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还有一件事儿,她差点儿忘了。这玉佩,是周来赎回来的,那笔钱,她是得给他的。
这些,还是该算得清清楚楚的。她松了口气儿,站到冷柜前认真的挑选了一小块五花肉。见有小虾卖,她又挑选了些。
正是梅雨季节,她出去的时候又飘起了毛毛细雨来。反正离得也不远,她也没回去拿把伞。拎着东西进了雨里。
她离开这些年,周围的好些邻居都已经搬走。那么一条小巷里,来来往往的都是陌生的面孔。她生出了几分物是人非之感来,也不去打量四周了,闷头走着。
离院子还有那么远,她就伸手去掏钥匙。门锁同样是换了的,这钥匙是周来给她的。
手有些凉,钥匙掏出来还没拿稳就掉在了地上。江光光将菜都腾在一只手拿着,蹲下身子去将钥匙捡起来。
钥匙上沾了些泥泞,她胡乱的擦了擦。不经意的抬起头,就见程容简站在不远处,一手抄在裤袋里,正抽着烟。
江光光像是呆了似的微微的愣了愣,程容简睨了她一眼,掐灭了烟头,淡淡的说:“怎么,不认识我了?”
他是挺平静的,说着就走向了江光光。将她手中的菜都接了过去。
江光光这会儿才回过了神来,抽了抽鼻子,说:“您怎么来了?”
程容简却没回答她的话,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虾猪肉以及一堆乱七八糟的菜,说:“还挺丰富的。”
江光光没吭声儿,上前打开了锈迹斑斑的铁门,这才说:“进来吧。”
院子里是简洁而干净的,程容简扫了一眼,就跟着江光光往里走。进了屋子,江光光打开鞋柜拿了鞋递给程容简。
程容简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倒是没说什么。换上了拖鞋。
屋子远比沿河的那小院子要雅致许多。江光光要接过程容简手中的菜,程容简却没让,问道:“冰箱在哪儿?”
江光光带了他过去,然后开始烧开水泡茶。屋子里静静的,有雨滴时不时落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程容简的动作倒是挺麻利的,很快就将菜全都放进了冰箱里。鱼则是被他丢到了一旁的盆子里。
江光光将热气腾腾的茶放到木质的小几上,这才开口问道:“您什么时候来的?”
程容简没去看她,慢腾腾的说:“今儿早上。”他说着睨了江光光一眼,似笑非笑的说:“你倒是挺能的呀。走也不打个招呼?怎么,怕我不放人?”
江光光没吭声儿,沉默了片刻,说:“本来是想告诉您一声的。手机丢了。”她并不打算在这问题上继续下去,顿了顿,接着说:“您才下飞机,先休息一下,我去给您做饭。”
程容简不置可否,看着她走进厨房,端起了茶杯来。
已经这时候了,程容简不可能还没吃早餐。江光光没再煮面,将买的食材拿了出来,然后做了起来。
厨房是比小院子里的厨房用着好用的。刀和碗碟都是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丝毫没有因为人不在而敷衍了什么。
江光光刚将鱼剖好,程容简就端着茶杯走了过来,靠在门框上,四处的打量了一下,问道:“你一个人住?”
江光光就嗯了一声。原本以为程容简还会再问点儿什么的,他却什么都没有问。就靠在门框上看着江光光。时不时的发表点儿他对菜的意见,就跟什么事儿也没有似的。
江光光的身体是有些虚的,弄完了菜早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有些难受。她就将围裙摘了下来,对程容简说:“您先吃,我去换身衣服。”
她说着就要往她的房间走去。谁知道刚转身,程容简就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逼退抵着墙壁,这才慢腾腾的说:“怎么,分开那么几天,就一点儿也不想我?”
他的俊脸一寸寸的逼近,一双眸子里有些儿似笑非笑的。
江光光还没回答,他就俯身,咬住了她的柔软的唇瓣。声音低低沉沉的说:“你难道没感觉到,比起吃饭。我更想吃你么?”
他说着一双大掌就落在了江光光的腰上,隔着布料缓缓的摩挲着。
江光光的身体是有些僵硬的,任由着他咬了会儿唇瓣,才将脸别到一边,低低的说:“二爷,我有点儿累。”
程容简的动作顿了顿,忽的笑了笑,直起了身体,慢条斯理的说:“去换衣服吧。”
他倒是收放自如,江光光松了口气儿,匆匆的往卧室走去。程容简停在原地,看着她那有些慌乱的背影,懒散的伸手将衬衣领口的衬衣扣子解开了些。
江光光出去的时候程容简正抽着烟,桌上的饭菜是动也没动的。她怔了怔。
程容简看到出来,掐灭了烟头,开口说:“吃饭吧。”他倒是跟主人似的,拿了碗,盛了一碗汤,推到了江光光的面前。
江光光就说了句您也吃。她才吃过东西没多大会儿,这会儿还是饱的,就拿起了勺子,慢慢的喝起了汤来。
程容简好像也不饿,将挑了刺的鱼挟到她的碗里。破天荒的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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