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上来了,她端着咖啡抿了一口。
她放下咖啡,搅动着勺子,幽幽的说:“这五年,在美国是我一直陪着他。”
呵!
募地,心里抽痛,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绕了这么一大圈,终于说到了重点了吧,该让我说谢谢她陪着他,还是说恭喜她啊?
我心里有酸涩又嫉妒,这五年,她真的一直都在沈南风身边吗?
难怪,朝夕相对,他才会对她那么温柔。
难怪,程越说星楼会陪着沈南风。
恍然间,我似乎都想明白了,从死胡同里转了出来。
我干笑了一下。
她见我神色如常,好奇的问。
“难道你就不吃醋吗?”
我笑了笑,“你喊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吗?”
她怔了一下,说:“无论是认识他还是陪着他,我都比你要久,我不希望除了我以外的人,再次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终于,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怒意。
她还会克制,掩饰自己的情绪,差一点,我就以为他不喜欢沈南风呢。
“沈南风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他想跟谁在一起不跟谁在一起,都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跟我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要我远离他。不好意思啊,昨晚是他自己主动来我家的,你要是生气,回去跟他说吧。正好,也让他不要来烦我了。”
说完,我站了起来,朝着收银台走去。
这样的对话,跟我心里预想的一样,只会徒增烦恼,没什么意义。
我回到车上,气的浑身无力。
就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挥了一拳头,结果跟打在棉花上似的,软绵绵没有一点劲,虚的慌。
米芮问我怎么样。
我把录音拿给她听了一下,她的脸色沉到了极点,憋不住怒骂了一声:“艹,敢情沈南风藏着一个青梅竹马啊!666!”
是啊,还是认识24年的青梅竹马啊!
想想这时间跨度,24年,是我如何都跨越不了的。
米芮把手机递给了我,眸光突然一转,拔高了声音说:“你说。沈南风是不是不喜欢这个星楼?”
我怔了一下。
什么意思?
我疑惑的看着米芮。
她来了劲儿,转身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光,“你想啊,如果沈南风喜欢她的话,他不会在她还在北京的时候,大半夜来你这里睡觉吧,不应该一直腻腻歪歪在一起吗?还有,沈南风要是喜欢她,她就更不用担心你会抢走沈南风,来跟你宣誓主权,对吧?”
我转念一想,米芮说的有道理。
“那为什么他要瞒我说出差?直接告诉我不就可以了吗?”
米芮被我问难倒了,摇了摇头,撇着嘴说:“也许,他只是不想你知道添麻烦呢!”
被她瞎分析一通,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但心情好了不好。
我推了她一把,让她别说了,赶紧开车。
她打着方向盘,一边盯着后视镜倒车,一边偏头看我,“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望着窗外,瓮声瓮气的说:“不能怎么办啊,我要忘了沈南风呗!”
在心里默默地跟自己打气!
米芮啧啧啧了几声,打趣儿的说:“我看有点难,你想忘,可能某人不会让你忘。”
我心猛然颤了一下。
她说的不无道理。
之前一周,我都下定决心忘了他,可他,昨晚犹如一股穿堂风,刮乱了我心里宁静。
我拼了命的,把乱哄哄的悸动死死的摁在了心底。
我偏头,扫了一眼米芮,“今晚我去你家吧!”
米芮惊了一下,不解的看着我,继而露出坏笑。
“你担心晚上沈南风又去你家?”她贼兮兮的问。
我拧了她一下,数落她没个正行,原本是件很严肃的事情,被她一说,就成了暧昧不清的了。
“那你让我不让我去?”
米芮连说了几声好好好,把我载着去了家大排档吃了顿小龙虾,然后逛了会,回家。
我没有回家拿换洗衣物,就去了米芮的家里。
我想,我只要不回去,他就不知道我去哪里了。
即便,他去我家,我们碰不上面,也不会产生任何交集,等到周末,我就搬家走人。
当晚,在米芮家也不用担心半夜身边会多个男人,睡得格外安心。
第三天,收了通告,米芮说她晚上朋友生气要去轰趴,让我先回去。
我开着米芮的小polo到了小区,随便靠了个停车位。
刚下车,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卡宴开了进来,脑袋里不禁浮现,沈南风回国后跟踪我回家的场景。
我摇了摇头,眼风无意识的扫了一眼,愣了一下。
车牌好熟悉!
沃日!
一股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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