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北再大约一百公里,就到了卡拉干达市范围。”扎尔巴耶夫有问必答,这个时候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也许此刻村子早被包围了。
“村里有多少人?”翁景源听说这附近都只有一个村子,似乎松一口气,又问道。
“只有不到六十户人家,三百多人,长官,我们都是世代生活在这里的,对外面的事情都不太了解,请长官不要为难我们。”
翁景源感觉到了扎尔巴耶夫心里的慌张和担忧,看了扎尔巴耶夫一眼道:“你放心,我们来不是来杀人的,只要不危害我军利益,不阻碍我们的行动,你们的生命都会得到保障。走吧,老丈,我们先去你们的村子看看。”
翁景源示意两个士兵把扎尔巴耶夫‘弄’上车,随即车队继续向前,直朝扎雷克村而去。
“这真是个好地方”当翁景源率领大部队到达扎雷克村里,一出战车,就向四周仔细看了看环境,整个扎雷克村是被四周低矮的丘陵山坡包围的,更像是一个小盆地,而且远比他们此前经过的那些荒漠地区要有生气的多,但又因为这里并非什么‘交’通要道,所以又非常隐蔽。若不是他们要避开那些现成的道路,他们可能也不会发现这里有一个这么好的所在。
翁景源赞赏了一句,才收回目光看向眼前这个小村,的确是一个小村,大约六十余户人家,几乎全是石块垒成的小屋,基本上每栋小屋相隔十余米围成了一个大圈,大圈的中央是一个个分隔的篱笆圈,显然是为了圈管牛羊。
牛羊住里面,居民住外面,这种布局倒是真的少见。
“老丈,你们哈萨克人都是这样居住的吗。”翁景源看到有些紧张的扎尔巴耶夫已经回到了那已经被先行赶到的士兵们集中起来的居民堆中也没有阻拦,反而颇有兴趣的指着那被民居围在中央的牛羊圈颇有兴趣的问道。
扎尔巴耶夫此时已经搂住了似乎受了一些小惊吓的孙子,他的身边一男一‘女’,似乎就是他儿子和儿媳。
听到翁景源问话,表情还是很和善的,明显可以听到那堆人群中传来隐约的松气声,扎尔巴耶夫方才已经在车上跟翁景源说过好多话了,倒是比寻常人更要轻松些,看到翁景源手指的地方,连忙摇头道:“不,搞集体化农庄后,我们才不得不改为这样居住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证牛羊不会轻易走失或者被盗,这些牛羊每次都有工作队登记,若在上‘交’时无缘无故减少会有**烦的。”
“**烦?什么**烦,牛羊走失或者被盗,难道要怪你们吗,谁舍得自己的牛羊走失或被盗。”翁景源非常好奇的道。
这次扎尔巴耶夫倒是有些犹豫了半天才道:“曾经有村子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最后被工作队判决故意隐瞒拒不上‘交’和偷盗人民财产被处决,全村其他人则被全部关押到了克孜勒奥尔达。”
克孜勒奥尔达位于哈萨克斯坦南部荒漠地区的一座集中营,也是中亚地区最大的集中营,翁景源听说过。
不过听到扎尔巴耶夫所说的滑稽无比的判决,翁景源却是有些忍不住摇了摇头道:“偷盗人民财产,这些财产不是你们的吗,自己偷自己的财产看来你们的生活并没有你们的政fǔ所宣传的那样好嘛”
扎尔巴耶夫等人都有些尴尬,不过并没有再说话,毕竟这种话若不是翁景源等人荷枪实弹的站在旁边发问,扎尔巴耶夫也不敢随便说的,对翁景源的话他更不好说什么,被工作队听见,同样有可能是场大灾难。
再说他们的生活事实上的确远不如政fǔ所宣传的那样好过,与其他国家相比他并不太肯定,但至少比沙俄时期还要难过却是真的。他不好明着赞成翁景源所说的话,但却也无法反驳。
“好了,闲话说完了,老丈,你看一看,人都到齐了吗?有没有遗漏的。”翁景源突然神‘色’一正,看着扎尔巴耶夫道。
扎尔巴耶夫却被这陡然而起的气势吓了一下,接着琢磨着那句话有些不对,登时卟通跪了下来伏地拜道:“长官,请你放过我们吧,我们都是些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贫苦牧民,什么都不懂,不要杀我们……”
扎尔巴耶夫显然在村里很有威信,他这一跪下来后面哗啦啦,所有人全跪下了,在地上不住的嗑头求饶,便是宽迪克这样的小孩都被长辈按着头跪了下来。
翁景源等人却是被扎尔巴耶夫等人的动作‘弄’得呆住了。
好半天翁景源才微微摇头,上前用力拉起扎尔巴耶夫道:“老丈,你误会了,我们没有说要杀你们啊,不过我们这次行动目前还是秘密,消息不能泄‘露’出去,所以我们必须保证所有村民都在这里,没有人跑出去报信,另外我们还要搜查一下你们的住房,确保没有通信设备和杀伤‘性’武器。”
扎尔巴耶夫等人一听翁景源这句话,似乎听到天籁之音似的,大悲之后大喜,喜极而泣,不好意思的抹了把眼睛,扎尔巴耶夫连忙道:“长官请放心,我们村里对外联系很不方便,一般很少有人出去,就算是放牧也就是这四周,现在都已经在这了,老汉可以担保绝对没有一个走丢了,若走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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