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折磨方式很新颖,也很毒辣。我想到当初的我接受训练时做的那个游戏,那个游戏是诛心,现在陆然是身心一起折磨我。
无论时间多么难熬,它总归还是一秒一秒的流逝了。我慢慢的觉得那股恶臭也没那么难闻了,然后,陆然又放了两具更加高度腐烂的尸体下来。
我吐得翻江倒海,吐到胃里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吐,胃好像要燃烧起来了。
我开始冷笑。行啊,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还有一些什么招数,我承着就是了。无非就是一个死字,我不是死过好几回了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估摸着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因为我很困了,这是我正常的生物钟。我闭上眼睛,在恶臭中迷迷糊糊的要睡着。
一盆冰水浇了下来,真真的透心凉,这大冷的天。我马上生理期还要到了,真是太他妈狠了。都是女人相煎何太急。
那盆冷水浇下来后,我的睡意就被浇没了。白织烧照着,尸体越放越多,陆然在看我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我真希望她能一枪崩了我,这样可痛快多了。然后我就想到那些先烈们,在敌人的严刑拷打下紧紧的咬着牙关。
我自嘲的想,我真是生错了时代,我要是生在战乱年头,说不定还能留名青名呢。
这一夜,很漫长,我和陆然较着劲。天,就那么亮了,那隐约的晨光从那高高的窗户里洒落进来时,我第一次发现,天亮是这么的值得期待。
陆然折磨了我一个晚上也累了吧,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她没再丢各种尸体下来了。我也累了,在这地狱之都里,我也只想先睡一觉再说。
闭上眼睛,又一桶冰水浇下来,我无动于衷,去你妈的。现在就算是烧开水下来,我也要睡觉。我闭上了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
睡梦中,好像有人扛起了我,那肩膀还挺宽厚的,一颠一颠的可真舒服,然后有一种脚踩空的感觉,我似乎被扔到了哪里。
梦,好长。
我再睁眼时,阳光从窗户间斜斜的照进来,看起来。已经是下午的时光了。我发现我在一个房间里,房间的布置很是清雅,窗外是一棵桂树,大冬天,不知道怎么开着花,香味飘满了整个房间。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和地下室比,这里是天堂。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立刻闭上眼睛。
“起来吧。”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我只好睁开眼睛,要掀被子时,我才发现,我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谁给我脱的衣服。
“麻烦送套衣服来给我。”我冷冷道。
那男人站在门口看我一眼,听到我的说话后转身走了。
几分钟后,有个女人送了一套衣服进来。
“快点穿好。”
我掀开被子直接站到地上,当着她的面穿起衣服来。
“真是不要脸。”那女人小声嘀咕着转过了身。
我觉得她可真好笑,光着身子就是不要脸?这什么神逻辑?穿上衣服后,我跟在那女人身后往外走去,这是一幢平房,顺着走廊往前走。穿过一条弄堂走出去,我才发现另有天地,这里仿四合院的建筑。
那女人把我带到二楼。拐过弯,在第二间房前停了下来,敲了敲门,里面有脚步声传来,那女人转身就转了。
“进来。”陆然站在门口。
我感觉我还是一身的恶臭味,胃里空得不知道是饿还是痛。在陆然的注视下,我进了房间。房间的窗户下放着一台电脑,电脑上……那个男人,是杜清池。
我快走了两步过去,这下我看清楚了,这台电脑播放着监控画面。这和当初杜清池带我去看柳文良和姚如静苟且的监控一样。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
“杜清池来了。”陆然递了瓶水到我手边。
我看了她一眼,不接她的水。
她看我不接,随手把那瓶水扔到了垃圾桶里,自己却走到了电脑前坐下来。我咽了咽口水,盯着电脑屏幕看。
“颜心。”她靠在椅子,看着屏幕和我说话,“你对杜清池也太没信心了,事实上,他立刻就答应来救你,也愿意用手里的地图换你。”
我的心颤了一下,杜清池真的愿意?
“而且。你没说实话。”陆然温和道,“你看过那幅地图,杜清池亲口说的。”
我后背有冷汗,杜清池拿地图来换我,罗市长那里,他要怎么交代?
陆然转过头来:“颜心,你倒还有点种。”
我抿着唇,和她的视线交汇了一下,我移开看向屏幕。
陆然伸手把音箱打开:“来吧,这个男人好像还挺爱你的,你来感受一下。”陆然起了身。然后拖了我一把,把我按着坐到了椅子上。
杜清池和高梦枫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的坐着。
“东西给你了,放人吧。”杜清池的侧面显得很冷峻。
“痛快。”高梦枫打开了手里的羊皮卷,他仔细的看着,“不急,我还要先验证一下这地图是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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