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假如你亲眼看到战祁和别的女人接吻,会是什么反应?”
宋清歌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不用假如,我确实见过他和别的女人接吻。不过我也没什么反应,再痛也要在心里忍着,你问这个做什么?”
崔灿垂着眼,抿了抿唇,眼泪轻轻掉下来,“撞到你的那天,我……看到战诀和姜蕴,也就是他现任的妻子在我家门口接吻。我……我当时实在是受不了那个场景,看了一眼之后就转头跑了,后来开着车在路上转来转去,最后不知怎么的就转到了酒吧街,然后就找了个地方喝了点酒,可是喝到后来,我就开始头晕,然后有几个男人上来搭话,生拉活扯的要带我去玩,我当时很害怕,所以就赶紧跑了。”
宋清歌倒是没想到她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想想,之前确实听小七说过,崔灿是在看到了战诀和姜蕴上床之后两个人才闹离婚的,也就是说,战诀出轨,早就从一开始就有苗头了。
她知道崔灿是挺要强的人,遇见这样的事,会伤心到极致也是情理之中的。
宋清歌叹了口气,扯出两张纸巾递给她,“你先别哭了,慢慢说。”
“我当时真的是没有看清你,因为喝了酒,我实在太头晕了,所以才撞到了你。事发后我也一直不知道是你,我……”
“这件事,和是不是我没有一点关系,哪怕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你也没有肇事逃逸的理由。”
崔灿咬着唇,点了点头,“我知道。”
宋清歌转头看了看正在一边吃冰激凌的知了,声音有些沉闷地说:“我不晓得你知不知道,我的女儿知了,患有尿毒症的事。”
“我知道……”她地垂着眼,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完全没有往日的张扬,“孩子的病,和你右耳的事,我都知道。我真的很抱歉。”
“崔小姐,你觉得我无情也好,过分也罢,但是很抱歉,这件事,恕我不能轻易原谅你。之前战诀来找我向你求情,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崔灿愣了愣,“战诀找你求情?”
“是,我也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什么身份,但他确实来找我求过情。”宋清歌抿唇看着她,“那件事的相关证据和资料,我已经移交给了警方调查,而且我也找到了孟靖谦律师为我做代理人。这个案子,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她的语气坚定果决,崔灿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低垂着眼,轻声道:“你的心情,我都能理解,这五年来,我一直抱着侥幸心理,虽然煎熬,但也的确过了五年安逸的生活。你会到法院起诉我,我没有任何怨言,这是你应该得到的公正。至于律师,我现在也可以表态,我不会请任何律师为我开脱,到时候该判几年,我都会坦然接受这个结果。”
宋清歌本以为她会像战诀那样,不顾一切的找理由,甚至把责任推到别人的头上,她这样坦荡,反倒是让宋清歌有些无所适从。
半晌,她才道:“既然崔小姐这么说了,那么我们到时候法庭见。”
她说完便起身,牵着知了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对崔灿道:“对了,有件事,我觉得需要提醒一下崔小姐。听战祁说,在事发当晚,曾经有一辆黑色的无牌照丰田轿车一直跟在你的车后面,而且看道路监控,好像是你从酒吧街出来之后,那辆车就跟着你了。我觉得这件事当中大概有疑点,崔小姐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调查一下,兴许会发现什么秘密。”
崔灿愣了愣,黑色的丰田轿车?
她当时喝得晕晕乎乎的,开车的时候确实没有注意过后面有尾随车辆,但如果那辆车真的和那件事有关,到底会是谁的人呢?
宋清歌说战诀还来找过她,那战诀那么做的理由又是什么?
一时间,崔灿忽然觉得自己头很疼,太多太多的事撞在一起,让她理不清头绪。
*
华臣集团
战祁正伏案在桌前工作,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敲了两下,他头也不抬的喊了一声“进来”,接着许城便推门而进,谦恭的道:“大哥,三少和毅少来了。”
“嗯,叫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战峥和战毅便一前一后的走进来,两人直接坐到了沙发上,战毅长腿往茶几上一搭,吊儿郎当道:“大哥,你今天找我们来又是什么事?”
战祁合上面前的文件,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慢悠悠的说:“我可能要被人从董事局主席的位置上拉下去了。”
战峥和战毅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大笑出声,“大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在这个位置上稳得像个泰山似的,谁敢把你拉下来?”
战祁面不改色,继续道:“我不是在跟你们说笑,我是认真的。”
见他脸色不大对,战峥和战毅这才敛去了笑容,一脸正肃的问:“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战祁向后一靠,指尖轻点着大班椅的扶手,漫不经心的说:“战诀,想对我动手了。”
战毅一脸不信,“小叔?这怎么可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