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数是点了一瓶红酒的。
要敬程容简酒,结果被阿北挡了回去,说是有伤在身不能喝酒。他替程容简喝。
他说着不等程容简说话,就先将酒给喝了。郭数倒也不勉强,又向程容简倒了谢,这才坐了下来。
程容简的面容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客气便将话题带了过去。
郭数一向长袖善舞,吃饭时多半是他在说话。点的那一瓶酒程容简一点儿也未沾,全是他和阿北喝了。
两人都是海量,一瓶红的喝了是半点儿事也没有的,完全看不出像是喝过酒的人。
因为还要赶路,这顿饭并没有持续多久,不过一个多小时便散了。
郭数原本是想要和江光光坐一辆车的,被阿北以有事找他为借口请到了后边儿的车里去,车中就只剩了程容简和江光光以及司机三个人。
白天已经睡过觉了。江光光倒是一点儿也不困。上了车之后看了看程容简那被绷带缠着的手腕,问道:“还疼得厉害吗?”
包扎的时候她并没有看,也不知道伤口到底有多深。但血流了很多,应该不浅。
程容简就说了句没事儿,低头看了看手腕。她关心他,他应该是高兴的,但在此刻,他却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她的关心……大抵都是出自他救了郭数。
一路上两人的话都不多,大抵是因为心情轻松了。两个多小时也并不难熬。
郭数和阿北坐的那辆车是并没有停的,也不知道是有事还是怎么的。倒是程容简侧头看向了江光光,问道:“直接送你回去吗?”
江光光就应了一句好,想起了程容简那冷清的屋子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明天早上买菜去你那边,给你熬点儿汤补补。”
程容简大抵是没想到她会那么说的,微微的怔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拒绝,客气的说了句谢谢。
顿了顿,他又低低的问道:“明天我能和闹闹说说话吗?”
上次和小家伙通电话时,还是在江光光那边院子里的事儿了。
大抵是因为他身上受了伤的缘故,江光光并没有拒绝,沉默了一下,应了一句好。
剩下的时间两人就再无话说了,车子在江光光的小院门口停了下来。江光光很快就下了车。
直到她进屋,屋子里的灯打开亮了起来,程容简那么看了片刻,这才让司机开车。
在邻县时替程容简包扎的医生不过是阿北临时找的,回到院子里时,早就有医生在等着了。
程容简才刚下了车,医生就迎了上来,问道:“伤口严重吗?”
程容简就无奈的笑笑,说:“没事,是阿北小题大做了。”
那医生却并没有听他的,边将纱布拆开边说道:“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您不应该再让自己受伤的。前些天的烧还在一直持续着,这要是感染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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