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呢?她现在人在哪里?她受伤了,情况怎么样?”
战祁攥了攥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嘴角终于划开了笑容,有些欣慰的说道:“你放心,她没事,而且很好,只不过还在icu里观察,等观察结束后就可以去看她了。”
“icu?为什么会在icu?”宋清歌立刻心急道:“是不是她又发病了?我去看她……”
“清清!”
战祁就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于是立刻伸手按住她,耐着性子说道:“你别着急,放心吧,知了真的没事,而且……还是好事。”
“好事?为什么?”她有些莫名。
“就在你昏迷的时候,知了刚刚接受过了换肾手术,而且手术很成功,目前都没有出现排斥反应,还在观察阶段,只要过了这几天,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真的吗?”宋清歌立刻欣喜的看向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到底是什么人给捐的肾?怎么会这么巧?”
战祁嘴角的笑容一僵,之后便低下了头。
宋清歌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的表情,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拉了拉他的手,道:“对了,薛大哥呢?他人怎么样了?还好吗?”
提到薛衍,战祁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目光沉痛而凝重,就连旁边的那几个人表情也跟着变了。
宋清歌的目光在他们身上逡巡了一圈,有些莫名且不解,最终又落到了战祁的身上,拉了拉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问:“战祁,你说话啊,薛大哥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抢救的情况不太好?你说啊,我都能接受的。”
战祁抿了抿唇,长长的叹了口气,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一样,终于抬起头握住她的手,心疼的望着她的脸,斟酌着语气和用词,小心谨慎的开口道:“首先,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给知了做肾移植的人……就是薛衍。”
宋清歌猛然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薛大哥?怎么会呢?”说完了又有些欣喜,“那他既然能给知了做手术,说明他的身体很健康,人没事,对不对?”
战祁只是躲闪着目光,答非所问的说道:“还有一件事……你必须要知道。”
“什么事?”
战祁攥了攥拳,抿着唇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下决心,终于能狠心说出来,“薛衍他……其实是你的亲哥哥。”
宋清歌的笑容骤然僵在嘴角,傻了似的看着战祁,几秒钟之后,却又扯着嘴角摇头笑起来,“不,不会的,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的。薛衍是薛衍,我哥哥在他五岁的时候就被绑架并且撕票了,我妈妈也是因为这件事,生了我没几年就去世了。他不可能是我哥哥,你是骗我的,一定是骗我的!”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是真的。”战祁叹了口气,盯着她的双眼,耐着性子说道:“薛衍,就是当年的宋长宁。”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一点都不相信!”宋清歌用力的摇头,坚决的拒绝着这个事实。
“清清!你现实一点!”战祁忍不住低喝一声,双手把着她的肩,红着眼道:“你哥哥五岁那年出事,两年之后你出生,也就是说你哥哥比你大七岁。你今年二十八,薛衍三十五岁,你还算不清楚吗?”
她双手捂着耳朵,闭着眼摇头大喊:“我不相信!你不要骗我了!”
“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就看看这个东西吧。”战祁的声音有些沙哑,向后一伸手,战峥立刻给他递上来一个文件袋,他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放在她面前,语气凝重的说道:“这份dna鉴定书,是薛衍请人做的,检验的是你和他的血缘关系。”
宋清歌虽然仍然带着质疑,却还是拿起了那份鉴定书,仔仔细细的浏览起来,而当看到最下面那一行:经鉴定,薛衍先生与宋清歌女士的血亲关系相似度高达99.999%,系亲属关系。她就像是被雷击到了一样,怔怔的看着那行字,久久不能回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才抬头看向战祁,讷讷地说道:“这么说……我和薛大哥……真的是亲兄妹?”
虽然知道这个事实对她来说确实很难接受,但战祁还是点了点头,继续道:“其实薛衍早就已经怀疑你们的关系了,这份鉴定……是你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他给你输血之后做的。那一次输血,让他更加确定自己和你一定有血亲关系,所以就去做了这个鉴定。”
宋清歌垂着眼,声音很低,“那……他有没有说过,他当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找他的养父母问过了,薛氏夫妇本来是没有孩子的,薛太太年轻时候流产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无法怀孕了,于是他们就去领养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薛衍。据福利院的院长说,当年五岁的薛衍是受了伤被人丢弃在福利院门口的,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他们将他送到了医院,几经辗转,才把他救了回来。但是因为受了惊吓,所以对于过去的记忆都变得很模糊了,记不清自己的父母,也不记得自己的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叫什么,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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