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句话的时候,自己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又酸又甜,好像很幸福,又好像很难过。
冯知遇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随即扯起嘴角干巴巴的笑了笑,“那……那个,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的人生,是跟你有着密可不分的关系的。”
“哦。”战毅瞥了她一眼,继续低下头吃饭,随口问道:“你刚刚做饭的时候,唱的那是什么歌?”
他刚刚偶然出来上洗手间,发现她正在厨房里一边做饭一边哼歌,一副心情愉快的模样,重点是她哼歌的曲调还算蛮好听的,所以他就有些好奇。
“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冢,春来春去俱无踪,徒留一帘幽梦……”
她忽然就开口唱了起来,问他,“你说的是这个?”
“嗯。”战毅点头,“歌词写的不错。”
他一边嚼着饭,一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第一次听到这首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些熟悉,但是就是记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见他脸色不对,冯知遇立刻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不舒服吗?”
“哦,没有,想点事情而已。”
他不想跟这个女人透露太多关于他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冯知遇常常给他一种很奇怪又很莫名,说不出来的感觉。
冯知遇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想说些什么,可到最后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吃过饭后,两人便各自去忙活自己的事情,战毅是真的不想看见冯知遇那张脸,于是便躲进了书房里,一直到了晚上才出来。
战毅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有志气的男人,他说自己瞧不上冯知遇,就是真的瞧不上她。
可是当他看到只裹着一条浴巾出来,就像是出水芙蓉一样诱人多姿的冯知遇时,下腹情不自禁的就有了反应,他才终于明白,他其实真的没想象中那么决然。
“阿毅,你可以去洗了,我已经把水放好了,你……”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随口说着,只是话还没说完,身上的浴巾就被人一把扯了下去,接着就被推倒在了床上。
冯知遇都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战毅就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细白的颈子,开始了自己的索取。
又是一夜纵情,这一晚,战毅没有去理会冯知遇的求饶和娇吟,只顾着自己满足,一直到彻底满意了之后才放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年富力强,百步穿杨,身体好得不得了,就算是再整夜整夜的折腾,也不会累,可现在才发现,他的身体还是经不住。
一觉醒来,这才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冬雨,雨滴很大,噼里啪啦的打在窗子上,颇有些夏天的感觉。
按掉手机闹铃,战毅先是去洗漱好,又换了衣服,撑着自己酸软的身体在屋里绕了一圈,又喊了两声冯知遇的名字,却始终不见她人影。
“这死女人,又死哪儿去了。”他们是一早的航班,这会儿她还没回来,误了飞机又是麻烦事。
正当他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的时候,家门终于被人打开,接着一身湿淋淋的冯知遇就从外面回来了。
战毅对着打着颤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登时恼怒道:“你又死哪去了?不知道赶时间?一大早就去外面乱跑,误了飞机又要跟我叽叽歪歪。”
冯知遇的脸色有些受伤,可是也没有过多解释什么,只是说:“我去换个衣服,很快就好。”
等她换了衣服出来,战毅的助理卢烊也等在了楼下,准备送他们去机场。
这一路上,战毅的脸色都十分不好看,铁青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冯知遇也不敢多说话,就只是谨小慎微的坐在他身边,一直这样上了飞机。
从京都飞米兰的航班需要一天多的时间,而且中途还要从莫斯科转机。战毅本来就有晕机的毛病,坐国际长途航班对他来说一直都是一种折磨,上了飞机没多久,他就觉得脑子开始发闷,而且想吐。
见他的脸色愈加难看,冯知遇急忙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盒药,又跟空姐要了一杯清水,小声叫他,“阿毅。”
“干什么!”
战毅本来就心情不好,此时更是恼火至极,眼睛又凶又急的瞪着她。
冯知遇也不生气,摊开手心,对他耐心地说:“你把这两颗药吃了,就不会难过了。”
战毅看着她手心里那两颗小药丸,蹙眉道:“这什么玩意?”
“晕机药,我问过做医生的朋友,他说晕机的时候吃这个最有效了,所以我一早去医院买的,你试试看。”她说完,又把手往前伸了伸,期待的看着他。
战毅一震,“你一大早就跑出去……是给我买药的?”
“是啊。”她扯起嘴角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昨天听你说你有晕机的毛病,所以我就想出去给你买药的,结果收拾东西收拾的忘记了,今天一大早就去了。”
战毅怔然的望着面前的女人,他们住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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