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把烟伸到车窗外弹了弹,弹掉一小截烟灰后他把烟放在唇边,露出今夜我见到他以来的第一个笑:“夏娇娇说你们两个很亲密。”
我盯着那燃着的半支烟,从容不迫地回道:“没有我和你亲密。”
“……我和你?有多亲密?”他似笑非笑地表情真是让我心神荡漾。我控制着自己想去拿烟的念头,低着眉眼看他,用自己都不敢听的魅惑的嗓音说:“亲密到,可以把你喜欢的姿势都用一遍。”
沈年默然地盯着我,一口气将剩下的烟吸尽,他把烟蒂随手扔掉,手猛地扣着我的后颈就堵住我口,烟渡进我的口鼻。
我抓紧他胸前的衣服。闷闷地呛了两声,很快便贪婪地与他唇齿纠缠。
大约是亲的次数多,亲的又狠,唇瓣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他用牙齿轻咬了下我时,我微弱地呻吟了一声,他移开唇,染着欲望色彩的眸子扫了眼我的唇,他眉头微动,偏头避开我的吻。低声道:“够了。”
尽管我对他犹如罂粟迷恋,可他说“够了”,我也就克制着不再乱动。
待到两人高升的体温都逐渐恢复正常,我才平静地又问他:“你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不用问他怎么知道我住顾箫这儿,也不用问他怎么知道顾箫住这儿,他想查,简直易如反掌。
我关心的只有他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问:“要是我没发现你,你是不是就走了?”
沈年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来问我:“凌晨三点。怎么不睡觉?”
“睡了一觉,醒了。”我看了看他的脸色,不太好,迟疑着问:“你没睡吗?”顿了顿,我又问:“你来了多久?”
沈年显然是不想理会我的任何问题,他的手顺着我的大腿下去,握着我的小腿肚把我的脚抬了起来,他偏头看我肿起的脚踝,询问道:“换过药了?”
“嗯。”我应了一声。
他微凉的指在我的脚后跟处摩挲。有些发痒,但更多的是心悸。
他于我的每一个触碰,都让我的血液沸腾。
我忍不住想把脚放下,可他却攥住,抬眼看我:“疼?”
“不……”话没说完,他面色冷寂地捏了下我肿起的脚踝,我疼的僵了一瞬,他要笑不笑地:“疼?”
我喉头哽塞了下,仍是说:“……不疼。”
“看来我应该拿一面镜子给你,让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有多扭曲。”沈年不冷不热地说着,把我的脚放在座椅上,我眼睁睁看着他脱下我的鞋,手开始给我的脚按压轻揉。
他的动作意外的温柔,力道也恰到好处。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
他略微垂首,眉头习惯性地轻蹙着,时而眨动的睫毛又长又翘,看起来很认真的模样。
我不经回想起几次遇见他,冷酷的、刻薄的、嘲讽的、还有温柔的。他的性格真是应了“阴晴不定”这个词,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所以陆可盈才会说,让我见了他离他远一点。怕我死在他手上。
但我怎么舍得离他远一点。
我出神地盯着他的侧脸,冷不丁听见他说:“明天中午十二点,我来接你。”
“什么?”我怔然。
沈年不再说,帮我把拖鞋穿好后,便将我送回到了别墅。直至我站在矮窗里,在渐渐散去的黑暗中看到沈年身手矫健地翻过小花园的矮墙后迈步离去,我都没想明白他说的“我来接你”的意义。
但这不影响我的期待。
天亮后,我让顾箫早早地把我送到心一科技去拍剩下的三套写真。拍着写真我就跟张策划提前说好,中午请两个小时的假,他答应地很痛快,说我是个病号,怎么都行。
快到十一点半的时候,我拒绝张策划要送我的提议,在他的帮助下上了出租车。
到了别墅小区,我把折叠轮椅暂时先放在了门卫保安处,然后就站在那儿等着。边等我还要边提防顾箫会不会出来,提心吊胆地等到十二点还差几分钟时,我远远地就看见一辆灰黑色的迈巴赫朝我驶来。
我笑了笑,挪动着脚往前走了两步,车停下,沈年皱着眉走过来,冷声问:“谁让你在这里等的?”
愣了片刻,我扯着嘴角说:“我想等你。”
听见我这样说,沈年似乎有片刻的怔忪,他深邃的眼掠过我,唇抿成一条直线。
“能自己走吗?”他问。
我点头:“能。”说着就拖着脚走向他的车。
可没走多远,身子一歪,沈年把我抱起,我说:“我能走。”
“闭嘴。”沈年不耐地斥我,将我放进车的副驾驶,还顺手给我扣上了安全带。
等他发动引擎时,我装着胆子问了句:“你要带我一起去吃饭吗?”这是自凌晨和他分开后,我想了很久才想到的一个很小的可能性。
沈年拧眉睇着我:“你没吃饭?”
不像是要带我一起去吃饭。我笑着说:“我吃过了。你吃了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