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么也移不开宫铭帅气的脸。
直到,宫铭低头压上她的双唇,带着笑意的说了一句,“闭眼。”
反射性的听从着他的话,章媛闭上了眼。
感受着从唇瓣上传来的温热,她的手紧紧的掐着宫铭的腰肉,紧张得不行。
“放轻松,只是一个吻而已,”宫铭极时的说着,“张开嘴。”
章媛还没有来得及消化张开嘴是什么意思,就已经被他强势的进攻到口腔里面来,顿时感觉自己远处可逃,只能乖乖的被他捕获,成为他的俘虏。
这个吻,很甜,很深,也很暖。
那是章媛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亲吻也可以让人陶醉的,甚至她都不想再拒绝宫铭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了。
可是,宫铭却不敢。
他怕太急会吓到她,所以生生忍住自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的冲动放开了她。
可能是站得太久,伤腿还是有些吃力,所以一开放她,他就坐回到了轮椅上。
“你的腿,没事吗?”
带着些担忧,章媛问。
“没事,就是还不能站太久,还用不上力,所以暂时还没法子抱你。”
一得到她的答应,宫铭就恢复了以往那种吊儿啷当的痞样来了。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章媛重新坐回到餐桌前吃饭,“吃饭啦!菜都凉了。”
笑着坐近餐桌,宫铭说了一句,“看你吃就饱了。”
章媛脸上一红,怒而瞪他,“再贫就不理你了。”
“好,不贫,我吃饭,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晚饭就在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嬉笑中结束。
气氛是难得的甜蜜。
——
跟他们不同的是,威廉自从在知道权静怀孕且私下里做了人流后,就一直很暴怒。
但他又不可能对权静动手,也没处去发泄,在给厉翌墨打了个电话诉苦了一番后,就只能以酒来浇愁。
酒吧里。
看着自家少爷喝得酩酊大醉,爱伦担心不已,同时也对权静生起了好大的一股怨气。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的话,说不定少爷现在还在F国当着总统,受着千万人的拥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争着给少爷生孩子呢!
哪里还会有现在因为那个女人做了一个人流就买酒消愁的少爷?
“少爷,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过了!”
从威廉的手中夺过来酒瓶,爱伦也管不上什么冒犯不冒犯的,直接扶起他就往酒吧外面走。
“少爷,是住酒店还是回家?”
“回家!我要回去问问那个女人,为什么那么狠心?之前弄丢了我的儿子裔琛,现在又来谋杀我的孩子?为什么?”
威廉真是越想越心塞,声音也越来越高,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
爱伦没有办法,只好送他回到权静的小公寓里。
“他是怎么回事?”
打开门,看到全身都是酒味的威廉,权静不自觉的皱眉,冷淡的问着。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傻?少爷因为你怀孕的事情高兴得马上就跑去找你,结果你二话没说就做了手术,现在居然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了?”
爱伦一点不客气的回着权静的话,同时把威廉扶进去放到沙发上,贴心的拿来水,“少爷,喝点水。”
权静靠在门口,看着这主仆两,只是眉头上扬的挑了挑,对爱伦的话也丝毫没有反驳。
坦然得让人忍不住的咬牙。
把少爷照顾好后,爱伦才离开,临走前很不客气的瞪了一眼靠在门边上等着他离开的权静。
“虽然按道理我应该要叫你一声夫人,但是你真不值得少爷这么伤心!”
权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一点也没有否认的意思。
那神态,那表情,自若得完全不像是做了亏心事的人。
爱伦一个近一米九的F国人,高头大马的,却在只有一米六五的她面前,完全没有办法拿她怎么办。
到最后也只是一瞪,再瞪的瞪了她几眼,“希望你好好照顾少爷!”
“他死不了,而且,我也怕他死在我的房子里,晦气。”
权静冷冷的说了一句,只等爱伦前脚一跨出去,下一秒就毫不客气的关上门。
让爱伦差点没气得要死。
真不知道少爷什么眼光,看上这样的女人?也不是多顶尖的漂亮,年龄还不小!
关键,脾气真特么的大!
不过,显然房子里的权静根本就不理会他在门外碎碎念这些个东西。
来到沙发前,看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威廉,嘀咕了一句,“真应该醉死你!”
按常理来说,她是应该要帮着他清醒一下的,但是看到威廉这副醉样,权静根本就没有心思想管他。
更何况,她其实很不舒服。
所以到最后她也只是拿了条薄被出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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