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就觉得疼痛减少了一点儿,但第三秒,顾箫的手指无情地按下来,疼痛瞬间就加剧,猛烈的像狂风骤雨。
“妈的你找死啊!”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蜷起双腿侧躺着,疼得直喘粗气。
“呵,我找死。”顾箫讥讽地冲我嗤了一声,转身出了门,但很快他又拿着一杯水和几片药走了进来,“吞了。”他硬邦邦地吐出这两个字,把水递到我面前。
我瞄了一眼:“你要毒死我?”
顾箫没好气地瞪我,把水放床头柜上,托起我的脑袋把三片药硬塞进我嘴里,在苦涩蔓延开来后他才又拿了水喂给我,我连着喝了好几口才冲淡苦味儿。
我砸吧了下嘴,蹙起眉:“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我要真故意我就不给你吃药。疼死你算了。”顾箫砰地把水杯搁下,一伸手扯过被子要给我盖上,他目光触及我穿的衣服,“穿的那狗杂种的?”
我叹了口气,“你能不能换个说法?”
顾箫从容地改口:“穿的那杂种狗的?”
我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他也没什么表情地回看我。半晌,我撇开脸说:“把被子给我盖上,我睡了。”
“睡?你还睡得着?”顾箫扔了被子,拿了旁边的凳子坐下,“你把你这两天都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都干了什么一五一十地跟我说说。等你说完我再跟你说说我的。你说。”
“你审问犯人?”我盯着天花板:“你又不是警察。”
顾箫要笑不笑地:“不肯说?那看样子就是一直跟那杂种狗在一块儿了?是他绑你去的还是你自己去的?”
“你别问了。”我头疼地闭了闭眼。
“我别问了?我他妈怎么能不问!”顾箫猛地从凳子上站起身,声线也陡然拔高了好几度,他盯着我愤怒地说道:“我他妈让你天黑前回来,晚一分钟我就报警。结果你他妈不仅天黑没回来,第二天也不见人影,打个电话都他妈没人接。要不是怕妈知道这事儿,我早就打110了你信不信?”
我说:“我信。”
“信你大爷!”顾箫指着我的鼻子,“我跟你说顾笙,你要不是跟我一个妈生的我都想抽死你!”他表情狰狞五官扭曲,边说“我都想抽死你”时还边磨着牙,愤恨地语气令我丝毫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假。
他说:“是不是你自己去找的他你说!”
“事情都过去了,你知道这个还有意义吗?”
“有啊。”他皮笑肉不笑地:“要是那杂种狗绑你去的,我明儿一大早就找个杀手干死他。”
我看他不是在开玩笑,就问:“那要是我自己去找的他呢?”
顾箫阴沉着脸不说话,但我要说。“是我自己去找的他。我跟他还有几个人坐一起喝酒,不小心喝多了我就睡着了,一直睡到今天晚上九点才醒。睡醒了我就给你打电话准备回来了,结果你在电话里说的话把他惹恼了,他才把我强留在那儿等着你去。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你当我瞎?”顾箫斜睨着我,“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自己低头看看你腿上,你自己看看。”
我没动,我不用看也知道我腿上都是痕迹。有沈年发了狠掐出来的,也有他吻出来的,不止大腿,我身上到处都有,连大腿根里也一样。
“他故意的,想让你看见把你激怒,你对他动手了他就能一个不小心防卫过当弄死你。”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半真半假的话。
顾箫冷笑:“弄死我?我他妈还想弄死他呢!杂种狗强迫个女人还算是个男人?”
“没有强……”
我想再说两句让顾箫相信我,他却扯过被子盖我脸上,“睡吧你。待会儿把杂种狗的衣裳脱下来,明儿一早我拿去烧了。”
他态度的前后转变让我有些错愕。我拉下被子看他,警惕地问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什么打什么主意?”顾箫扯着嘴角笑了笑,“我没打什么主意。我就是准备跟杂种狗死磕了而已。”
死磕?
我说:“你别乱来。”
顾箫睨我一眼不吱声,他越不吱声我越害怕他真的乱来。我手撑着床费劲地坐起来,凝重地说:“你真的不能乱来。”
顾箫说:“我怎么不能乱来?他都那么对你了!我要忍着我是人?”
如果此时换一种处境。听到顾箫说这种话我会很欣慰。可现在我听到他说这种话,却满腔的恐慌。
他再找上沈年会是什么结果?
他和沈年明里暗里地交锋,他会是沈年的对手?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这么做。
这么想着,我便语气黯然地说:“顾箫,你想过我吗?”
顾箫眉心一动,凝视着我,我慢慢说道:“叶女士给我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对方好像也挺满意我的,再接触接触叶女士觉得差不多了我估计就要嫁了。你要是现在把这事儿闹大,让叶女士知道了,让我的相亲对象知道了,那就等于让整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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