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损自己老公的吗?”韩遇问韩今。
韩今唇角憋着笑,“不知道,对于你们,我永远只保持中立。”
秦然瞬间嗔他,“真是白养你了。”
韩今无奈的耸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帮谁都会得罪另一个谁,他还是安安静静的当他的吃瓜群众吧。
韩遇漂亮的手指握着筷子,挑眉笑,“韩小然,说不过就想搬救兵啊?”
“明明是你先搬的好吗?”
“有吗?”他勾着唇,神情懒懒散散的,很是性感迷人,“我就是问问别人的意见,怎么就成了搬救兵啦?是你想利用母亲的特权拉拢人心好吗?”
秦然懒得看他,“你丫的就尽情的欺负我吧。”
“我哪敢?”
“你不敢都说话这么损了,你要是敢的话,我不得被你损得心脏不能负荷进医院实施抢救啊?”这话秦然是笑吟吟说的。
韩遇也跟着笑,眼眸漆黑,“这不是逗你玩呢?这么认真干嘛?你要是进医院了,辛苦的还不是我啊?毕竟,我是你终生的主治医生嘛。”
“得得得,你别说肉麻话。”
“句句属实。”
两位大人在甜甜蜜蜜的斗嘴。
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兴味盎然。
她知道这两人说的话都是开玩笑的,但是她觉得很好玩,有生之年能够和自己心爱的人一直拌嘴说幽默的话,其实是很幸福的,总之被年岁磨平了感情和失去了共同语言好吧?
韩瞒瞒凑在耳边说:“这就是我们家的日常状态啦,爸妈总有拌不完的嘴,咱们帮谁都不讨好,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谁都不帮,你啊,等下要是被他们问意见了,最好谁都不理,知道了吗?”
十分识相地点头,表示完全明白。
韩瞒瞒笑,“孺子可教也,,你可真聪明。”
顿时有点汗颜,“还好啦。”
“你跟我哥是什么关系呀?”
“啊?”
“他的女朋友?”
微怔,立刻摆手否认,“不是啊,我们就是上司下属的关系呀,我才回国三个多月呢,这个月才开始任职你哥哥的秘书的。”
“噢。”韩瞒瞒点着头,笑眯眯,“那不好意思啦,误会你了。”
“没事呢,有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嗯嗯,你喝什么酒?红酒还是香槟?我给你倒。”
“不用不用,你带着孩子呢,你坐好就行了,我自己来就好。”说罢,拿了旋盘上的葡萄酒,给自己的被子倒了一杯,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妥当,于是站了起来,将桌上一圈人的酒杯都给倒上了。
“我给你们倒酒吧。”这样说。
“不妥不妥,你是我们的客人,怎么可以让你倒酒呢。”秦然站了起来,不由分说,夺走了她手里的红酒瓶。
“是呢,哪能让你来倒,你坐好,我让侍应生进来倒酒,刚才是想着家庭聚会不想那么多人在才让那些侍应生出去的。”韩遇扬手按下眼前的服务键。
没多久,外头就进来了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侍应生,两人齐齐走到韩今跟前,冲他恭敬点头,“韩先生。”
“嗯,桌上的酒喝完了,你们给倒上吧。”
“好的。”侍应生应声端起桌上的酒,给大家眼前的香槟杯和高脚杯里的酒都加上了。
倒完酒,韩遇淡淡吩咐,“你们留一个人在这里倒酒吧。”
“好的。”
于是两个侍应生其中一个留下,另一个离开了。
常年生活在国外,除了吃法国餐对待遇这么隆重外,其他时候都是很随和的,所以她觉得挺怪异的,但是感觉还不错,这个北城酒家,服务做得很不错嘛。
她喝了眼前的酒,静静听着韩氏一家人说话。
整个过程,苏亦庭几乎没说话,只偶尔跟韩瞒瞒交流几句,显得格格不入。
她看完了苏亦庭,又抬眼去看韩今,韩今也正好注视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氤氲淡淡的笑意。
觉得这个笑容很怪异,摸着自己的脖子,不明所以。
干嘛冲着她笑?这是什么意思?
她发现给韩今工作以来的这一个月,自己就像患了神经病,成天想着疑那,感觉自己快疯了,最主要是韩今这个人太不好揣测了,时常能做出些怪异的事情,她想,她还是早点辞职离开吧,免得真的被他逼成神经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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