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事,我能不着急吗?!”苏晚忍不住低吼一声,那种近乎状况的模样,让准备解释的沈清都一下子被吓住了,僵硬着张开的嘴,眨巴眨巴眼,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后来还是苏晚仰起头,单手插着腰,另一只手撩开脸颊凌乱的发丝,手指深深地插进柔软的发丝中,深呼吸一口气,尽可能地冷静下来,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问:“对不起。你说。”
“我们在家,刚把寸心和言晖哄睡着了,然后我就和你爸回屋去洗了个澡。”苏晚虽然变得冷静下来,但是那神情还是冷得有些吓人,沈清也了解她的性子,吞咽了一口唾沫,尽量简洁地概括事情的经过。
“结果你爸刚去洗澡,我就隐约听见两个孩子哭了。以为是醒了没见人害怕。所以连忙去了儿童室。”沈清越想尽快说完,可是她越着急就越语无伦次,越没有重点。“结果刚到儿童房就见一个陌生男人趴在摇床前,不知道对寸心做了什么,寸心一个劲儿地哭。”
“我看见那个男人也是吓了一跳,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楼下蒋伯听见了就赶过来,那男人可能是看见惊动了人,就从跳窗走了。可是那男人虽然走了,可是寸心去额一直酷哥不听,还非自己坐起来,不是抓自己,就是把自己往旁边的护栏上撞。”
“我和你爸吓坏了,所以赶紧带着孩子来了医院。医生检查了一下寸心,说她的情况不乐观,让立即安排手术把寸心带进了手术室。”
“我想着,你是孩子的妈妈,还在现在在急救室,我怎么也得应该跟你说一声。所以……”
苏晚眉心跳了跳,冷声问,“言晖呢?”
“言晖?”大概是没有想到苏晚会突然问杨言晖,所以一下子愣住了,忘记了回答。还是杨孟霖赶紧说到,“言晖没有什么反应,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让护士抱去检查了。”
言晖没事,还好不是都有事。苏晚慌乱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下下,又问到,“怎么会突然又人进杨家?爷爷和景然呢?”
“爷爷这两天出国了,上次的那个会议似乎还有后续没有开完。景然今天早上去了临市,本来预计的是凌晨会赶回来的。已经打了电话。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苏晚抿唇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急救室的门。
“别担心,小晚,两个孩子都很乖,会没事的。”杨孟霖看着苏晚的神情,想到她从小没有了父母,嫁给杨景然却没有得到应该得到的幸福,这有了两个孩子,还出了这种事,忍不住心疼地安慰到。
“爸,别跟我说话。”苏晚闭上了眼睛,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
她知道杨孟霖是安慰她,可是她不需要。
因为安慰并不能解决什么,安慰不能让杨寸心安好无事,安慰不能让时间倒流让一切都没有发生……她现在只要知道的是,杨言晖的情况如何,杨寸心究竟怎么了,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的脑海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假如,杨寸心真的出了事,她应该怎么办?她应该怎么做?
她望着亮着的手术灯,苏晚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招惹唐,如果她把密码好好地交给他们不就好了。她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要逃,如果她被抓,是不是她的孩子就不会出事了。
她后悔的同时,不断地气着自己,还气着杨景然。他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去临市,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他们的孩子。虽然她知道杨景然本身并没有什么错,就是杨孟霖也说了,即便他去临市,也连夜赶回来。
可是她除了气自己,气杨景然,不知道怎么去分化自己强烈的负面情绪。
林南风站在转角处,最终还是没有走过去。
他没有身份,也似乎像是习惯了他扮演的角色,就远远地看着苏晚,看着她的好与不好。那一刻,林南风好像真的明白,他跟苏晚之间只差了一步,但是这一步,却差了二十几年。
这个时候,时间仿佛过得格外的慢,格外的漫长,苏晚看着手腕表上的指针滴答滴答地走着,那声音一声声不断地落在她的心上,像是一把小小的刀,一下一下地割着她的命脉。
她觉得好无助,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无用,除了等,自己别无他法。
手术灯灭,苏晚一瞬间冲上去,因为一下子的动作幅度太大,也因为她腿的缘故,她一个趔趄跪倒在地上,同时眼前一黑,还是旁边的护士浮起了她。
苏晚甩了甩脑袋,缓过神来,急忙问医生,“医生你好,我是杨寸心的母亲,请问我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她希望医生告诉她,虽然惊险。但是已经渡过危险期,只要静养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医生却一脸凝重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先侧过头看向旁边的护士,“另外一个孩子的血液报告出来了吗?”
“还需要几分钟。”
本来这个时候,大家已经下班了,可是还是在,无外乎是因为杨孟霖动用关系让院长把医生都找了来。
医生听候点点头,“两个孩子的血液检查报告出来了,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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