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士长离开后,高尔察克还坐了一会才起身,心里暗忖:“这回怕是正主上门了,自治区的争论最早就是在河东晨报上开始的。其来意只怕不简单……”
“我们需要领袖”雅科夫的来意果然不简单,一番客套过后,雅科夫直接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用直接挑明需要这个领袖来干什么,高尔察克也很明白。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双眼烔烔有神的男子高尔察克暗忖,若不带任何**目的来见自己,自己也许会很喜欢这个人,但问题是此人就是带了**目的来的。
他是希望自己出面牵头,带动起所有俄罗斯人,向央发生更大的声音,更强有力的声音,使得雅科夫等人希望的扩大或新设自治区的目的得以实现。
这不是一个好差事,若是希望很大,央确实有这个意思,高尔察克可能不会拒绝这个为俄罗斯族人谋取更大利益的机会,但现在他知道央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这个差事很危险,不只可能让自己身败名裂,也可能让整个俄罗斯族成为国家的对立面,给千万俄罗斯人带来危险。
而且不客气的说,高尔察克现在本来就是公认的俄罗斯族领袖,这个雅科夫偏偏还要说一句这样的话,其意还能不明吗。
不过这样一来,高尔察克却是不好直接拒绝了,做为一个事实上的领袖,也许很多像雅科夫这样的俄罗斯族人都希望他能做出一个符合领袖的表现吧。他就算要拒绝也必须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就会寒了千万俄罗斯族人的心。
不单想胁迫央,还想胁迫自己,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而精神,有如斗士一般的男子,高尔察克却不禁有了那么一丝反感。
“你叫鲍里斯?”沉默了片刻,高尔察克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的喝了一口,突然问道。
雅科夫也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笑道:“是的,元帅,我叫鲍里斯,我父亲是一个军人,他希望我能跟他一样,在战场上为光荣而战斗,不过很显然,我辜负了他的期望,我很早就到了马加丹,连一天兵都没当过。”
高尔察克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才淡淡的对着雅科夫道:“那么,鲍里斯,你是否把这一次的事情看成一次光荣的斗争?”
雅科夫再次愣了一下,然后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认为这是一次光荣的斗争,当然,说是斗争有些太过激烈,应该说是争取,为千万俄罗斯族人合法的争取到应有的权益。”
“合法的应有权益,那么你是认为现在我们俄罗斯人并没有享受到应有的权益了,是受到央政府的歧视?”高尔察克微微皱眉道。
雅科夫也看出点问题来了,不管是语气还是神情,似乎高尔察克元帅对这个看法都不太认同,或者也代表了他的态度,他并不看好这次的事情。
雅科夫知道这样一来需要改变高尔察克的态度也许很难,但他必须想办法说服高尔察克,高尔察克可能是所有俄罗斯族人当份量最大的,即使他现在算是在野的身份,但不管怎么样,他才是唯一能够代表所有俄罗斯人的领袖,也唯有他才有可能直接向央表明俄罗斯人的态度。
这一点,其他人不具备这个能量,布列霍夫和季诺科夫也许可以向高层发生自己的声音,但他们不具备全面的代表性,季诺科夫的影响力主要在美洲的俄罗斯移民,而布列霍夫则在亚洲省市,契尔科夫,古赫留夫也同样有能力直接向高层发生声音,而且他们两人的**地位,实权也算是最重的,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做为政府在职高官,却不太可能这样直接的向央发生这种声音,他们是行政官员,不是议员,不是代表某些人的,而管理一省人民的。如果他们这么做,可能会影响到他们的**前途。
帕洛夫斯基在俄罗斯人当影响力是不小,但**地位略有不足,他发生的声音还不足以引起央的足够重视。
佩佩利亚佐夫,帕达诺夫呢,他们地位也许够了,但他们比古赫留夫和契尔科夫更不可能发生这种声音,他们两人所处的地方,位置更敏感,绝对不允许他们这么做,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东俄自治区最有地位的人,他们再提出更多要求,只会给他们自己带来非常严重的后果。
算来算去,都只有这个高尔察克元帅才是最合适的,他没有具体职务,不需要顾忌太多,同时他地位又足够,他出来领头,绝对可能得到央的高度重视。他一领头,才算是代表了所有俄罗斯人的意见,才可能让央真正认真考虑俄罗斯人的诉求。
所以虽然看出高尔察克似乎兴趣不大,甚至有反对的意思,但雅科夫还是想说服他。
“是的,我认为是这样的,俄罗斯族现在有多少人?千万人口,但在**,经济上的地位远不能和其他民族相比,不说与唐人相比,就与其他民族相比吧,就说国会,在国会上我们俄罗斯族人的比例是多少,只有四个人,连百分之二都不到,地方议员也不多,这样的比例,能够为我们俄罗斯族争取到什么利益,要知道人口与我们相差不多的印第安人有二十多个国会议员,地方上更是数不胜数,本届国会法裔也有十一个,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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