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坐越生气,呼的站起身来,也不穿鞋了,光着脚丫子,推起了台子上的石磨来。
这是要自虐的节奏啊。果不其然,陈永宁忿忿的一个劲的推起,直到最后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这才跟个娘们样,拄着个小腰,只喘粗气。
活该啊,二蛋躲在麦草垛里,咧着大嘴都快乐出声了,好看,好玩。
好看的还在后面呢。陈永宁丢了石磨,仰头望了望夜空,天色不早,然后走过去把磨坊院门给插上了。
磨坊半边是临着山壁小溪的,就是水车那边的木台子那里。
陈永宁又走了回来,边走便解开了衣衫扣子。
我勒个次奥的,老子看了要长针眼的,二蛋刚要闭眼,却见陈永宁把头上帽子除了下来。
一头秀发呼啦一下垂了下来。
啊,二蛋一下子长大了嘴巴。这家伙,怎么还留着披肩发,莫非想做女人,要变性?!
怪不得是个娘娘腔呢。
可是很快,二蛋发现他错了。陈永宁很快解开了衣衫。
里面是个紧缚的内衣。陈永宁反手到背后解开了搭扣。
托的一下,被彻底解放了束缚的两只大白兔跳了出来。
啊?!二蛋心里已经一百二十分贝的叫了出来,好大好大,好圆好圆,好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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