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都张大了嘴巴。
“这个狗东西,三番两次好我的麻烦,上次的仇还没报,这回又来找我麻烦,我就给他下了咒子。”
下咒子?田长根更出奇了,你小子,啥时候学的会下咒子了。
“哎,别问了,一下两下说不清,反正就跟下咒子一样的,我看这狗东西还能横的起来。”二蛋道。
就这个时候,曹老蔫来了。
一进门,噗通就给田长根跪下了。
一把鼻子一把泪啊,说求求二蛋,救救大魁吧,他不是个玩意,可我就这么个儿子啊。
田长根一听,气得不行,说曹老蔫,你就这么一个儿子,我田长根就不是一个儿子?上次大魁差点没把我儿子打死,他这是活该,别说这是跟我们没关系,就是有法子救他,我也不救!
说是这样说,可是乡里乡亲的,曹老蔫哭的又可怜,田长根两口更是个善心眼,没多会,心又软了下来。都望着二蛋。
“好了好了,等傍晚我去看看,救不救得了,看他的造化了。”二蛋挥手道。
谁也不知道二蛋到底使的什么招,怎么下的咒子,就这么灵。二蛋也不说,保持着一份神秘呢,说开了,再厉害的能耐,也没了震慑力。
曹老蔫回去了,眼巴巴的守到了傍晚,二蛋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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