云面前表明身份?”谢云重重地点了点头。纪沂儿赶忙劝阻道:“此事万万不可,我们还是静候黑袍长老的消息吧,你若轻举妄动说不定会打草惊蛇。”
谢云不屑地冷笑道:“昨天祁玉楼出现的时候我们的这盘棋就已经陷入僵局,如今黑袍想重开一局根本就是心存幻想,这盘棋还没被将死,我们一定还有生机!等黑袍的消息?哼!你以为他真的在乎我们的死活吗?他不过只是苏邪公子的一条狗罢了,和我们都一样!”
纪沂儿听的心惊胆战,她不知道谢风接下来究竟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但心中已是隐隐感受到一丝不安。谢风道:“此事我心意已决,我要主动出击绝不能坐以待毙。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去解决,你只要静静地等我的消息随时配合我就行了。之前纪原和谢云不是我的对手本已是必死之局却被祁玉楼突然出手解围,祁玉楼他以为这次能将死我,我偏要杀出重围,反将他一军!等着看好戏吧!哼!”
说罢,谢风也不等满心诧异的纪沂儿张口便已然转身大步消失在黑暗之中,原地只留下满脸错愕的纪沂儿心中充满了忧虑,她潜入魂宗的本意只想保住纪原和蓝辰,但却越发感觉到这趟本就不清的潭水,似乎变的越来越浑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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