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克,再说若苏俄真的想在唐努乌梁海打开突破口,那就必须先突破阿尔泰山口防线,若苏俄真的发起攻击,我们也还来得及重新加强萨彦岭防线。”
叶-本转自--枫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却又摇头,叹了一口气道:“若苏俄真的准备这样做,那我们就不是防守萨彦岭这么简单了,唐努乌梁海绝对不能落到苏俄手,否则这就会成为一颗永远无法拔除的钉子,会对我们整个西伯利亚防线造成重大影响。”
“可是苏俄应该不至于真的进攻唐努乌梁海吧,虽然只有两个营扼守阿尔泰山口,但苏俄只要一发起进攻,他就要考虑同时承受我们与国两国的怒火。”一旁的图根有些怀疑的道。
“是啊,现在的唐努乌梁海形成一个长条形,被我们和国夹在间,苏俄大军进军,我们只要南北挤压,就能让他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严石显然也认同图根的意见。
“也许吧,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若真的苏俄向唐努乌梁海发起进攻,以国的实力若不增兵,南面就等于不起作用。关键是南面的国,军阀混乱,会不会增兵与苏俄真正大战一场,或者增兵又能增多少,这都是问题。”叶枫有些担心的道。他清楚的记得,后世的唐努乌梁海好像就是在1921年,也就是明年开始就会彻底脱离国的掌控,包括外蒙古再次宣布独立,国方面都无能为力了,唐努乌梁海和蒙古从那时起就再也没有回到祖国手里。
明年,历史还会重演吗,不,叶枫握了握拳手,若如历史上一样,祖国政府无动于衷,那他不介意让阿拉斯加来阻止这一切。
“让钱令昌加强对唐努乌梁海以西苏俄军队的监控,通知国政府,让他们增加兵力防守阿尔泰山口,若他们做不到,那不如让他们将这个防线直接交给我们,与我们的鄂毕河防守对接起来,彻底将这个口子扎死。”叶枫对着图根和严石两人道。
“咦,那里怎么回事!”正在这时,站在叶枫左侧的汉德森突然手指着前方那道绵延的山岭,两座山岭相连的那处低平山脚凹湾处奇怪的道。
汉德森这一说话,把叶枫和图根等人的眼光都吸引过去了。
“我们的军队,他们押的是什么人,难道有矿工在萨彦岭吗?”图根疑惑的道。
那处凹弯出来一行人,而且似乎很乱,两队士兵一左一右夹着间一行人,隔的太远,无法分辨是什么人,但可以间那一行人不会是军队,虽然只能看到远远的人影,但通过服装对比也能明白。
“走,过去看看,让驻军提高警惕。”叶枫突然转身走下了要赛瞭望塔,图根和严石等人也马上跟着下去了。
“嗒……嗒。”急促的马蹄声从要塞内部响起,紧接着数百匹马组成的马队旋风般冲出了要塞城门,向着前方萨彦岭而去。
望山跑死马,这句话说的一点没错,虽然萨彦岭看上去就在阿巴坎前方,触手可及,但即使骑马,也足足跑了十几分钟,才接近那队奇怪的人群。
随着队伍越来越接近,周围保护的骑兵迅速加快速度,超过叶枫等人,向两侧绕了过去,片刻前锋就跑到了那行队伍的后头,等于将这些人全部围了起来。
这时叶枫等人也已经看清楚了这一行人的景况,左右押送的几十个人自然是东俄方面军的士兵,倒是间那一行人,全部衣衫褴褛,甚至有几个人脸上、身上还带着红色,自上去似乎像是鲜血,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小孩,队伍间却是几幅看上去临时砍伐树木拼装而成的担架,担架上去都躲着人,盖在他们身上的全是破破烂烂的衣服,衣服上面还渗出鲜血。还不时传来阵阵哭喊声。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穿着蒙古人装束,不过看长相,倒是有几个人很明显更像是汉人。
“怎么回事。”严石打马上前,喝问道。
“报告长官,我们是七旅七营三连巡逻哨,这些人都是从萨彦岭跑过来的。”一个少尉跑过对着问话的严石道。
“长官,大人,你们救救我们吧!”
“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
严石还没有说话,走在头前的几个蓬头垢面的男女看到那个少尉向严石报告,突然冲前一步,跪了下来,对着严石哭喊道。似乎认准了严石是能够做主的人。
严石却是有些茫然,不由转头看了看叶枫和图根。
叶枫和图根两人打马上前,看着间一个长得还算高大,国字脸,衣服上还染着鲜血的男子看了几眼,才问道:“你们是哪里人。”
那个男子看到叶枫问道,又连忙掉头向叶枫跪了下来,哭喊道:“我们是山西人,一直在唐努乌梁海的托锦旗做些小营生。”
“山西人?”叶枫神色一动,翻身下马,走前两步问道:“既然你们在托锦旗做生意,为何弄成现在这幅模样。”
原来看到这些人,叶枫还以为苏俄红军真的打唐努乌梁海的主意,突破了阿尔泰防线,本就有些担心了,没想到这些人却是来自托锦旗,托锦旗是唐努乌梁海四旗最靠近北面的一旗,就在阿巴坎这段萨彦岭的背面,而且是唐努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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