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也很薄,但你和你母亲的感情非常好,你很孝顺她。”
“天啊,这倒是真的,颜小姐,我服了。”柳文良惊叹。
“你方便告诉我的你生辰八字吗?”我问。
“当然可以。”柳文良心里已经完全信服我了,当即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我掐着手指装大仙,闭上眼睛装着养神算命,实际上我一直在偷偷瞄他。柳文良的喉结一动一动的,他很紧张。
我有点想笑场,挺了挺后背,我提醒自己千万别走神。大约养神了七八分钟,我睁开了眼睛,我一脸严肃。
“柳先生,你今年命里有个劫。有个女人一直缠着你,而且这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但你的命里,直到三十六岁才有孩子。”我张口就说。
“颜小姐,你能细说吗?你这话什么意思?”柳文良被我镇住了,小心翼翼的问。
“我师傅说,有些天机不可以点破,点破了折福。”我叹口气,“柳先生,你那么聪明的你,我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你肯定懂。”
“我倒是想详细说说你和你父亲。”我咳了一声。
“颜小姐,你渴了吧,要不要喝水,你车上有吗?”他问我时扭头看了看后座,车上啥也没有,“我下车去给你买吧。前面有个小卖部,你喝什么?”他殷勤地问。
“纯净水。”我道。
柳文良靠着边停了车,我看着他飞快的跑进了小卖部。很快的,他就拿着两瓶纯净水跑回来了。
喝了水,我接着胡说八道:“你们父子缘薄不是因为别的,是命里注定相克,大约你二十几岁的时候,你父亲就彻底离开你和你的母亲独自生活了。这对你来说,其实是好事儿。你们强制住在一起,于健康不利。不过”
“不过什么?”他急切的问。
“你还是能得你父亲很多的助力。”我说。
他猛点头。
“你知道你父亲的生辰八字吗?”我问。
他想了想:“我只知道他的生日,具体的时辰却不清楚。”
“那就算了,他什么样的性格,有哪些习惯,我帮你合了合,看你们有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我道。
柳文良笑了一下,那笑容带着点嘲弄的感觉。良久,他都不说话,但看了我好几眼。
我的心又提起来,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要真那样,我接下来要怎么办?
“颜小姐,有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柳文良终于开了口。
我提着的心才又开始往下落,柳文良这口大气喘得真是
“你说对了,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我父亲彻底跟我母亲闹翻,然后从家里搬走了。他一直想跟我母亲离婚,但我母亲抵死不离。”他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
“我父亲,他是个很怎么形容?”他看着我,“颜小姐,我要是说自己父亲不是,是不是很不孝?”
“你客观就行。”我认真的表情。
“我父亲是个很变态的人。”他用了个十分夸张的形容。
我吓了一跳,柳文良竟然用变态形容他的父亲。我和他是夫妻的时候,他虽然很少提及他的父亲,但偶尔提及,他表现得可是很尊敬。
“他患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有快十年了吧,目前的医学没有办法根治。因为这个病,他的性格变得很扭曲,经常虐待我母亲。后来他也是找了高人,高人也是说他命里和我相克,不能住在一起。因为这个原因,他彻底从家里搬走,去了市定居。”他抽了抽鼻子,“说来也是奇怪,他去了市后,那病发作的周期拉长了好多,今年还没犯过。我以前不信命的,就是因为我父亲,我不得不信命理一说。”
“说起来,从我父亲搬出去到现在,我一共见过他三次。他不肯见我,却肯帮我牵引人脉,你说得对,我确实得到了我父亲不少的助力。”
我点点头,掐着手指又道:“柳先生,你的命里,应该还有个弟弟?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柳文良猛的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险险的擦着一辆公交车,然后他踩着刹车停到了路边。我庆幸绑了安全,狠狠的弹坐回座位上,我看向他,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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