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甥,所以眼高于顶,做派大得很,也很少到乡政府大院里来。
据说有一回教师大会,是乡长韩乐平主持召开,韩乐平还没到呢,这个黄胖子居然一屁股坐在乡长座上,提前训话,韩乐平到了,他愣是装作没看见,足足又训了五分钟。要说这韩乐平也是个人物,愣是等了他一支烟的功夫,然后若无其事的又开了会。
“黄胖子咋了”,二蛋问道,这几个月心灰意懒的,又在白洋淀到处转悠,和外界的联系几乎都要断绝了。这个黄胖子他也见过两次,都是在大院里,夹着包,眼高于顶的,谁也不理,一头扎进杜坏种的屋里,众人对他都没有一点好印象,而且据说此人五毒俱全,乡学校里的女老师被他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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