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脸上打的那两巴掌,她这辈子是忘不了了,却没想到他居然过来道歉。
顾烟然把时见深推过来。向她介绍,“杨小姐,这位是时见深时先生。”
时见深笑,“杨小姐,上次的事情很抱歉,烟然是我的朋友,我看她被人欺负就直接过来打人了,我这人对事不对人,做错事情的,管他是男是女,我照样打过去。只不过听说杨小姐如今想和烟然化干戈为玉帛。我不想你以后想起我们之间的瓜葛不舒服,破坏你们之间重修旧好的友谊,特地拜门道歉,以前的事情……还请你别放在心上。”
杨雅萱拿着杯子喝了口水,面无表情,“没关系。”
“那就好。”
时见深似乎松了口气,同时拿眼睛瞧顾烟然,顾烟然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就对杨雅萱道:“杨小姐,你对我知道多少?”
杨雅萱笑了一下,“你不就是誉仁的一个小员工?再多一点。就是和当今江山市的首富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好,杨小姐,既然你只知道这么多,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事实上,我这个星期结束可能就离开誉仁,一个月后就会离开江山市并且出国,我和杨小姐你的相处时间最多也不过五六天的时间,我现在想问你,你还要为难我多久,想当钟铭儿的喽啰还要当多久?”
顾烟然一个月后就会出国?
如果真是这样,她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杨雅萱想起钟铭儿对自己述说的计划,想起她自鸣得意的样子,再看向顾烟然,模样不像说的是假话,心一下子就乱了。
想攻略白雁翎将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她和钟铭儿都把顾烟然当做突破口来研究解题思路,而一旦顾烟然离开,这就意味着他们之前的思路出现问题,钟铭儿还怎么能顺利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也很难凭借这次机会上位了!
“为什么?”
她脱口而出,语气甚至带了怨怒,“你被白雁翎包养着难道不好吗?你怎么会想离开?”
“杨小姐,你不是最看不起我这种靠着男人活的女人吗,怎么现在我要自立自强了,你反而还不高兴了?”顾烟然反问道。
杨雅萱哑口无言。
顾烟然已经站起来,“杨小姐,如果你相信我说的话,烦请你以后井水别犯河水,让我这一个月过点安生日子,我真是不想与你为敌。”
她刚准备往门口走,纤细的手腕忽然被时见深握住。
“怎么了?”
时见深抽出桌上的纸巾,握住她手腕的手往怀里一引,她被迫和他靠得很近,被他轻轻擦拭唇角,“你没发现今天抹口红的时候擦出界了吗?”
顾烟然望着他平静无波的眸子,知道自己从来不抹口红,也搞不清楚他什么心思,只好按捺着性子让他给自己装模作样地擦拭嘴角。
从杨雅萱这个角度看,只觉得两个人动作极其亲密,她忽然觉得心口一窒,转过头不看他们,心里渐渐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那感觉让她极其不舒服。
她忍不住转头,正好看见时见深笑着望着自己,脸立即烧了起来,索性盯着手机看。
时见深这才放开顾烟然,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扬起脸看着她,“你先走吧。”
顾烟然点头,“杨小姐,我先走了。”
杨雅萱一直盯着手机,过了会抬起头,看见时见深还在这里,“你……你怎么不走?”
时见深瞧着她。一笑,“我等你问我问题啊。”
杨雅萱语塞,她怔了怔,“你……你和顾烟然是什么关系?”
他闭了闭眼睛,抚着太阳穴,略微歪了头凝视她,“杨小姐,看来我低估你了。”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你说什么?”
“你喜欢我。”他摩挲着下巴,漫不经心却又成竹在胸地说。
杨雅萱脑子“嗡”地一声响,直接站了起来。“你胡说什么!”
她转身就想往门口走,直接被他拧着胳膊跌进他怀里,语气又凉又痒,一只手按住她欲挣扎的胳膊,另一只手则碾着她的发丝,轻声问:“杨小姐,谈过恋爱吗?”
她整个人落在他身上,闻见他身上弥漫着的冷麝香味,心里惊慌,“我……”
“没谈过恋爱,做过爱吗?”
他这样直白地把这样的话说出来,让她又羞又恼,手想也不想地就往他脸上打,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听见他淡淡的惋惜声,“难怪……难怪一点女人味都没有,我知道你们这样的女人,事业就是你们的命,爱情算个屁,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是不是?”
“你真无耻!”她大骂。
只听见一声轻笑,他在她手里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终于解开了对她的制掣。
杨雅萱退出好几步,双臂护在自己身前,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他却勾唇一笑,“杨小姐,我猜我一走,你就会开始想我。”
就直接推着轮椅离开了包厢。
他一走,杨雅萱像经历一场恶战,如同泄了的皮球跌坐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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