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画出来,又仔细询问了四周的布置,然后说道:“天运穴,可遇不可求,石先生以为风水命理是否真能影响一个人的运势乃至一个民族的命运?”
“我信因果报应,国运与命运不相分,但我也以为有些东西人力难以改变。”石三说道:“刘基先生的烧饼哥应验了很多事件,如果依人力可以逆天,那些事件本可以避免,可见有些事情依人力可以改变,但若事件重大,人力也不可逆天,事事没有绝对。”
“顺应。”杨砚卿说道:“或许有些事情的改变,其实只是顺应二字。”
石三正想开口,突然陷入沉思,杨砚卿突然掏出一份东西再次推到石三面前:“我也想顺应一次。”
“这是什么?”石三打开,表情微变:“地图?”
“这是一份藏宝图。”杨砚卿说道:“《气运录》指向的东西却是最俗不可耐的东西,但这东西若是利用得当,倒不失为一件好事,行军打仗需要物资,购买物资需要钱。”
石三猛地站起来,朝杨砚卿深深地弯腰:“多谢杨先生。”
杨砚卿也不拒绝,笑道:“我只做顺应二字罢了,这只是一份图纸,能不能找到也是二话。”
石三重新坐下来,两人继续交谈,这一聊,已经是两个时辰过去了,外面的人都急不可耐起来,看着紧闭的房门郁闷不已,吴老六冲到门口,马上让铁手拉了回来:“你做什么?”
“已经两个时辰了,会不会出事了?”吴老六说道。
“我们就在外面,里面有风吹草动都听得一清二楚。”郭政委笑着说道:“再说杨老板非寻常人等,若是有异,还怕不出声警告?你们放心吧,我看是两人相谈甚欢,已经忘记时间,大家不必在这里等着了。”
杨世间与舒易对视一眼,两人率先离开,谢七等人也只有走开了,曲老大追上杨世间与舒易,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郭政委不说,但也能猜个大致。”杨世间说道:“比郭政委高几级的人物。”
“那岂不是地下党的头头?”曲老大问道。
“大致如此吧,难得有人能让砚卿理会这么久。”杨世间说道:“定然不是普通人。”
杨砚卿与石三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屋只只有谢七在等,杨砚卿抬头,一颗流星从头顶划过,石三也看得分明,那颗流星划过天际,星光变得暗淡,然后不知落向何方,谢七自然也看到了,眉头一皱,双眼有些波动,多亏她情绪控制力佳,这才忍住了眼泪……
石三看着杨砚卿,又看看谢七,一言不发地默默走开,两人各自站在原地,四目相触,均是宛然一笑,杨砚卿说道:“明天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好。”谢七说道。
“可惜没有嫁衣。”杨砚卿说道:“大红的嫁衣。”
“有,你和我来。”谢七过来拉起杨砚卿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谢七与洪三、陈六一间房,此时两人已经熟睡,谢七让杨砚卿等在外头,自己进屋再出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一个轻巧的盒子,打开,里头一件全新的红绸嫁衣……
“你何时准备的?”杨砚卿颇感意外,众人在山间,出去的机会都很少,平时叶洪老爷子会安排人出去购置粮食,其余的时间都隐秘行动。
“离开十里洋场的时候我就准备好了。”谢七说道:“砚卿,你看看下面。”
杨砚卿拿起上面的嫁衣,看到下面的衣服,不由得笑起来:“连我的也准备好了。”
两人抱着衣服坐在寨子的外头,外面巡夜的兄弟对他们视而不见,这一对俊男美女成天腻在一起,都知道他们是一对了,铁手偷偷回头看他们,然后对身边的齐石说道:“是明天吧?”
齐石回头看一眼,重重地点头:“嗯,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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