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冲击巡逻队,意图谋害朝廷命官,把它带回军中,打五十军棍,收押再看。”韩阳淡淡的说了一句,从远处跑过来的两名军伍立刻将那骑士抬了起来。
刚才韩阳含怒出手,半个时辰之内,这个绣花枕头,休想使出丝毫的力气。
如今的韩阳虽然算不上高手,但到底是经过战场无数次厮杀锻炼出来的,对付这样的花架子,轻而易举。
“是!”凤姐抱拳应了一声,对于千户大人的居然有如此身手感到十分震惊,韩阳离开之后,看像那骑士的眼神,立刻就变的凶恶起来。
“把他带回去!”
韩阳看着被提走的年轻人,皱着眉头,“艹,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那么不讲究,挺白净的一个年轻人,怎么一股尿骚味。”
……
……
刚才在街上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北征大战的余威犹在,就算是布政使的儿子犯了错,北平的巡逻的士卒也照抓不误,无论对方的背景多么雄厚,进了军营,一切只按律法办事。
即便是对方真有通天的背景,事后也不敢去找麻烦,否则,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当然,布政使大人的儿子虽然混账,但是绝对不会像是刚才这个家伙那么无知,跑到军伍面前纵马奔驰,还企图让军伍给他让路,所以用棍子抽那个家伙,凤姐他们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
回到家的时候,走到院子里,看到秦柔正将一叠请帖,一张张扔进炉子里。
看到韩阳进来,笑着说道:“早上又收到了几封请柬,妾身估计相公是不会去的,索性一块儿烧了。”
韩阳点了点头,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脚步微微一顿,回头问道:“早上收到的请柬……,都……有谁的?”
柳秦柔愣了一下,想了想说道:“其他的人倒是不值得注意,不过有一张好像是赵聪的……”
韩阳眼前微微一亮。
“赵聪这小子貌似遇到麻烦了”柳秦柔以为他改变了想法,歉意的说道:“妾身不知道相公的打算,不该这么早……”
“没事,烧了就烧了吧。”韩阳笑了笑,眼底浮现出一丝无奈之色,走进了房间。
“赵聪啊,赵聪,老子该怎么帮你,才能让你安然度过此劫……”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圈之后,喃喃了几句之后,叹了口气,走到书桌旁,开始磨墨。
“三哥,我来吧!”
徐妙清站在门口向里面望了一眼,立刻小跑着过来,从韩阳手里拿过了墨条。
这些天家里的活都快被秦柔青干完了,要是不积极点,这三哥家肯定没有一点儿表现的机会。
...............
北平大营,众军将看着刑杖一下下的落在年轻骑士的屁股上,目露奇光。
五十军棍,正儿八经的军中的壮汉掌刑,已经足足打了一半,此人除了身体因为痛感无意识的抽动几下之外,居然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虽说他们并没有下死手,挑选的是屁股上肉多的地方,八十刑杖打完,只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就能再次活蹦乱跳,但一棍子落下去,痛感可是实实在在的啊!
逐渐的,众军将看向那骑士的目光,也变得肃然起来。
没想到这个白嫩的小白脸,是一条有骨头的汉子!
就连凤姐看过去的目光也发生了变化,刚才在街上之时,还以为他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贵族子弟而已,没想到也是一个硬骨头。
“我来。”
为了表示出对于这位好汉足够的敬意,凤姐打算亲自动手,走过去从一名施刑军将的手中接过了军棍。
“倒是条好汉子!”
赞叹了说了一句,军棍高高举起,之后便落了下去。
“啊!”
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忽然响起,那骑士发现自己终于能够发出声音了,身体似乎也恢复了自由,鼻涕夹杂着眼泪从脸上滚落下来,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众军将钦佩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继续打!”凤姐脸上露出恼怒之色,还以为是条硬汉,没想到也是个软骨头,挥了挥手说道。
大人说了五十军棍,只能是五十,多一棍少一棍都不行!
哗啦!
一阵马蹄声十数道人影涌入了大营,当先的一人看到趴在长椅上的年轻骑士,脸色一变,说道:“住手!”
常茂陪着一位颤巍巍的身穿红披风的老者走了进来,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凤姐拱手道:“回大人,此人在街头肆意纵马,试图攻击千户大人,按律应施杖五十,已经打了三十五棍了。”
“街头纵马,攻击韩千户?”常茂看了那年轻骑士一眼,淡淡的说道:“那就继续打吧,打完了再说。”
妈的,连我兄弟都想打,活该挨揍。
凤姐见常茂的态度,就知道此人的背景怕是没那么大,应了一声之后,回头对行刑的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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