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准备后世,这大夫也太丧气了吧。”
一群百姓在一旁谈论,将满堂春气的,指着百姓骂道:“你们一群愚夫,懂什么。这肠痈本身就是不治之症,不论是到哪里,都治不好。”
掌柜的赶忙上前好话,他知道这满堂春手艺好,脾气也大。
这病他未必不能治,很有可能是这位茂太爷脾气太冲了,气着自家的先生了。
“先生,这茂太爷不是什么坏人,他就是嘴臭。您给想想办法治治,死人您都能救活了,怎么这大活人您瞅一眼就不行了呢?”
那满堂春闻言,摇摇头道:“掌柜的,不是我满堂春见死不救,实在是这肠痈是他肚子里的肠子坏了,我总不能将他肚子弄开,给他把肠子剪了吧。”
“那你开几副汤药也行啊?”
“开汤药有什么用?顶多是延缓痛苦,该死还得死?老夫行医五十余年,不能白白砸了招牌。”老头头一样,长须飘然,任你怎么,这个家伙我是真的治不了。
底下架子上的茂太爷气的,这一会儿病正犯,脑门上豆粒大的汗珠正滚滚的往下落,疼的钢牙都要咬碎了,还不忘指着满堂春骂:“你这个老东西,你打趣你们家茂太爷不是?今你是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不然茂太爷不光要拆了你们家医馆,还要你的脑袋。”
这话的功夫,从不远处的大道上跑来一群大夫,指着茂太爷就骂:“常茂,你个畜生,你这病谁都治不好,凭什么拆我们医馆。”
满堂春一瞅,笑了,好家伙,沧州府有名的坐堂大夫这不全都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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