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到了前院的司令部,虽然现在还只是凌晨点不到,但作为军人,这个时间早已经是晨操的时候,当然现在是战时,晨操就免了,各部有各自的任务,士兵们都在城内外各道要地驻守,司令部也只有一些还有些睡眼腥松的军官参谋,当然还有警卫。
谢伊姆昌本来兵力是很充足的,五万人的西伯利亚大军驻守这样一个小城似乎有些大材小用,当时的谢伊接昌可说是里三层外三层,真正算是固若金汤。结果没有多久,阿军集兵力围攻斯特列尔卡和埃斯克,谢伊姆昌似乎没有什么危险了,一下子调走了三万人,就只有施普什科夫带着一个师加数千如同叫化子一般的志愿救**和工人赤卫队继续驻守这座小城。
如果这两万大军都还在,施普什科夫自信不管发生什么事,他还是不用担心的,但自从前天接到命令,他不得己派出了一万西伯利亚大军去参与围剿那一路北上的朗多查克大军后,他的心里就犯起了嘀咕。
不对劲,很不对劲,施普什科夫相信自己的直觉,阿拉斯加人也不可能这么大意,虽然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但施普什科夫现在手上只有五千正规军加上那些不怎么听话的志愿救**了,若问题出在谢伊姆昌,那凭这点兵力真的很危险。哪怕施普什科夫第一时间要求各部提高警惕,这股不安还是不停的萦绕在他
“将军!”一路走过来,直到进入司令部,不时碰到敬礼的士兵军官,施普什科夫都心不在焉只是点了点头。
“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一走进司令部的作战办公室内,施普什科夫就问道,虽然平常他也会这么问,算是一个惯例了,但这两天,施普什科夫似乎格外重视,哪怕一点点不要常他也问到底。
“没有问题,我们已经将巡逻圈扩大到了城外二十公里,没有什么异常,被抽调出城的军队反馈回来的信息也暂时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大部分主要军官都随主力参与围剿朗多查克部了,现在在司令部最高的军官除了施普什科夫这个少将也只有一个校参谋,回话的正是这个维克托米哈伊茨克校。
施普什科夫皱了皱眉,还是有些不放心道:“二十公里,那北面呢,再过过十几二十公里。都可以到北切尔基了吧,有侦察部队去过了吗
米哈伊茨克张了张嘴,最后摇了摇头:“将军,北面除了科雷马河,全是群山峻岭,敌军应该不可以翻山越岭来攻击谢伊发姆昌吧。何况山脚有上千士兵巡逻驻守,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米哈伊茨克的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刻,算心里再不安,施普什科夫也不相信真正的威胁会来自北面,除非阿军会飞,否则那样的地方,有得一两个月只会饿死冻死。当然,目前也没有情报显示,有哪支阿军消失了。阿拉斯加本土的军队也都在,并没有向科雷马河以东增兵 如果北面出现敌军。那其他地方自然会减少不少兵力。
“加强巡逻,随时关注那支进攻贝津科夫的阿军动向。”施普什科夫点了点头,强调了一句,便拿过望远镜,沿着楼梯登上了顶楼天台,这个司令部是原市警察局的驻所,虽然不是全城最高的建筑,但因为是建在一座山坡上,其实际高度却堪比市政府的钟楼了,站在顶楼天台,全城景色尽收眼底,便是城区四周也可一览无余,北面那座高峰当然也可以看到。 每天到天台来观察一番是他的必做功课,这两日更是如此,几乎一上来,不到天黑就不会下去,他的身前自然有士兵送上来的早点饮料。
像平常一样,仔细看过谢伊姆昌四周所有可看到的地方,没有什么发现,他才放下望远镜,坐了下来享用早点。
坐来下吃了一块面包,不知为何,施普什科夫总觉得好似有什么事要发生,连早点吃的也有点淡然无味,强压了片刻,这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施普什科夫干脆一手抓着面包,一手重新拿起望远镜,首先看向东面,似乎没有什么动静,然后南面,甚至后背的科雷马河对岸都看了许久,这才转向北面的高山。
“啪嗒!”一声轻响,施普什科夫手上的面包突然掉到了地面,嘴巴张开,脸上涌起一股血色,只见对面高山上不知何时突然换了一番景象,这座高山南坡距离谢伊姆昌也不过数公里,虽然已经超过了他手上望远镜最清晰的视场,但这么大一片地方,他就算凭肉眼也可以发现,那个山顶出现了一条玉带,无数旗帜遍布山野。
虽然玉带是绿色的,很难与高山树木分辨出来,但那些旗帜却很明显,虽然距离过远,看不大清楚,不过傻子都知道这里除了俄国旗帜,就只有阿拉斯加的旗帜了。
施普什科夫还没有无聊到随便在山顶插上旗帜,那出现在那里的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阿拉斯加的旗帜,那条玉带是阿拉斯加的军队。
“来人,来人施普什科夫颤抖着声音大吼道。
他的话音网落,他身后的副官和警卫就围了上来,紧接着那个校参谋米哈伊茨克也气喘吁吁跑了上来。
“将军,发生了什么事”。
“那里!”施普什科夫手指着北面高山道:“立即联系山脚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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