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都不是真正的他。比如展飞最后夺舍的某本书，那个就不是真正的展。

    “你是……真的展？”展飞问。

    “是我……”

    “这里，是因果神器内部？”展飞可没忘，多本宙极书组合成了因果神器，这神器在神源宇宙当中到处乱窜。而展飞就有一具化身呆在因果神器当中，时不是有信息传递回本体，可惜这具化身承受不住强大的力量与信息流，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状态。

    “是的……”展又应道。

    “你现在是……怎么有点怪怪的？”展飞看着前面不远处飘浮着的男孩问。

    “吾……我，成了书器灵……**一书器灵，因果神器之器灵……地不全，书有缺，你恰好补足书部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展道。

    展飞愣了好一会：“你的意思是，我跟你部份融合了？”

    “意识……你部份意识，与书部份意识融合……你我，心灵相通，共享部份知识，可封闭感应，可放开感应。”展道。

    展飞听得有点迷糊，仔细询问一下，这才清楚，他的化身成为器灵，结果就是，展飞的部份意识已与宙极书相融，与“因果神器”相融。

    展比其它器灵厉害，此时是整个因果神器的器灵。但与展飞属于一种很玄妙的共生关系。类似于整个神器有器灵但又被展飞炼化部份的样子。打个简单的比方，一台强大的“智脑”，拥有自己的意识，同时也可以受到某个人意识的控制。

    又或者，相当于人类体内的“智能辅助芯片”拥有强大的智能一样。

    这种状况下，双方信息共享，心灵相通，思想相通。

    如果展是一个大活人，展飞心里会很别扭，但展只是一个相当于智能机器诞生出来的人格，非男非女，可男可女，无性别，人格虚拟，所以展飞倒也不介意，只是有点担忧自己心里的秘密会被展感知。但展却，可封闭心灵，双方可让对方只感应到自己开放的部份记忆。

    同时，展飞无法消灭展，展也无法消灭展飞。展飞伤害展，展飞会感到同样的痛苦，反过来展对展飞动手，展飞也会感到同样的痛苦。

    “好古怪……”展飞嘀咕，他怎么感觉，这展跟因果神器仿佛变成了他的化身，而反过来，他这化身也变成了展的化身？

    “你很愤怒……你的意识核心有被吞没之厄，所以……我封闭信息注入，你这化身醒来。”展道。

    展飞若有所思。他这化身是因为太多信息注入而中断与本体的完好联系。展截断这化身在因果神器中吸收的信息，就醒来。

    陡然，展飞心中一动：“你是，你知道我的其它化身遇到的危险？”

    展点点头：“吾……我乃书，飞于宇外，知过去未来种种事，宇宙大劫之真相，大机缘之真相，诸神殒落之谜，神墓之秘，神源人族敌，吾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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