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 打醋的女孩(2 / 4)  我在回忆里等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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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可是下一秒,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将她推离,轻柔、却坚定。

    穿好衣服之后,谭少城问过姚启云为什么,她不是个没有人要的女人,在E.G,在生意场上,对她示好的男人如过江之鲫。更重要的是他们有着共同的野心和能力,他不打算止步于大医药公司的女中层,他也不该留在久安堂替他人作嫁衣裳。

    她甚至很明确地告诉过他,E.G高层有收购久安堂的打算,碍于司徒久安的固执才不了了之。事实上司徒久安管理公司的那老一套早已行不通了,久安堂要存活要发展,就不可能满足于从小作坊发展为大作坊,闭门造车地自行其是。姚启云也很清楚这一点,然而他根本不会违背养父母的意志,不管是对是错。谭少城也不知道他如何能在迁就两老的固执和为公司谋求发展之间寻求到一种微妙的平衡,总之,这些年久安堂靠着那几个老品种的药在激烈且残酷的竞争中不但没有日薄西山,反而有稳扎稳打缓慢壮大的势头,她也不得不诚心佩服。姚启云若肯脱离司徒久安单干,何愁没有大好前景。

    谭少城因为为傲的说服力在姚启云身长从来就没有起过作用。他总说,没有司徒家就没有他的今天,他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可当谭少城反驳说,把久安堂打造成远胜过如今的规模,让两老安享晚年又怎么能算忘恩负义时,他沉默了。最后,他告诉她,即使没有司徒久安夫妇,他也不是久安堂真正的主人。

    这才是他固守久安堂,离不开司徒家的真正原因。也是他最终推开她的唯一理由。在姚启云心中从来就没有放弃过那仅有的一丝希望,他总相信有一天,那个远在异乡漂泊的人会忽然回来。他打理好久安堂是为了她回来接手,他照顾好她的父母是等她回来后近弃前嫌承欢膝下,他独善其身是为了当她回头他依然还在。等到她回来的那天--这是姚启云七年来做一切事的终点和归宿。

    所有的人都试图让他明白,司徒玦不会回来了,即使她回来,也不是他的了。据谭少城所知,就连姚启云的养母薛少萍都开口劝过他,让他不要再等,就当司徒玦死了,找个好女孩过自己的人生。姚启云也在薛少萍的授意下改口,不再称他们夫妇为“叔婶”,而是直呼爸妈。等到两老百年之后,也只会把久安堂留给养子,而不是忤逆的女儿。

    如果说七年前薛少萍同意让姚启云取司徒玦为妻是为女儿考虑的话,那么如今的她是真正站在姚启云的立场为他着想,彻底把他视若己出,一心一意只想他幸福。姚启云这十几年来都在寻求薛少萍的认可,当他终于等到这一天,谭少城从他身上却感觉不到半点喜悦,他脸上笑着,眼里分明是绝望。因为这些都无异于提醒他,最后一个和他一样相信司徒玦会回来的人都已放弃等待。

    后来他就再也没有提起过司徒玦,和谭少城之间的反复也是因为父母让他把握“小谭这样的好姑娘”,谭少城意外攀上傅家的高枝嫁为人妇之后,薛少萍为他积极安排的相亲他每次都去。司徒久安夫妇提出重新装修他们的老房子,狠心把曾经属于司徒玦的旧物彻底清除,让他不再睹物思人,他也爽快同故意了。只有谭少城不相信他摆脱了司徒玦的阴影,她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爱上一个人越难,忘记她就越不容易。她尚且不能对爱过的人彻底释怀,何况是姚启云。

    果然,小跟无意间从姚启云助理那听来的无心闲话证实了谭少城的猜想。七年里,每隔一段时间,姚启云都会订一张自己前往洛杉矶的机票,但从未成行,更离奇的是去年他曾有一次受邀到当地参加一个行业会议,习惯了亲力亲为的他却破例地授意自己的副手前往,如此矛盾离奇,难怪让人诧异。小根是个糊涂人,谭少城却不糊涂。思念一个人到什么地步才会渴望到畏惧?

    “你知道吗?吴江要结婚了。”谭少城为自己饭桌上的恍惚做出解释。成为傅太太之后,这还是她第一回单独把姚启云约出来吃饭。他坐在她对面,依旧老样子,礼貌、沉默、克制,离得再近都免不了给人以距离感。

    听到她扔出来的这一消息,他看了她一眼,面色依旧漠然。

    “那他父母一定很高兴,也算了了桩心愿。”他放下手中的餐具,事不关己地说着客套话。

    谭少城也不再假装有食欲,她带着淡淡的嘲弄说道:“我以为他会打一辈子光棍。”

    “对你来说这有区别吗?”

    “我说没有你也不会相信吧。”她低声黯然道。姚启云把不把她当朋友她不知道,但是对于她而言,他是个能说真话的对象。“他终于愿意放下那个女人了。”

    “姚启云说:“也许他只是到时候该找个人结婚了。”

    “那也该擦亮眼睛,看他找的都是什么人!”谭少城一字一句说道。

    姚启云静静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说“那是他的自由。”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想告诉我这和我没关系!”她按捺住了语调里的激动,转为诡秘一笑道:“你回去参加婚礼吗?”

    “她的婚礼和我没多大关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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