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样子,七八分像,要是给没心机的男人,还真容易被骗。
我嗤笑了一声,“你是那只眼睛看到我对你动手了?”
秦菲羽被噎了一下,哭诉的越来越夸张,眼泪真的是信手拈来,在陆铭骁面前秒变温婉可人的小女人。
只可惜,陆铭骁听了哭诉以后,脸色并没有变化,眼睛更是波澜不惊。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沈南风那小子的媳妇儿?”
他的话一出,房间里都瞬间陷入死寂,安静的只能听见咚咚咚的心跳声。
我心中一喜,一面之缘,他还记得我?
不过,媳妇儿这个称呼,是不是太夸张了。
他会不会看在沈南风的面上,不对我动手?
面对他质疑的目光,我迟疑了几秒钟。点了点头。
秦菲羽再次被地丢入众矢之的,指着我,趾高气昂的说:“他怎么可能是沈南风的媳妇儿,铭骁哥你认错了吧!”
陆铭骁李斥,“你知道个屁!”
秦菲羽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委屈巴巴的望着陆铭骁。
陆铭骁没理会秦菲羽,而是朝我走了过来,打量了我一番,问我:“我们上次见过?”
我点头,应了他的再三确认。
他突然扭头看着秦菲羽,问:“菲羽,这是不是你干的!”
他指了指我身上的酒水。
秦菲羽抿着嘴唇,不说话,陆铭骁的脸色绷的更紧,随时有可能发怒似的,“菲羽,你知道他是沈南风身边的人,你还动?”
米芮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冲着陆铭骁告状:“秦菲羽压根没把岁岁放在眼里,她刚刚还说沈南风要跟她们家联姻呢,您知道是真的吗?”
陆铭骁瞅了一眼米芮,脸色垮的跟暴雨天来临时,悬在天边的乌云一样,光是看表情,就感觉到了压抑。
他冲秦菲羽斥了一声:“胡闹!”
接着威严无比的说:“她不是你敢动的,你最好老实点!”
秦菲羽惊诧了一下,没想到陆铭骁没但不帮她撑腰,还当众揭穿她的谎言,瞬间丢尽了颜面,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留下我们一行人,沉寂了。
“你叫岁岁?”陆铭骁问。
我点头,“我叫叶岁!”
“叶小姐,你受伤了!”他指了指我的手。
血割破了皮,虽然说伤口不大,但只顾着跟秦菲羽逞能,没时间包扎清理,伤口上的血流不止,滴了些在地板上。
米芮尖叫了一声,给我扯了很多纸巾捂着,我笑着说没事。
我捂住了伤口,仰头冲陆铭骁说:“谢谢陆先生出手帮忙!”
他“嗯”了一声,盯着我的手看了看,说:“我带你去医院包扎一下!”
米芮也怂恿我去医院,担心我出事。
今晚本来高高兴兴过生日,结果闹了这么一出,我也怪不好意思的,再待下去尴尬。刚好陆铭骁说带我去医院,我高兴的应了下来。
出了包厢的门,我便停住脚步,跟陆铭骁道谢。
陆铭骁说让等他片刻,他推门进了我们对面的包厢,也不知道他让我等他做什么,我走也不是等也不是。
半晌,陆铭骁出来了,沉声说:“不好意思让你等了,我打了声招呼,现在带你去医院。”
我诧异,我都说清楚了我不去医院。
我想回家。
他不给我反驳的机会,非拽着我要送去医院,我拗不过只好拖延时间。
站在春熙里后门口,北京的夜风没多少热气了,拂过的末梢带着点凉气,吹得人特别精神。
“陆先生,你有烟吗?”
他眉头微簇,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
我结果烟盒,打开倒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又找他借火。
点火,火苗窜动闪着蓝光,风把火苗吹歪了。我叼着烟捧着打火机,偏头烟头碰到火,即燃。
我抽了一口,手指夹着烟拖离嘴,缓缓吐出白烟。
“你真的不用送我去医院,我抽支烟就没事了,真的!”
以前他们说陆铭骁威严邪性,今晚短短几分钟接触,觉着他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至少对兄弟的人挺照顾,明辨是非。
“沈南风要是知道了,非得怪罪我不可!”
我抽了口烟,吐了出来笑了笑,笑的自己都呛了一口,哑着嗓子说:“陆先生,我跟沈南风没啥关系,您别误会!”
普吉岛那次以后,他没再问我答案,跟忘了这个事情一样。
我也就没主动提起,算起来,我们跟陌生人差不多。
只不过是上过床,有过孩子的露水姻缘。
他有点震惊。
我打断他的疑虑,问:“你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包厢啊?”
虽然都是来玩的。每个人包厢不同,他怎么就单单出现在我包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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