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就拿了感冒药倒了一杯水过来,微笑着说:“您待会儿等水凉了再吃。”
江光光就点头说了句知道了,她的声音依旧是嘶哑的,有些疼痛,大概是发炎了。
程容简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突然就感冒了?”这天气并不冷,是不容易感冒的。
江光光就说不知道。程容简也没追问下去。指了指放在小几上的手机,说:“昨晚电话一直在响。”
江光光稍稍的怔了一下,是了,她完全将手机这事儿忘记了。她昨天虽然给崔遇发个短信的,但大晚上的,电话多半也是她打的。她昨晚太过疲倦,甚至忘记关机了。
她没吭声儿,走过去将手机拿了起来。有崔遇的短息,还有她的好几个未接来电,最后边儿的一个是陌生的号码。
她也并没有回电话,看了看就将手机丢在一旁。然后倒了杯温水慢慢的喝了,嗓子这才稍微好受些。她呼了一口气儿,见程容简走到沙发上坐下,她迟疑了一下,哑着声音问道:“二爷不出去吗?”
程容简就说了个不用,看了她一眼,开口说:“不舒服就去睡,我打了电话,一会儿朱医生就过来。”
江光光就说不用了,程容简却并没有理她。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客厅里有那么一瞬的静,江光光正想说她回去睡了,门铃就响了起来。
程容简抬腕了看了看时间,眉头微微的皱了皱。正要放下茶杯去开门,就听江光光说她去开。她就朝着外边儿走去。
还在门口,江光光就愣了愣。在外面站着的竟然是甑燃。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一时没动。
甑燃的两手都是拧着东西的,她大概早知道这儿是江光光家的,看到江光光一点儿也不惊讶,扬了扬下巴,开口说:“我是过来找程……二爷的。”她大概是想说程容简的。话到了嘴边,不知道又怎么改成了程二爷。
江光光就想起了那天来,她没吭声,打开了门,让到一边,让甑燃进来。
甑燃倒是一点儿也不客气,边走边打量着。江光光关了门,才跟在她后边儿往屋子里走。
程容简大概是听到甑燃说话的声音的,两人还未到屋檐下,他就打开门出来了。看到甑燃。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说:“你怎么来了?”
甑燃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说:“他们告诉我你在这,我就过来了。”
程容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甑燃已越过他往里边儿走去,边大大剌剌的说:“东西就放在这儿啊。”
程容简回过头去,她已将东西都摆在了小几上。然后拿出了一些水果和点心来,冲着江光光扬扬下巴,说:“你吃吗?”
这气氛是有些诡异的。江光光并不待见她,开口说:“二爷我去睡了。”
她说完这话,管也不管甑燃和程容简,就直接的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甑燃见她完全不搭理她,嘀咕道:“我可没得罪她。”
程容简看着江光光,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口,才回头看向了甑燃,开口说:“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他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来。甑燃缩了缩脖子,小声的说:“我自己猜的。”她说着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赶紧的说:“我今天一点儿也没得罪她。她不是不舒服吗?我带了这些东西来看她。”
她这消息倒是挺灵通的,程容简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甑燃被他看得毛骨悚然,这才磨磨蹭蹭的开口说:“那个谁告诉我的,说是阿姨也过来了。我就猜多半是……”
她这话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说到这儿就没说下去了。程容简收回了视线来,拿出了手机,对着电话那端的阿凯吩咐道:“把今天家里的人全撤下。”
这就是要将人全换了,阿凯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试探着问道:“二爷,怎么了?”
程容简却并没有说话,直接挂了电话。甑燃更是缩着一声不敢吭,将水果都拎了起来,丢下一句我去厨房帮忙,就匆匆的往厨房的方向去了。
江光光是平静的,头晕得厉害,她没多大会儿就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人说话,她睁开眼睛。就见朱医生站在屋子里,正和程容简说着什么。
见她睁开眼睛,程容简就淡淡的开口说:“还没好。朱医生说要输液。”
江光光的喉咙一动就疼,她没说话儿,将手伸了出来,让朱医生插针。她太瘦,血管并不好找。加上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朱医生连插了两下才将针插进了血管里,然后说:“还是有点儿发烧的,要是输了液还难受再给我打电话。”
他是忙的,说完这话就开始收拾药箱要离开。
江光光说了句谢谢,他也只是微微笑笑,拎着药箱出去了。朱医生才刚出去,甑燃就端了一杯水和一碟子水果走了进来。她是有些缩头缩脑的,江光光没想到她竟然还没走,不由得怔了一下。
甑燃将水和水果放在了她的床头,说:“以前的事儿我向你道歉,还有那天,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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