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谁没有过去呢!”
“我们家和叶家是几十年的世交了,我妹妹和叶英章是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去年年底他们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我们两家一直都是乐见其成的。双方家长甚至已经定好了结婚日期……”
“只是现在的情况好像出了些意外……”他慢慢地转过了身,朝她走了过来。
许连臻到此刻才终于见到了这位蒋姓先生的真面目,隐隐约约的眼熟。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应该见过他的。只是那天与叶英章相见太过震惊了,所以对他只是一瞥而已,并没有留意。如今就算再见,也只觉得眼熟而已。如果不是他开门见山,她还真不知道他是哪位。
他从高处俯视着她,长眸微眯,笑容冰凉:“目前好像会有变数产生……--作为哥哥的我,自然要将这个变数的种子掐死在萌芽状态。”
“许小姐,你明白的,是不是?”
“大家都是明白人,你直接开口吧。”
她从头到尾,一直神情疏离,不冷不淡的听着,好似所有的一切皆与她无关。他也算阅人无数,此刻却竟然瞧不清她到底意欲何为。
只见她抬头,直直地看着他,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浅淡而隐约。那一瞬间,令他想起那小而精致的茉莉,碧绿丛中夹杂的一点白,无端的惹人怜爱:“蒋先生,我想你找错人了。既然你调查了一切,应该知道是别人纠缠我的,而不是我主动去招惹别人。对与你的困难,我想我实在是无能为力。真是不好意思了!”
“许小姐,请考虑清楚如此走出这扇门的后果。”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后果!她在心底无声苦笑:“她难道还能更糟糕吗?”
他站在原地,定定看着她的背影,想不到这么纤瘦羸弱的身子,性子居然这般倔强。
半晌之后,贺君敲门而进:“蒋先生。”
蒋正楠转过了身,面无表情地吩咐道:“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去安排个地方让她住上一段时间。让叶英章找不到她,死了那条心。”
贺君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应了声“是。”
“记住,做的干净利落些。”
这个叫许连臻的女子,在这个城市无父无母无姐妹兄弟,甚至连朋友都没有,让她消失一段时间,以他的能力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松了送脖子上的领带,有丝奇怪的烦躁……这样子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做。
许连臻后来终于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这日晚上,她下了公车,好好的走着,在转弯处被人用东西捂住了口鼻,不知怎么的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居然在一间卧室。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甚至连她盖的被子也是白色。她以为自己做梦了。闭了眼,再睁开,还是如此。
她还发现了自己是被热醒的。房间里开了温度很高暖气,湿度也适宜。只是她脖子上还围着围巾,手上戴着手套,头上戴着帽子,还有,身上还穿着那件厚厚的羽绒衣。在这么热的情况下,没被热死已经是万幸了。
还好,有人将她的鞋子脱了。
她起了身,穿着厚袜子踩在地板上,一点声息也没有。
过道上静静的,她沿着楼梯而下,忽然惊讶地发现她居然在海边……确切的说是在一栋海边别墅里头。
从她现在的角度,甚至可以望见灰蓝的海水……
客厅并不是特别的大,原木的地板,白色的沙发,清爽简洁到了极致……可在这冬日,这太过清爽的装饰令人有种凉到骨子里头的冷。
有人正背对着她。那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一瞬间转过头来,见了她,从沙发站了起来,微微颔首:“许小姐。”竟然是贺君。
连臻在楼梯上止了步,语气里头含了冰凉的怒意道:“贺先生,你老板到底想怎么样?”
贺君的语气还是一如继往的客气有礼:“许小姐,蒋先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希望你在这里住段时间而已。你放心,关于你的工作,我已经帮你辞掉了。你住在这里,蒋先生会按月付你工资的。关于工资的金额只多不少!”
连臻扯着嘴角,嘲讽般都笑了出来:“贺先生,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世上有这么好的事情!”
贺君直直地看着她,目光平静如水:“许小姐,其实蒋先生这么做,目的确实十分简单,只是希望蒋小姐能够幸福而已。”
连臻依旧冷笑不已:“你们的那位蒋小姐幸不幸福与我无关。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贺君没有说话,表情虽然依旧淡然从容,可却又似有一丝为难和内疚在里头。
连臻挑了眉,朝他瞪目而视:“贺先生,你应该明白的,你们这是非法拘禁。你不怕我去告你们吗?”
贺君如实地回答道:“许小姐,这里的电话已经被收掉了。整幢别墅有严密的保安系统,有数名保安轮流值班。你出不去的,而且就算你有办法出去,又有谁会相信蒋先生这样身份的人会拘禁你呢?”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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