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了一步,扒开灯,屋内一片光亮。
他挑眉,指尖挑着一串钥匙,洋洋得意的说:“我找个人开锁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骇然。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把钥匙丢在茶几上,往后一靠,从口袋里掏出打号机和烟,偏多头点燃烟,深吸了一口,缓缓的送了出来,烟雾有些浑浊,显得他的表情不那么真实。
几天了,自从普吉岛以后,一个星期多没见了吧。
心理那些复杂的情绪在翻涌,找不到地方安放,感觉要冲了出来。
“愣着做什么,过来!”
他身体前倾,两指捏着烟,搁在烟灰缸上,抖了抖,小半截灰白的烟灰掉在了烟灰缸里。
我盯着他之间忽明忽暗的火星,没动。
他皱起了眉头抽了一口,倾身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站起来朝我走了过来。
我回神,三两步走到他身边,心里紧张又心虚。
他朝我勾了勾手,我朝他靠近了一点,他嘴里的包裹的眼瞬间扑到我脸上,猝不及防的呛了我一口。
我猛地后退,被他勾着腰拢了回来。
“李勋抱你了?”
我点了点头,他着不是明知故问么!
我怕又生李勋的气,连忙解释,“只是单纯朋友的拥抱!”
他没理会我的话,冷笑着吐了一句:“看来对他的教育不够深刻啊!”
我挣扎了两下,仰头瞪着他,跟他再三强调我跟李勋就只是普通朋友,不是他想的那样。
我顶嘴:“人家抱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又没贴你的标签。”
“我说不让抱就不让抱!”他语气凌厉。
半晌,他才松开我,“以后他要再抱你,我就卸了他的手。”
我吓得心闷闷的。
我知道沈南风说得出做得到。
沈南风见我冷着脸,掐了我一把,沉声:“离李勋远点!他没你想的那么好!”
他怎么知道我想的李勋有多好?
我没好气的嘟哝了一句,“是不是我身边的人都不好,那我是不是也该离你远一点!”
在普吉说回国就回国,不打一声招呼,也不给留个消息。整整一个星期,就像是去了外太空,没有微信没有电话,故意欲擒故纵呢等我找上门么?
害我每天记挂着,手机开开关关不知道多少次。都没等来他的一个消息。他倒好,回来了跟个没事人一样,说来我家就配了我家钥匙,说不让我抱谁就威胁我,总是自以为是。
他见我赌气,伸手把我拽到了他怀中,盯着我。
我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呼吸凑着呼吸,纠缠交叠。
“你可以试试!还给你纵出脾气来了。”他的眼中盛着一汪薄怒,似威胁。
目光交汇,我不服软,他没怒,就这么僵持着。
半晌,我推了推他,“你的电话在响!”
他蹙着眉头,不想理会。可,电话一震再震。
他掏出手机,我眼风瞥了一眼,是程越。
他放开我,靠在沙发上结果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大,闹闹嚷嚷的。突然程越嚷了一声,“艹,南哥,我在淮海路被围了,霍淮林说要请我去喝茶!”
程越的叫嚷声戛然而止。
沈南风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捡起搁在茶几上的钥匙,眼底满是慌乱。
我拽住他的胳膊,问:“危险吗?”
他们这样的请喝茶,我以前也见过,说的很好听,其实就是报仇,手段血腥阴狠至极。
沈南风蹙起眉头,扒开我的手,丢了一句:“不知道!”
我心惊了一下,下意识的跟上他,“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是你瞎凑热闹的地方!”
他怒吼。
我知道我可能会给他添麻烦,可是,我做不到让他冒险去。
沈南风的电话想个不停,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好几个人都知道了霍淮林晚上请程越喝茶,他接着电话没工夫理我,任由我钻进了他的副驾驶。
这次的车速比上次还快,我好几次都差点被甩了出去。
车里的气压低到了极点,除了时不时响起的电话铃声,就只能听见他打方向盘的呼呼声。我揪着安全带,不敢说话。
红灯骤停,他弓着身子在座椅下摸着什么东西,半晌,从做一下摸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盒子,从里面掏出一把银光闪闪的东西,别在了腰间。
银光乍现,稍纵即逝,绿灯,再出发,恍若什么都没发生。
我演了咽口水,按着心口,企图把要蹦出来的心脏给压回去。
突然车速放缓,他扭头盯着我,眼神凌厉不容置疑,“一会儿你就在车上,不管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不要出来。”
我忙问:“不报警吗?”
我想上次。沈南风也报警了。
他低斥:“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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