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要不要戴墨镜?看上去凶一点?”
“这个提议不错,有的都带上。”黑社会戴墨镜这个桥段虽然貌似已经过时,但是在港产影视剧中这么多年形成的一种潜意识已经在人的脑海里形成很深的印象,所以我认为带墨镜还是有点杀伤力的。
“那要不要用贴画,在背上手臂上印个文身什么的?”
“你最好再去把脸上弄个刀疤出来。”几个小子还真把自己当黑社会了,不过我还是相当感谢他们的热情。
在汪兆冰准确的线报下,那小子被我们几个人堵在小巷子里好好教训了一番。其实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向那个小子说明我们是被他骚扰的几个女孩的男朋友,希望他以后不要再骚扰“我们的女朋友”而已。可是面对我们一群“衣衫不整”的墨镜人,这小子早吓得面色苍白了。
第二天晚上米小妮回来比较晚,一回来就到阳台上撅嘴,丫头又不高兴了。理论上我昨天才去恐吓过那个无赖,今天应该是高兴的表情才对啊。你问我隔着一堵墙怎么看得见?我不用看的!想想就知道了。米小妮站到阳台上超过10秒钟还没有叫我陈大虎,我就知道她不高兴了。
“米小妮,你又怎么了?”
“今天那个无赖又来闹了,还说我和几个被他骚扰的女孩找人恐吓他,还扬言要报警,我们老总把我留下教训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去恐吓他的,这下麻烦更大了。”晕倒,我原本是想帮忙的,没想到给米小妮造成更大的麻烦。
“是我去恐吓他的。”我想过偷偷地溜回房间算了,不过最终还是向米小妮坦白了我的行为。我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会无赖到这种程度,我算是给米小妮添大麻烦了:“不过我们只是假扮你们几个女孩儿的男朋友和他聊了几句,没有任何威胁和恐吓的话。”不过这么多人围着一个人,就算说话很和气,也有足够的威胁力量了吧!何况我的本意就是去恐吓那小子。
我以为米小妮一定会向我生气,责怪我多管闲事,没想到米小妮居然只问了我一句:“那你是不是假扮我的男朋友?”
“……”我还是在晕倒一次好了!
今天是米小妮的生日,谁都可以忘记她的生日,但我不行,因为我看着她出生,第一个摸过她的头(这个第一应该指的是在亲人当中)。现在这丫头额头发根处有个小小的凹坑,非要说是我当时摸她的头太用力造成的。我知道婴儿刚出生的时候,头骨还很软,不能随便碰,但是当时我不知道,而且我只是刚刚触碰到她的时候就被及时制止了。可是谁叫我碰过呢,这笔账只能算在我的头上,所以每当米小妮的生日时,就是她母亲的“受难日”以及我的“赎罪日”。没见面的那几年因为分隔两地没有直接为她庆祝生日,但是礼物还是准时寄到她家的,只是不知道她收没收到。
我订好了蛋糕,买了礼物,冒着被记早退的危险提前下班回家准备,进行赎罪任务。我知道也许今天很多人会为米小妮庆祝生日,但是无论多少人为她庆祝,她一定会在十二点之前回来让我再给她庆祝一次,我不知道哪来的这种自信,因为我自信得都没有去考虑过理由。
一切准备妥当,灯光、音乐、装饰、食物、蛋糕、礼物……这算是我最用心的一次为别人庆祝生日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用心,因为我用心得根本没有去考虑过理由。
我去米小妮家门上贴了一张纸条,纸条上画着一个巨大的感叹号。以我和米小妮之间的默契,她看见了一定会来敲我家的门。我坐在家里开始漫长的等待,因为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这时手机响起,是米小妮来电。
“今天晚上我有事,晚点回来,你自己吃饭吧。”米小妮一定是约了朋友庆祝生日,意料中的结果。
回答一句知道了,挂断电话。
两秒钟后电话再次响起,这丫头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忘记交代了。
“又干吗?”
“啊?什么干吗?”我听出电话那头不是米小妮而是路涵的声音。
“没事,我以为是米恩打来的。”
“哦,那你现在有空吗?”
“有什么事吗?”
“我们家热水器坏了,你能帮我看看吗?”现代社会的男女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其中女孩不再需要会洗衣做饭,而男人不再需要会修理家电。可是我例外,也许是因为我老爸对这一切非常精通的缘故,我或多或少地耳濡目染了一些。
我在赶往路涵家的路上计算了一下,米小妮和朋友有约,怎么也要两三个小时,我来回路程加修理的时间应该可以来得及。
第一次进入路涵的家,和我想象的一样,整洁、清新。完全不同于米小妮的“凌乱美”(这个词是米小妮自己定义的)。
门口已经准备好一双男士拖鞋,这双拖鞋居然会让我的思绪想到另一个男人,一个远在美国的男人,因为这双鞋和路涵脚上的是一个款式,路涵脚上的比较旧而这双比较新。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昨天还是好好的呢,今天就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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