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的炮火跟进战术,在第一突击群冲出之后,第二突击群随即跟进。
突击部队在炮火的掩护下接近到镰刀峰山腿下的底部堑壕。这时底部堑壕残存的些许俄军发现了突击的阿军突击部队,一时间机关枪、步枪的子弹密集地扫射下来。在突击部队的耳边、头顶、肩膀上面穿擦过去,正在冲锋的部队不时的有战士猛的跌倒在地,再也没能站起来。
一名下士带着机枪射冲在最前面,在俄军开始反击的瞬间,几个机枪手就猛的扑到在石地上架起机枪在石块上压制俄军火力。那名下士自己则紧紧地伏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和周围的战士一起用半自动步枪、冲锋枪与俄军对射。
另一个突击群已经绕到山下堑壕右边的一个缺口里占据了一个给炮火摧毁了的俄军地堡,逼近到正在抵抗的俄军侧翼,向正在拼命反击的残余俄军展开火力攻击,俄日军的火力又立即掉过身来,集地射向破地堡旁边的突击部队。
原本与俄军对射的下士在俄军火力转移的当口,冲上镰刀峰山下堑壕的边沿,身后跟着十几名战士,这时大概有十二、三个苏俄红军战士揣着步枪上着明晃晃的刺刀从另一个破地堡里跳出来,扑向已经被阿军占领的阵地,一边扔着手榴弹,一边挑着刺刀冲了过来。
刚到堑壕处的下士刚稳了下身子接着步枪瞄着冲过来试图展开白刃战的俄军士兵扣动了扳机,将其击倒在地,就在士接连打出数枪,弹膛刚空的瞬间,一枚从后方甩来的手榴弹,在战壕内爆炸,随后跟上的战士立即向堑壕内倾倒弹雨。
而另一个突击排,则乘着这里打得激烈的时机,一鼓作气地迂回到山下堑壕后方,朝着山腰一处突击的小山头进军,向躲在地堡里的和暴露在眼前上的俄军,横扫直扑,展开狂风暴雨似的攻击。
“冲上去”
随着长官的一声呐喊和随后响起的哨声,所有的战士就一个个狂奔野跑,冒着弹雨,登上了小山头。在镰刀峰山腰的这处狭窄山头平台上,展开了激烈的面对面的拼战,子弹在人群横飞,端着在夕阳下闪烁白光的刺刀在如野兽般撕斗,眼前闪着亮光,伤员们自爆的手榴弹不断在山腰处爆炸。
此时第一突击群左翼以及正面突击群已经到达距离镰刀峰顶不及数十米的位置,而原本撤到山后避弹所的俄军,已经迎着落在身边的炮弹返回了堑壕和残存的工事内,用机枪步枪阻止正在进攻的阿军部队。
接近山顶的一处凹型堡内,一个浑身被硝烟染成黑色的红军排长和几个伤兵凝视着越来越近的阿军士兵,红军排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在他的身上绑满了炸药,最间是一颗手榴弹,而那几个伤心也同样如此,甚至在他们的后背都绑上了炸药包。
正当阿军突击部队踏上这个凹型堡时,这个红军排长已经率先冲出堡内,在向着下方冲去时,拉响了手榴弹的引信,在他的身后,那个伤兵也相继冲了出来,像扇形一样各选一个方位冲了下去。
冒着头顶上的弹衣和四周不断落下的炮弹,在近60度的山坡上仰攻的突击部队的官兵突然听看到几个红军士兵不要拿一般冲了下来……
“轰轰”
接连数声剧烈的爆炸几乎震的山摇地动,升腾至半空的黑烟瞬间弥漫了山顶。但爆炸不止这一次,就在数秒钟后,爆炸声又再次响起……
“嘟……”
硝烟一名腰下被弹片削去的军官,躺在血泊咬着口的军哨,用劲最后的力气,吹出一声长长的哨音,这是的“攻击”的哨声。当军官隐约看到一些身影从硝烟穿行,朝着山顶挺进时,眼露出些许欣慰,生硬刺耳的哨声在山腰处响了十余秒,慢慢的哨声越来越弱,直至彻底无声,至死仍咬着钢哨的军官眼睛死死的盯着镰刀峰的山顶。
晚第一面三色星旗插上了仍然硝烟弥漫的镰刀峰顶,此时镰刀峰依然响彻着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至晚7时30分,镰刀峰的枪声弱了下来,更多的三色星旗插上山顶,在硝烟迎风飘扬。
收复镰刀峰后的第一时间,第八集团军第三十师也向铁锤峰发起了突击,至30日凌晨5时,经过近十个小时激战后,阿拉斯加军队军成功夺取铁锤峰和镰刀峰,凌晨6时起,俄军在后方三公里的日涅斯克山炮台的掩护下,以第四师向铁锤峰和镰刀峰发起反冲击,但兵力太少,仅两个小时就被击退,随即苏俄红军放弃夺回两山的企图,退守日涅斯克山,阿军其它部队同时拆除公路两侧的数处前沿要点。
占领铁锤峰和镰刀峰,使得阿军获得了进攻阿尔泰山口要塞的良好跳板,得以在两山设立观察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要塞内俄军的行军,山口要塞总攻的时机已经成熟。
几乎是接到镰刀峰和铁锤锋相继失守的第一时间,库利奇即第一时间召开高级指挥官会议,讨论要塞防御问题,镰刀峰和铁锤峰不到一日即失守,让库利奇感觉到一丝恐惧,阿军投入了数量超过人们想象的攻城重炮。足以摧毁一切坚固要塞。
“次次炮击如地动山摇坚固工事倾刻化为粉末”
驻镰刀峰第十师在遭到进攻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