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路口打,等了好半天才等到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后,我鬼使神差的让出租车司机直接开到回酒店去。
这DNA检测,我想换座城市去做。
从包里拿出调了静音的备用手机,果然,柳文良打了二十几通电话,还发了十几条短信,他跟疯了一样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将手机扔回了包里,平静的看着车窗外。
回到酒店后,我将福袋细细的缝进了大衣内侧。洗了个澡,看着和柳文良约定的时间过了十几分钟,我拔通他的电话。
“你真的要吓死我了……”柳文良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我都把电话打到我交警队的朋友那里去了,让他看看从高速路上的情况。徐徐,你怎么能一直不接电话。”
“手机关静音了,我一路听着音乐,没注意。对不起啊。”我向他道歉。
“没事儿没事儿,你到哪里了,我马上过来。”他丝毫不介意。
“湖西路口,我穿绿色的大衣,你过来接我。”我说。
“好,好。”他应得飞快。
我准备出门时,放在床头柜上的常用手机响起来。我顿了顿脚步,我的手机除了杜清池,几乎没人打,在景山上有什么事情。一般都是短信通知,或者直接打座机。
我走回床头柜旁,还真是杜清池打来的电话。
“喂。”我接起来,“清池。”
“你下山了?”他淡淡的语气。
显然,有人告诉他了。
“对。我下山了,你不是也在y城吗?我们要不要见一面?”我笑着问他。
“我在北京。”他说,“你下山来做什么?”他又问我。
“来看看姚如静,那天看她要死了。我不放心,想看她死透没有。结果还真是没料到。她和夏迎秋同在除夕夜里死的。”我笑起来,“还真巧啊。”
“她也死了?”杜清池的声音提高,表示震惊。
“对呀,我以为你知道。”我笑嘻嘻的,“结果你不知道。”
“你一个人。还是不要在外面转悠,我担心你的安全,想查什么事情,等我从北京回来。”他说。
“好,我下午就回去。”我痛快应道。
“乖。”他轻声说。
“嗯。挂了。”我切断了电话。将手机重重的扔回了床头柜上,然后大踏步的往房间外走。
我到湖西路口时,柳文良的车刚好开过来。他靠着边停好车,下了车后,小跑着过来帮我开车门。
“谢谢。”我客气道。
他没吱声。帮我关上了车门后匆匆的绕回了主驾位。
“你到底去了哪里?”他上了车后,又急又气的嚷着问我。
“我就是颜心。”我看着他。
“什,什么颜心?”他跟个呆瓜一样看我。
“颜小姐,你喜欢的颜小姐。”我淡淡的笑着,“也是徐徐。你喜欢哪个名字?你随意叫。”
他张了张嘴,又咽了咽口水:“这,这都怎么回事儿?”
“开车吧。”我道。
他抓着方向盘,好一会儿后才启动了车子。
“你怎么变成颜心的?你到底在哪里?阿静说,现在的你入了魔鬼营,徐徐,你跟我说清楚,我完全糊涂了。”他将车开到了空旷处,然后停了下来。
“对,我在魔鬼营。”我笑起来,“你前妻的形容还蛮贴切的。”
“你,你知道我跟阿静离婚了?”他有些害怕的看着我。
“她除夕夜死了,不是吗?”我补充道。
柳文良半天都说不出来话。
“你怎么会突然想到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我问他,“我记得早在那次在c城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但你并没在意,是谁又提醒了你?”
“我接到条短信。”他说,“应该是通过网络发来的,上面将孩子的血型说得很清楚,我和阿静的血型是生不出孩子那样的血型。但你知道,我一个大男人,哪里会注意这样的细节。那条短信提醒了我,我就狠了狠带孩子去做了鉴定,做梦也没想到,孩子还真不是我的。”
“那你有没有问一问,孩子是谁的?”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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