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体能关,到我这个年纪,想要像孙洁一样练得一身了得的拳脚功夫,那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了。但通过瑜伽和健身,还是可以让身体变得更协调以及柔韧。
我住进了健身房,三个专业的教练跟着我。每一天,我睁眼跑步,闭眼瑜伽。
刚开始那几天,我浑身疼得难受,瑜伽练到我哭出声来。
慢慢的,我的身体开始适应高强度的训练。
一个多月后,我已经能够轻松的跑完十公里。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只有小来被允许来看过我一次,而我因为我高强度的训练,每天争分夺秒的睡觉,都快忘了健身房外面的世界长什么样子了。
“颜小姐。”我的瑜伽教练走到我面前,“杜先生找你。”
我坐着一字马,闻言,我慢慢收拢双腿:“好。”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我只当他忘了还有一个我。
起了身,我往外走。
杜清池背对着我站在台阶下,这山上的天气已经凉下来了,他长了一件藏青色的长袖衬衫。
“清池。”我脚步轻松地下了台阶。
他打量我一眼:“走吧。”
“去哪?”我问。
“回去啊。”他白我一眼,“在这住得不想回去了?”
“真的回去啊?”我高兴坏了。
“嗯。”他单手插兜看我。
“那我去换衣服,拿行李箱。”我就差蹦起来了。
他拍拍我的头:“不用换了,直接回别墅,回那边换。”
我垮下脸:“我还得回来这里啊?”
“当然。”杜清池说着指了指路边的车子,“上车说。”
我看他正经的样子,也不敢再跟他瞎闹,跟着他上了车。
“是不是有任务啊?”我上了车后就迫不及待的问他。
“不算任务,陪我下山一趟。”他说。
“哦。”我应了一声闭上了嘴,心里雀跃得不行,陪他下山哎。去哪里?去做什么?好像就没那么要紧了。
一个小时后,我和杜清池就坐上了下山的车,南音开车。我彻底的放松下来,车子没开几分钟我就靠着他睡着了。
做了一个甜蜜无比的梦,梦见他向我求婚,我欲拒还迎,正准备接过他的求婚戒指时。感觉有人扯了我一把,我立马惊跳着清醒过来了。
“硬挤过去。”杜清池搂住了我,他对开车的南音说。
我惊魂未定,看着前面一辆车好像追尾了,再看看外面,这都快下高速了,我还真是昏睡了一路。
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我漫不经心的看着车窗外。但我很快发现不对,南音几乎要将车开得飞起来,车子不断的在超车。
“怎么了?”我紧张起来,侧头问杜清池。
“有人跟踪我们。”杜清池倒是很淡定。
“谁?为什么要跟踪我们?”我扭头看着后面,车速太快,什么也看不出来。
“宋伯西那边的人吧。”杜清池道,“想要灭了你。”
宋伯西?我想起来小来说过,清澜门内伯字辈是最高级别,然后是颜字辈。难道宋伯西就是小来说的伯字辈?
“伯字辈?”我问。
“嗯。”他绝不多说一个字。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我只好接着问。
“去参加你前婆婆的葬礼。”他淡淡道。
“我的天。”我呆住,“发生什么事了?她她不是好好的么?怎么?怎么”
“你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小命吧,南音,超过前面那辆大巴车,改走另一条路。”杜清池说着从座位中间往副驾位爬。
南音打着方向盘,车子险险的从大巴车头前钻了过去,然后拐入到了另一条道上。
我幸好在健身房呆了一个多月,否则,这样的刺激,我的小心脏肯定又要受不了了。抓紧了车顶的拉环,我的大脑飞快的转动,这一个多月我都呆在健身房,我也没招谁惹谁,伯字辈的人好好的追杀我做什么?
想了又想,我觉得跟颜初有关系。估计是她无端的给我了个名,让我叫颜心,于是伯字辈的人就盯上我了。可不对呀,伯字辈不也是清澜门的人,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自相残杀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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