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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今这个年代,匣子炮作为五六十年代风靡一时的杀人利器,似乎已经跟不上了节奏;只不过,在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村民手里,他依然占据了牢牢的上风。
“胡七兄弟,我没想到第一个找到我的人会是你?也没有想到道上盛名的“扫仓客”居然也如那帮土鸡瓦狗一般也会做出杀人夺宝的丑恶行径!”。
旬四瘦弱的身形遮掩在桌子背后,有些蜡黄的脸上透漏出一种言不由衷的悲戚神色;好像正如他所说的,对于胡七的卑劣行径很是不齿一般;自始至终,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对于我们的到来而有所畏惧或者惊讶的样子,也许是因为他手里的那支匣子炮给了他莫大的勇气吧!
“旬四,“扫仓客”只是道上的兄弟给面子给的一个名号而已,我何必要去为一个徒有的名声而放弃自己的财路?再者来说,你为了将墓葬图卖一个高价妖言惑众挑起道上纷争,妄图自己渔翁得利,此行径难道不卑劣么?”
在匣子炮的威势之下,胡七的表现却是一如既往的轻松,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似乎旬四手里那柄大杀器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一般,如此气魄着实让我对他刮目相看;在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中,我还抓住了一点,那就是胡七此人在西北盗墓一带,名声似乎并不小觑,不然也不能得了一个“扫仓客”的名号。
“哼!那又如何?不服大可来枪!我旬四在道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怕过谁!”
旬四被胡七的一句话给说的无言以答,气呼呼的将匣子炮往桌子上面一放,看样子是仗着自己有火器的威势死活不愿意妥协了!此时,我才借着机会看清楚了旬四的相貌,此人身上穿了一件很平常的夹克,上面布满了油渍;脖子上面戴了一条黄澄澄的金链子,脸上蜡黄之色一览无余,一道道的抬头纹在不经意间构成了几条沟壑,一看就是常年漂泊居无定所消沉度日所导致。好久没有经过梳洗的头发乱成了鸡窝,胡茬子已经长出了寸许,在那副老气横秋的神色照印下倒是别有一番威势!
“旬四,跟你大动干戈不是我的目的!我希望你能考虑考虑三叔给出的价码,相对于你的墓葬图来说,那已经不低了!何况后面还有一大批人在四处追杀你,我可以保你性命无忧!”
胡七在说话的不经意间已经迈入了屋内,坐在了旬四对面的凳子上;而我跟林子则是相继跟随,站立在胡七身后,手里的砍刀紧握,以防旬四忽然暴起袭击。而在这一过程中,旬四却是很奇怪的没有出手阻止,好像是正在考虑胡七所给出的价码值不值得自己为之献出墓葬图。
“不!你们这群卑劣小人都******是骗子……”
形势的转变之快完全出乎了我跟林子的反应速度,正在冥思苦想的旬四忽然毫无征兆的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匣子炮精神失控的指向了面前的杏花眼;看这情况应该是胡七不经意间的一席话让他记起了心底最深处的往事,也激起了他潜伏已久的凶性。
不过事情到这里似乎还没有完,就在旬四暴起的一刹那间,稳坐在旬四对面的胡七也毫无征兆的动了;没有过多的花哨动作,他在旬四抓起匣子炮的一瞬间,一个擒拿手拿住了旬四刚刚抓起匣子炮的手腕。“咯噔”一声,旬四抓在手里的匣子炮应声而落,而旬四本人则是被胡七的四两拨千斤一把甩到了身后的屋角。
匣子炮孤零零的掉落在桌子上,而胡七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拔出了原本插在裤腿上的三棱军刺,一跃到墙角指向了瘫坐在地上的旬四;我看见旬四原本持枪的那只手毫无违和感的耷拉在地上,看样子是被胡七的一个擒拿已经捏的脱臼了;看到此处,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夜和胡七初次见面的时候,如果我跟林子真的跟他对上,不知道下场会有多么凄惨,只怕不是死无全尸也得落个半身不遂的下场!
“哈哈哈……来啊!杀了我吧,杀了我你也得不到那份墓葬图!”
旬四原本蜡黄的脸上此时因为疼痛的缘故显得苍白了许多,豆大的汗水不住的从脸上滴落;但他还是死撑着不松口,如果放在正道上,很明显又是一个新版的刘胡兰;只可惜他只是一个贪婪无余的盗墓贼。
“还是那句话,将墓葬图卖给我们,我们可以保你平安无事!否则的话,我只能杀了你然后自己拿了……”。
胡七的三棱军刺散发着阵阵幽光,直指着瘫坐在地的旬四;脸上依然是一副自信满满的神色,双眼不时的扫过旬四的腹部,像不经意间的一瞥,又像是知道些什么意在刻意的提醒着旬四。
“好!我答应,但是我有要求!”
旬四应该是也从胡七的视线中感觉到了什么,居然毫无预料的改口妥协了,虽然脸上依然是那副死不服输的的神色,但是微微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心底里面惧怕死亡的想法。
“说!”
旬四改口妥协的一幕似乎早在胡七的预算之中,胡七在听到旬四开口妥协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太大的惊讶和激动;反而是神色越发的严谨起来,紧握着三棱军刺的一只手依然一动不动的直指旬四。
“第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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