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战毅相信也丝毫不逊色于那些大厨的手艺。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来吃饭,战毅一边吃,一边思索着一会儿应该如何开口把那个戒指给她。
说的太郑重其事了,有点不像他的处事风格。
说的太轻浮随意,又有点不尊重她似的。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字斟句酌的面对她。
而冯知遇似乎也有什么心事,只是低着头缓缓地吃着饭,好像也没有要跟她开口的意思。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再这样下去,明显不是个好现象,战毅想了想,清了一下嗓子,随口道:“对了,下半年,你有什么打算吗?”
冯知遇愣了一下,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什么打算?”
战毅装作很不以为然的口气说道:“对啊,公司里的事都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我的年假还没用,所以看看你下半年有没有什么安排。”
冯知遇很认真的想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笑道:“我没什么安排,如果乐团没有演出,我就是一直在家呆着,反正我的工作就是很闲。”她说完又自嘲的笑了一下,“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闲人一个?”
其实这倒真没有。
如果真的要计较起来,只能说她的工作性质就是比较轻松地,但好歹也是有工作的人,要是一定要比谁更闲,那么冯知薇明显要比她显得多了。
毕竟冯知薇连一个正经工作都没有,以前是他养着她,以后怕是就得靠父母养了,除非她能再找到一个会心甘情愿为她付出的有钱人。
战毅低着头一边吃饭一边道:“闲一点有什么不好的,女人闲一点才有时间打扮自己,做做自己喜欢的事,我倒想像你一样的闲,问题是大哥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他说完才意识到话题有些跑偏,于是道:“你没事的话,要不要出去旅行?”
旅行?
冯知遇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眼中明显有些不情愿。
他说完之后才意识到,其实他们之前也一起旅行过的,只不过那次旅行完全没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全都是不好的回忆罢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哪壶不开提哪壶。
战毅说完便有些懊恼,自己真是满嘴跑火车,明明知道她最忌讳这个,还非得要提起来让她不痛快。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半晌,战毅才道:“那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下半年有空,可以陪着你出去转转,散散心。你总是一个人憋在家里,也不好。”
他的语气明显缓和了很多,冯知遇微笑的看着他,随即摇了摇头,“没事啊,我一个人也可以的,反正这么久了,我都已经习惯了。”
大概是因为她的话实在是有些落寞,战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冯知遇的时候,他总是觉得自己有些无力,她不是那种用一瓶香水一个包包就能哄好的女人,所以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战毅总是不知道该怎样应对。
很快两个人便吃完了饭,冯知遇默默地收拾了碗筷,战毅则去洗澡。
原本他想在吃饭的时候把戒指给她的,可是那个时候的氛围实在是不太合适,所以他最终还是决定洗完澡再说。
洗澡的时候,战毅又对着镜子演示了好几遍,可是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最合适的语气和说话方式。
洗完澡,他换了一身清爽的家居服,将戒指揣进了口袋里,一边擦头发一边向外走,结果发现冯知遇正正襟危坐的坐在沙发上,好像是在等他一样。
电视没有开,客厅里显得很安静,安静得让人有些烦闷,战毅随手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你怎么不开电视?昨天的《行尸走肉》看完了?”
说来他也真是不能理解,冯知遇那么一个看上去温温柔柔的女生,怎么就喜欢看《行尸走肉》那种血腥暴力的丧尸片。可尽管如此,他跟着她看了几天之后,竟然自己也有些着迷了。
“别开电视了,我有话跟你说。”冯知遇忽然打断他,仰头望着他。
战毅顿了一下,转头看了她一眼,却发现那双平日里鲜活饱满的眼睛,此时安静而沉闷,就像是一个望不到底的湖泊一样,不知怎么的,他心里忽然就跳了一下。
他放下遥控器,擦着头发掩盖自己心里的不安,佯装轻松道:“说啊,你要说什么?”
冯知遇静静地望着他,半晌才一字一句沉沉的开口道:“阿毅,我们离婚吧。”
其实在回家的路上,他就想过很多的可能性,想她可能会提一些要求,又或者是告诉他一些比较突然的消息,比如她怀孕了,或者是她想做些什么,所以他总是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一点压力。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她说出来的会是这样的话。
战毅擦头发的手生生的停留在了脑袋上,表情像是石化了一样僵在脸上,他的脸上说不清是诧异还是错愕或者是震惊以及不敢置信,总之是很奇特的表情,眼睛瞪得有些圆,嘴巴微张着,看上去有些滑稽。
空气一瞬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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