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跑时,我觉得很奇怪,我怎么那么确定杜清池还在这里屋子里面。我上了二楼,穿过大厅,我跑到了外面的走廊,直接跑到了最后一个房间。
就是这里,我的手抖着,伸手旋门,门竟然打开了。
杜清池被绑在一把椅子,有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支针,我的突然出现,那男人手里的针掉到了地上。
“你是谁?”那男人惊慌的问我。
看到杜清池后,我心脏处的那股刺痛奇迹般的消失了。我从牛仔裤后兜摸出随身的飞镖,狠狠的那个男人捡针的手飞了过去。他惨叫一声,捂着手坐到了地上。
我赶紧跑到了杜清池身边,颤着声喊了他:“清池。”
他看清是我后。双眼湿润了。
我手忙脚乱的解开绑着他的绳子,准备扶他起来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高梦枫上来了。
“你现在怎么样?”我问杜清池。
“我没事儿。”他说话时站到了我前面。
“颜小姐,杜先生,你们这样,我很难做人呐。”高梦枫甩了甩脖子,他看了一眼捂着手的男人,“废物,你出去吧。”
那男人捂着手走了出去。
“高秘书。请问,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从杜清池身后走了出来,“这就是罗市长的待客之道么?”
“哈哈,颜小姐果然是爱开玩笑。”他走过来,大约三步左右距离时停了下来。
“高秘书更爱开玩笑,把我妈和我前夫一家全都找出来了。这么迂回做什么?不如干脆点,直来直去多好?或者……你跟着罗市长久了,更擅长迂回之术?”我手里捏着一个飞镖。
“徐徐小姐。”高秘书改喊我本名,他叹了一口气,“我这是在帮你,你却不领情。”
“哦?还请高秘书明示。”我道。
“不如我们请杜先生讲讲?”他看着我身后的杜清池。
“高秘书,我还能讲什么?我那点儿底,你早就掀了个底朝天。”杜清池苦笑着。
“是么?”高梦枫托着下巴,“我今天也就不跟你要那些破玩意儿了,来吧,咱们来聊聊徐徐小姐。徐徐,你被这个男人玩于掌心之中,你真的一无所知么?”
“高秘书,坐下来吧,坐下来慢慢给我们讲。我也很有兴趣听一听。”杜清池走到窗边,那里有两把椅子,他拖了过来,一把给了我,一把给了高秘书,他自己坐回了刚才被绑的那把椅子。
高梦枫坐了下来:“徐徐小姐,我想有一件事情你肯定是不知道的,关于你的身世,你的亲生……”
高梦枫的话讲到这里的时候,那个戴着口罩。被我射了飞镖的男人去而复返了。
“高秘书,罗市长来了。”他道。
高梦枫呆了一下,略迟疑,然后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把门关上了。
“他,刚才说什么?我的身世?”我看着杜清池。
杜清池伸手过来:“对,他刚才说到你的身世。”
我有些喃喃的:“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我的身世?是要说我不是我父母亲生的吗?不可能,我和我妈长得还挺像的,我和我弟也挺像的。清池。你也见过我爸和我妈,你说,我是不是跟他们长得很像?”
“也许高秘书就只是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呢?你是不是见到你妈了?”杜清池问。
我点头。
“那很简单,离开这里后,你和你妈做个亲子鉴定,这样就很清楚了。”他温和道。
我想了一下,觉得有道理:“那个男人刚才要给你打什么针?”
“XX针。”他平静道。
我吓得猛的站起来:“清池。”
他点头:“我已经上瘾了,你刚才来得及时,否则,这一次的剂量打完。我估计就再也戒不掉了。他们用这种办法,想从我这里拿到一些东西。但我只是和我父亲见了一面,他并没有把东西给我。”
“你……父亲?”我惊呆了,“你不是说你父亲过世了吗?还有,罗维亭是不是根本没死?”
“罗维亭只是得了重病,已经转到国外去治了,应该是会换个身份定居在国外了。我父亲……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父亲还活着。”他仍然很平静,“徐徐,我父亲,柳汉成。罗市长,还有一些人,都牵扯在同一件事情里。”
“邪教?”我问。
他摇头。
我心绪平静后,耳朵又灵敏起来。有人上楼来了,我给杜清池比了个嘘的手势。不一会儿,房门被旋开了,一个陌生男人出现。
“杜先生,颜小姐。”他走进来,“很抱歉,委屈二位了。”
我和杜清池都没说话。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罗市长下午要去省里开会,最近都没有时间。他托我转告杜先生,说不留您住了。等以后他得空时,再请您来住。”那男人微笑着说。
让我们走?我有些不敢相信,这么轻易的居然让我们走?
“那就多谢了。”杜清池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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