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下楼梯,抓稳扶手,我惊魂未定。哭叫声又传来,像是二楼的房间。
我顿住了脚步,谁在哭喊?
“还我孩子,还我孩子。”那哭喊声愈发的凄惨。
孩子?我一惊,难道是白果果?会是白果果吗?我往上走了一步,又猛的收住脚步。不行,我不能擅自跑去看。
我抓着扶手,加大步伐下了楼梯。
跑到一楼大厅时,那哭声变成十分凄厉:“我的孩子啊,你们还给我,还给我啊。”那声音好像越来越近。
我的心慌得不行,抱着两只包跟个兔子一样往外窜。
几乎在我冲过去的同时,孙洁从主驾位爬到了副驾位。
我连滚带爬的上了主驾位,“我听到白果果的哭喊声,她真的还在别墅。”
“开车。”孙洁大吼了一声。
我吓得一脚踩下了离合,车子跟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冲到院门口时,险险的擦着大门出去了。
“就你这开车的技术你还能活到现在,简直是奇迹。”孙洁抓着上面的把手,整个人都吊起来了。
“我感觉是白果果,一直在哭喊还我孩子。我快下完楼梯时,我感觉那声音越来越近了。”我喘着气说,“孙洁”
“减速靠边停。”孙洁说。
“啊?我们现在要回去吗?”我减了速,不解的问她。
“我来开啊,你这头猪。”她骂道。
我踩了刹车,然后我们换了位置。
孙洁几乎将油门踩到了底,她没有从大门走,而是开着绕到了侧门,侧门也关着,有保安在值守。孙洁按了按喇叭,有保安跑过来,啪朝我们的车敬礼。
“您好,出行卡。”那保安说。
孙洁看着那保安笑了一下,然后她推开了车门,下车时,我看到她把胸口的衣服故意往下拉,路出了大半截的胸。背靠着车门,她跟着那个保安说着什么。
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孙洁上了车,大门开了,我们的车子顺利开了出去。
“你跟保安说了什么?”我忍不住问。
“色诱啊,不然呢?”她一副你是白痴吗的表情?
“你好厉害。”我讪笑。
“厉害个屁。”她恨恨的拍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尖叫了一声。
我皱眉看她。
她脸色很不好看,她死死的盯着前方的路况,车子在盘山公路上飞速前进。差不多要下山时,她拿过了手机,然后开始打电话。
“杜先生,8089,救人。”说完,孙洁就将手机扔到了我怀里。
我扭头看了看后座的小保姆,已经被晃得掉到座位下面了。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收回视线看着车窗外。
车子终于进入了正道,路上的车多起来,也能看到人影了,我感觉像是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孙洁,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我憋了半天了,看她脸色稍微缓点了才开口。
“那不是白果果,提前录音的。你要是去了,肯定就被卡死在那里了。”孙洁仿佛知道我想要问什么,“小保姆躺在一块木板上,我抱她起来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滴,我估摸着启动了什么机关。所以,我不敢久留,直接拖了她上来。你要去拿包,我本来是想不要了,但我包里有些东西不能丢。好在你没有蠢得无可救药,你要是跑去救白果果了,我就只能改天回去给你收尸了。”
我靠着座椅,半天说不出来话。
“那你怎么确定是录音设备?”我不死心的再问。
“你知道柳汉成为什么走吗?”她反问。
“可能他发现我不对劲。”我咬着唇。
“不是,是我露了馅。”她说。
“”我呆了。
“你想,张慧如一进门就跪下向我们求救,很显然,她完全不堪忍受折磨,一直在想办法求救,甚至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柳汉成当然知道她想逃,也知道她肯定会向我们求救。所以,他让她送我们上楼。想看看,张慧如求救后,我们会是什么反应。我大意了,不该直接问她白果果在哪?这一问,我们的目的就很明确了,柳汉成当即让人将我们房间反锁,然后将小保姆扔到了地下室,设好机关,等着我们上钩。”孙洁道。
“我还是不太明白,他费这么大的劲做什么?老实说,他完全可以让人把我们给绑起来。”我还是不解。
“你”孙洁看我一眼,“好笨。”
“我承认还不行吗?”我最恨别人吊我胃口了。
“那你就好好笨着吧,我懒得跟你说了。”她不耐烦起来。
我生气得很,却又无可奈何。拿起手机,我低头瞎翻着。车子又开了十来分钟后,终于回到了我们住的酒店。
停好车后,有人等在那里,是个年轻的男人,他手里抱着块毯子。
“孙姐。”那年轻男人看我们下了车,朝孙洁鞠了一躬。
“抱到杜先生那里。”孙洁冷漠道,交代完后,她从我手里拿回包就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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