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知道。”
“你是说,他们会出卖我们,谋夺这5oo吨黄金?”高尔察克脸色很不好看,他知佩佩利亚佐夫为何犹豫了,他们的情报能力并不强,这个消息是否确定,他们接触的内容是什么,高尔察克临时政府根本摸不清楚,若属实,则无疑高尔察克绝对不能再与英法接触,只能希望阿拉斯加可以放宽条件,而且他们还要防备英法等协约**队。若不实则还有更多希望,但以他们的情报能力,到底属不属实可不好确定,他们赌不起。
佩佩利亚佐夫看了高尔察克一眼,心里不由叹了一口气,将军虽然是一名天才的学者,优秀的军人,却不适合做一个政治家,以协约国现在在西伯利亚的尴尬地位,他们怎么可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他们不想呆下去了,又怎么会给临时政府更多支持,反而若他们表示愿意支持才可怕,很可能就是有什么阴谋。
当务之急的,是必须取得阿拉斯加的全力支持,有了阿拉斯加的支持,以西伯利亚协约**队数量和当地孟什维克政府的实力就绝对不敢再打临时政府的主意。
这个消息不管属不属实,其实都没必要弄清楚,除了阿拉斯加,没有人可以真正帮助到他们。
“应该属实,否则为何英法捷军队要阻止阿拉斯加军队经过伊尔库茨克来接应我们。”佩佩利亚佐夫看到高尔察克犹豫不决,不得不干脆将这个他也不知道属不属实的消息确定下来。
为了加强说服力,他想了一下又道:“将军,最起码阿拉斯加人在接到我们的求援后,就已经立即出兵,而英法捷军队却至今还没有任何动作,论距离,他们若真的愿意帮助我们,也许现在我们已经会师了。”
高尔察克脸上神色变幻,好半天才道:“可惜,阿拉斯加人的条件太苛刻了,他们虽然出兵,但本质却不一定是要帮助我们。”
佩佩利亚佐夫对这个看法倒是没有反对,沉默半晌,好半天才道:“可是我们没有选择。”
高尔察克叹了一口气,有些心灰意冷的挥了挥手道:“暂时先这样吧,命令部队越过鄂毕河后,立即沿河布置防线,也许阿拉斯加人放宽条件也说不定。”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佩佩利亚佐夫没有再说什么,也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出去了。
高尔察克和佩佩利亚佐夫抱了最后一线希望,可是谁也没想到,当天晚上气温骤降,出时的零下3obsp;距鄂木斯克以东1ooo多公里的托木斯克小城———这场灾难开始的地方,也许他会成为这一年地球上最冷的城镇。高尔察克甚至不知道,在11月13日,当鄂木斯克的气温还在零下三十多度时,托木斯克就已经降温到零下四五十度,现在陡然降到零下6o度,对他们来说是一场真正没有任何防备的灾难,他们没有准备,也没有能力准备好应付这场奇寒。
凛冽的寒风吼叫着,暴风雪像拉锯一般刺在身上,给有史以来罕见的大迁移人群带来了难以形容的苦难。没过多久,无边无际的西伯利亚的雪原上,冻僵的人、丢弃的雪橇、冻死的马匹,连同死尸和四周永远也下不完的雪,铺满了西伯利亚的道路。
而此时距离他们北面不过两百公里的科尔帕舍夫,已经攻克这里的阿拉斯加军队并没有南下的准备。他们同样在应付这场突如其来的奇寒。在这一刻,百万军民无比虔诚的寄希望于上帝,只有上帝才能够帮助他们。
“将军,不能再走了,在城市里毕竟还有部分希望,在野外,我们只能成为冰块。”第二天接到高尔察克继续出的命令,佩佩利亚佐夫就冲进高尔察克的房间里,急切的大吼道。
“不走,不走能够怎么办,在这里,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度过这场严寒,只有向前,向前,到达贝加尔湖区,甚至到达远东,只有那里才有我们需要的服装,粮食。在这里,我们最终也只能成为冰块。我们在这里呆了五天,粮食衣服都越来越少,再呆下去,也许我们更不可能到达贝加尔湖区。”高尔察克双手抱肩,即使坐在碳炉旁边,他仍然能够感受那股直刺心脏的寒气。
佩佩里亚佐夫嘴里呼出的白气似乎跟下米粒雪一样,刚从嘴里出来,就凝结成冰,落在地上。
佩佩利亚佐夫无奈之下也凑到碳炉旁,哈了几口气,觉得稍微暖和一点了才对着高尔察克道:“将军,这样下去,即使我们到了贝加尔湖区还能剩下多少人,到时我们又有什么资格跟别人谈条件,至少现在,我们还有五十万大军,还有5oo吨黄金,我们还在鄂毕河,只要有补给,我们能够守住鄂毕河,我们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有一个自治区总比什么都没有更强。”
高尔察克犹豫了半晌,这个突如其来的严寒几乎摧毁了他最后一丝希望,他也知道,在这种天气下行军,也许用不了一两个月,12o多万人还能剩下1o分之一就要感谢上帝了,可是正如佩佩利亚佐夫所言,到时那点实力又有什么用呢。
高尔察克此刻是真正有些心动了,只是嘴巴张了半晌才无奈的道:“可是,现在这种天气,就算我们答应阿拉斯加的条件,他们也不可以再长途行军来接应我们了,衣服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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