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新兵为主吗?”
蒋百里苦笑一声道:“若战术实现的话,肯定不会遭到如此大败,但关键是冯玉祥部根本没有按计划实现包抄,而是在阿雷斯湖一带被一支多达三十余万人的苏军伏击,若不是冯玉祥当机立断,果断舍弃隐入重围的前锋部队,带主力部队拼死后撤退至阿希科尔湖死守,只怕光是现在伤亡就不止四万余人了,不过因为前锋突击部队多是主力装甲部队,而这支部队又多以我军装甲旅组成,所以最后四万余人伤亡,我装甲部队的伤亡最为惨重。”
众从闻言都是惊异莫名,三十万苏军伏击?哪里来的三十万苏军,这支苏军总数应该都只有四十余万同,加上征召的民夫和沿途就地汇集的亚新兵,也应该五十余万,这个情报应该是不会错的,那岂不是指真正在铁路上行进的苏军应该最多二十余万人,那又如何接着给予张学良部重创?
当李成玉把这个疑惑说出来时,蒋百里马上说道:“苏军的反应也相当快,当冯玉祥后撤至阿希科尔湖死守后,苏军却放弃了在阿希科尔湖全歼冯玉祥部的打算,而是只留下了十万人运动到阿希科尔湖,牵制冯玉祥部,其余二十余万大军也绕行广阔的别特帕克达拉草原北部,绕过了阿希科尔湖,在草原部转道南下,突然出现在了卡雷卡姆,与正面由铁路行进的苏军对希姆肯特一带的张学良部发起前后突袭,张学良部猝不及防,反陷入苏军夹击之下,如此方才损失万余大军,最后张学良部被迫撤至江布尔一线重新布防,但因为卡雷卡姆和希姆肯特落入这支苏军控制之,阿希科尔湖的冯玉祥部和江布尔的张学良部反而被切断了联系,只能各自为战,现在都正遭到已经在希姆肯特和克孜勒奥尔达稳住阵脚的苏军猛攻,只怕接下来冯、张两部损失还会更大,毕竟他们现在的总兵力比苏军还要少了,且这支苏军携带了一大量重武器,冯玉祥部的重武器却大半损失,不管是兵力还是装备或士气都已经不足以与这支苏军对抗了,形势危急啊”
形势确实很危急,冯玉祥和张学良部的这支军队本是要沿铁路西进乌拉尔河切断苏联东欧平原与亚的联系,若这支大军失败,不单是这个任务无法完全,导致苏军即便丢掉乌拉尔山脉,也可以通过乌拉尔河源源不断的调入大军增援亚和乌拉尔东坡的苏军,还有可能因此被苏军反攻拿下阿拉木图和巴尔喀什湖,且正在费尔干纳盆地作战的国南路军也将就此与北面的阿拉斯加军队失去联系,而第三方面军在卡拉干达也同样可能面临苏军从后背的进攻,与阿克莫拉的布琼尼军队反过来对第三方面军形成夹击。
如此现在阿军取得的战略主动权将突然间再次易手,此前一切努力都将变成无用功。
“怎么会这样,冯玉祥也是老将了,苏军如此大规模的分兵异动,他们事先怎么会一点也不清楚?”刘楚雄等人都是摇头大惑不解。
“弄清楚这支苏军的指挥官是谁没有?”叶枫马上问道,能在冯玉祥面前玩出这一手,以总数差不多的军队给于冯张两部军队如此重创的应该不会是无名之辈。
“弄清楚了,主帅正是苏军总参谋长沙波什尼科夫大将,而率军伏击冯玉祥的正是此前总统要求过前线要重点关注的罗科索夫斯基。”
“什么,沙波什尼科夫,罗科索夫斯基,居然是他们两个人,这就难怪了……”叶枫闻言差点再次跳了起来。
不过没有人认为叶枫大惊小怪,虽然对于罗科索夫斯基,此前在叶德等人眼里,此人只是无名之辈,为何叶枫要如此重视也并不能让人理解,但这个沙波什尼科夫却是大名鼎鼎之辈,绝不比铁木辛哥甚至布琼尼的名声弱到哪里。
鲍里斯?沙波什尼科夫,生于1882年,此人不仅是苏联大将、著名的军事理论家,而且还是一位成果卓著的教授。他写的《军队大脑》一书阐述总参谋部的作用,堪称经典,对苏联红军的正规化起了相当大的作用。
虽然他1918年参加苏军,直到1930年才加入苏联**。但其战争经验却极为丰富,早在1901年就开始服兵役,当然当时是沙俄军队。1903年毕业于莫斯科军事学校,1910年又毕业于总参军事学院,沙俄时代曾在土耳其斯坦军区和华沙军区担任过指挥和参谋职务。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1917年10月起任上校团长。
十月**后,1917年12月在高加索掷弹兵师部队**军事委员会代表大会上被选为该师师长。国内战争时期,始任最高军事委员会司令部作战部部长助理,后任当时的苏俄**军事委员会野战司令部情报部部长。1919年3月起任乌克兰陆海军人民委员部第一副参谋长,10月起任作战部部长。参与制定了1919年10月对邓尼金军队的反攻作战计划,并为1920年西南方面军西方面军和克里木地区战局计划的制定者之一。
因参与制定了粉碎国内反**和武装干涉军各项重大战略计划,并积极致力于计划的实施,曾荣获红旗勋章。
而在国内战争后,他作为前沙俄军队出身,仍是步步高升,且成为为数不多的逃过大清洗的有前沙俄军官经历的苏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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