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正装。只是颈间的黑色领带没有了,白色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他的喉结,他说话时喉结一动一动,很勾引人。
“怎么不好说?”褚傲问。
沈年两手插在裤兜里慢步走进,他冷冽的双眼扫过我,眉头皱了下,我意识到自己的模样,立即扭过脸去。
接着我听到沈年笑了声,语调轻飘飘的:“你要动的是我的人,这你让我怎么说呢?”
“你的人?”褚傲很惊讶,我也很震惊。
沈年应了声,淡然道:“我的人。”
“你他妈开什么玩笑沈年!”褚傲一下放开我,动作利索地把裤子穿上,看着沈年说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说这个贱女人是你的人?你的意思是你俩好了还是你把她办了?”
听了他的话。沈年嗤笑一声,走到我面前垂眸看我:“你想听哪个?”
我从他的眼里看到像个破烂娃娃的自己,一点都配不上他的自己。我低下头,躲避他的目光。
“我哪个都不想听。”褚傲冷声说道。
“那我就直接把人领走了。”沈年歪头看了看我身上,眉头又是一皱,他帮我把水手服往上扯了扯掩住胸,然后抬手抓住手铐拽了拽,扭头说:“钥匙。”
褚傲站在那儿没动:“沈年,今天你不能把她从这儿领走。”
沈年笑了:“怎么?”
褚傲说:“我还没过瘾。你要想领走她,行,等明天。明天我把人给你送到家都没问题。”
“褚傲,她是我的人。”沈年转身,声音里带着笑:“我可没有跟别人共享一个女人的癖好。”
“我也没有,但她不一样。”褚傲指着我,情绪有些激动地说:“你知道因为这个贱女人我成什么了?”
沈年随意问:“成什么了?”
“我??”褚傲一下语塞,似乎对于自己的隐疾在同性面前很难以启齿。他没有再说,只是盯着我道:“总之今天,谁也不能把她从我这儿领走。”
“巧了。”沈年回头看我一眼,嘴角噙着笑:“我今天还就要把她领走不可。”
褚傲面色不善:“你别为了这么个害过你的女人弄的咱俩朋友都没得做!”
“我和你是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沈年微微笑着说道。
褚傲的表情一下变得像吃了好几只苍蝇似的难看。
“秦律跟你才是朋友,我跟你??”沈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不是。严格来说,我们只算认识。快点儿拿钥匙吧,我的车还没熄火。”
“没有钥匙。”褚傲笑的分外不客气:“我说了,今天谁也别想把她从这儿领走。”
沈年抬眼:“想让我跟你动手抢?那多不好意思。”他说着拿出手机来。
褚傲皱起眉:“你干什么?”
“我问问你爸手里有没有备用钥匙。”
“沈年!”褚傲慌乱地叫了声,似乎很怕沈年找上他爸,可他还是不愿意把钥匙交出来的样子,他想和沈年商量:“你再给我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就把人放了。”
沈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继续点着手机屏幕,没点几下褚傲就一边叫着“我给钥匙我给钥匙”一边从个抽屉里拿了钥匙扔给他。
沈年一把接住,把手机放回兜里,然后他拿着钥匙给我把手铐打开。双手被解放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拿掉塞在我嘴里的球。
我低着头解着绳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越解越紧,沈年就站在我跟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他越这么看我我越慌,越慌我越解不开绳子。
过了没一会儿,我的手蓦地被拉下来,沈年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我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地放下双手,不太明白他这样的行为是否代表某种含义。
他的身上有种淡淡的像树木一样的香气,不知道是不是香水味儿,很好闻。
我感觉他的双手在我脑后动着,动作不太温柔,有些粗鲁,像是带着怒气。我的头发好像都被他扯下来不知道多少根。但我不敢跟他说,不敢抱怨,因为他肯把我从褚傲手里解救出来于我而言已经是最幸运的事。
他帮我解开了绳子后便推开了我,神色疏冷,眼底有着忍耐的厌恶,似乎多碰我一下都觉得脏。
我忍着蔓延在心底的苦涩,屈膝跪在地上看我的裙子,已经被剪成了几片破布,根本穿都没法再穿。
我扯了扯身上遮得住上面遮不住下面的水手服,心想总比光着身子强,一咬牙一狠心重新站起来,可还是不自在的蹭了下腿。
我咬着下唇悄咪地看了眼沈年,想问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他却正盯着我,那个眼神又恨又恶,让我一下就闭了嘴。我勉强地冲他笑了笑,他拧起眉,突然就把正装的外套脱下来扔给我。
“穿上。”声音冷酷。
我抱着他的外套有些发懵,怔了会儿,见他瞪着我,我忙把外套穿上。
沈年身高约有188,而且身材很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我身高只有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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