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遍,慢慢的又说道:“他以前喜欢的类型,和你,可是天壤之别。”
江光光的身体就僵了一下,程谨言根本就不需要江光光说话,轻笑了一声,接着又说道:“当时他和人差不多都是要结婚了的,要不是临时来了这儿,这孩子估计都能上小学了。”
他的声音嘶哑的,说起陈年往事来,听起来有些儿阴恻恻的。
江光光倒是很平静的。回过了身,淡淡的笑了笑,说:“您想说什么就明着说,我笨,您这么拐弯抹角的我听不懂。”
她是不卑不亢的,甚至脸上也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程谨言就笑了一声,说:“我能有什么意思,只是这两人在一起了,怎么的也得是知根知底的。不能藏着瞒着。这老三以前的事儿。实在是精彩。你不知道是有些儿可惜了。我猜,你对老三这人,还是一无所知吧?老三那人,城府一向深得很,许多事情,想必也不会主动告诉你。”
他说着就掸了掸手中的烟灰,他的脸上虽是带着笑意的,却是遮掩不住眼里的阴鸷。让人看着心里发憷。
江光光就淡淡的笑了笑,说:“劳您费心了。谁还没有点儿过去。您说是吧?”她抬头直视着程谨言,顿了顿,接着又说道:“再精彩,那也是过去了,您说是吧?雨下得大了,您慢走。”
她的面容是平静的,仿佛压根就没有将程谨言的话放在心上。
程谨言倒也没有恼怒,意味深长的一笑,拉开车门上了车。车子很快就离开了小巷,江光光这才转过身,去将门给打开。
屋子里仍是烧着火炉的,比外边儿是暖和了许多的。放下了东西,莫桑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这次在二爷的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只能像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江光光就笑了笑,点头认真的说:“我知道的。”
她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程谨言是在挑拨离间。可想到程谨言那句天壤之别的话。心底还是忍不住的刺疼了一下。
程谨言那时候的语气里虽是没有鄙夷,但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的。江光光不由得就有些失神。过了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将东西一一都放进了冰箱里。
有吃的,苟三的鼻子是灵的。晚些时候见这边的灯是亮着的,他直接儿就翻围墙过来了。倒是把莫桑吓了一跳。
江光光一整天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见着他也跟没见着似的的。
倒是苟三好奇得很,开口问道:“你这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有人伺候大房子不住还回来这小院里,在苟三看来那就是有毛病。
江光光没回答。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苟三嘿嘿的一笑,往厨房里看了一眼,说:“这不好几天没见你了吗?见你灯亮着就过来了呗。”
他不知道去了哪儿,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
他这样儿,分明就是想过来蹭饭吃的。不过江光光倒也没有揭穿他,倒了一杯热茶给她。
苟三大概也是看出了她心不在焉的,不由得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江光光就摇摇头,说:“没怎么。”她最近是有些疲惫得厉害的,甚至连精神也打不起来。
苟三就啧了一声,说:“你这样儿可不像是没事儿啊。我这个诸葛亮能抵你三个,有什么事儿就告诉我,兴许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像是怕厨房里的莫桑听见,他特意的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江光光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最近很闲?”这段时间没见过他,她是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的。
苟三端起了茶咕咕的一口喝完,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你看我这样子是很闲的样子吗?”
江光光这下就没再说话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体僵了僵,过了会儿,才说道:“先吃饭吧,还真有点儿事情要问问你。”
她说着就进了厨房,帮着莫桑把饭菜端了出来。莫桑是北方人,主食有米饭有馒头。
程容简身边的人都是能干的,莫桑的饭菜同样也是做得挺好的。做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连苟三也忍不住的连连的夸奖。
莫桑的脸上却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一直都是在中规中矩的吃着饭。整个吃饭时间都只有苟三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大概是知道江光光和苟三有话要说。莫桑吃过东西收拾了碗筷就以买东西为借口出去了。屋子里就只留下了苟三和江光光两个人。
苟三吃饱了就大大剌剌的靠在了沙发上,懒洋洋的说道:“说吧,要问什么事。”
江光光沉吟了一下,去了书房,没多大会儿就拿了一张素描出来,递到了苟三的面前,说道:“这人你认识吗?”
素描上的人脸上是有一道狰狞的伤疤的,正是那天郭数带她去见的那个老罗。
苟三就伸手就那纸拿了起来,他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敛了起来。看向了江光光。问道:“你这是从哪儿来的?”
他这样儿,显然就是认识的了。
江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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